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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一副被冤枉后的憋屈樣兒,攤手道:“我們等警察來?!?/br> 姜又舒道:“你手機放柜臺上的是吧?”話落音她大步邁進店子,老板忙追上:“要你干什么!” 徐嘉憶急忙跟上,虞楚非和吳多俊也無聲地走進去。 柜臺邊,姜又舒目光佯裝看了一圈,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彎腰翻了翻柜臺下的箱子,果然從里面拿出一個手機。 “這就是你要找的嗎?”姜又舒舉高,讓外面圍觀的人也看到。 急吼吼罵了徐嘉憶好幾分鐘的男老板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他把手機奪回去,接過撥弄了幾下,也不去看他們了,只說:“好了,手機找到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明顯就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徐嘉憶眼神慍怒:“你冤枉了我難道不應(yīng)該說聲對不起嗎?” 外面看熱鬧的人也在說老板不厚道,冤枉人家孩子。男老板卻梗著脖子振振有詞:“那時候只有你一個人,懷疑你也是正常的,你又沒有什么損失,我為啥子要道歉?現(xiàn)在弄清楚了你走就是了,我又不攔著你?!?/br> 徐嘉憶恨恨地瞪他。 姜又舒了解他,骨子里眼神里總是透著一股執(zhí)拗堅毅,舞臺上很A,不熟悉他的人都會以為他比較冷酷,但實際上他這個人很愛笑,間歇性抽風,性格有些溫軟,不太喜歡與人爭辯是非。 這個老板顯然就是個沒皮沒臉不肯讓步的,果然徐嘉憶不再同他周旋,生氣地轉(zhuǎn)身要出去,姜又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徐嘉憶睜圓眼睛看她。 虞楚非神色一緊,“木木……” 他聲音不大,姜又舒根本沒聽見,牽著徐嘉憶出去了。 虞楚非和吳多俊神色各異地再次跟上。 五分鐘后,面店的大門口,而姜又舒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張塑料高椅上,手上舉著一個在不遠處特賣場租來的高音喇叭。 三個男生站或近或遠地圍著姜又舒站著。 喇叭里面?zhèn)鞒鰜硭浐玫穆曇?,字正腔圓:“注意注意大家請注意!這家面館是黑店,老板訛人碰瓷敲詐一條龍服務(wù),進來一個坑一個,進來兩個坑一雙,喪盡天良,喪盡天良!走過的路過的千萬別上當!注意注意大家請注意……” 一遍完了之后,循環(huán)播放。 徐嘉憶從她錄音開始,就已經(jīng)是目瞪口呆的神情了。 虞楚非和吳多俊則對她干什么都不奇怪。 姜又舒看看徐嘉憶,又看了看虞楚非,心情突然些許的微妙。 此時心情平復(fù)下來,她才意識到,自家愛豆,和對家就這樣相遇了。 他們不會知道,多年后,兩人的粉絲互扯頭花會掐到天昏地暗,風云變色。 更不會知道,她就是其中一員= = 姜又舒笑瞇/瞇地,語氣斯文對徐嘉憶道:“其實我平常不這樣的,只是對付什么人,就要用對癥的辦法,這樣才能事半功倍?!边@種人跟他爭口舌,他是不怕的,他唯一怕的是影響他的生意。 徐嘉憶失笑,“你說得對,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辦法?!毕肓讼雴査骸皩α耍阏J識我嗎?” 姜又舒撲閃眼睛搖搖頭,徐嘉憶覺得奇怪:“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姜又舒自然而然道:“當然讓他給你道歉啊,若是今天不道歉,我們明天繼續(xù)來?!?/br>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素不相識,你怎么能如此相信我?guī)臀夷??”徐嘉憶怎么都想不通?/br> 姜又舒歪頭沖他一笑,調(diào)侃的語氣道:“或許,我們上輩子就認識了吧?” 她的眼神直白又熱切,徐嘉憶頓時雙拳握緊,紅著臉有點手足無措。 其實,相比從小亮眼到大的虞楚非,徐嘉憶現(xiàn)在還看不出以后當明星的樣子,穿著打扮很普通,發(fā)型也弄得很厚重,大大折損了原本的帥氣,皮膚也沒那時候白,看著就是一個素人高中生的模樣。 她剛才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就是因為早就看過他高中時的各種土味質(zhì)樸的“黑歷史”舊照。 現(xiàn)在“黑歷史”躍然到了眼前,還紅著臉,她怎么看都覺得傻乎乎可可愛愛,恨不得上手揉他兩把,然后用好吃的把他給拐走。 虞楚非從方才就一直死死盯著她跟他的互動,眼底的暗河已經(jīng)是驚濤駭浪了。 她就這樣深深看著那個人,眼里好似蘊藏了一種濃烈灼人的情愫,溫暖明亮又熱忱。 從小一起長大,他從來沒見過姜又舒對哪個男生這樣過。 這種危險的信號,讓虞楚非心里梗得直發(fā)慌。 吳多俊也愣神,半晌,用只有自己能聽到音量低聲自語:“搞什么啊,一見鐘情嗎?” 姜又舒手上的錄音還在繼續(xù)播報,不少路人都在往這里看,有好幾撥想進來吃面的顧客聽到了之后,遲疑著轉(zhuǎn)身走了。 老板出來看了兩眼,又氣又惱,罵罵咧咧趕他們走。 “要我們走,行啊。”姜又舒挑眉,大拇指指了指身側(cè)的徐嘉憶,“跟他道歉,你不道歉,我明天后天外后天,我天天來?!?/br> 老板咬咬牙,看了眼圍著她的三個大男生,憤憤地進去了。 徐嘉憶撓了撓頭道:“還沒跟你道謝呢,今天可真是太感謝你,我特別不喜歡被冤枉說不清的感覺?!?/br> “這種感覺誰都不會喜歡的?!苯质嫜凵駡远ǎ骸拔腋苌狭耍幌蚰愕狼?,我就讓他一直做不了生意?!?/br> 不管多費事費力,絕對不能讓孩子受委屈! 徐嘉憶飛快地看姜又舒一眼,又移開。 若是以往,老板不道歉,他肯定就這么走了,根本沒想到過會有人這樣給他出頭。 還是個女孩子。 原本不想多糾纏的他,此時也仿佛被她激起了斗志,今天不得到道歉,他還就不走了。 “對了,我叫姜又舒?!苯质嫱蝗怀堕_話題,實力裝不認識,好奇地問他:“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嘉憶。” 他的名字一報出來,原本沉默在旁的虞楚非和吳多俊俱是一臉震驚。 徐嘉憶?! 是那個徐嘉憶嗎?! 回想起姜又舒一系列異于平常的反應(yīng),虞楚非突然覺得身上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