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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東西還給我。” 文云玥疑 惑地眨眨眼睛,“你在說什么,什么東西?” “你明知故問?!?/br> “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是什么東西?” 顧湛勉強壓下心中的火氣,“是一張紙?!?/br> “什么紙,紙上寫得什么?” “你夠了!”顧湛目光微冷地看她,“不問自取視為偷,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沒有誘導他說出那幾句話,文云玥感覺有些可惜,唉,他現(xiàn)在對她的耐心果然差了很多。 文云玥也不再裝不知道,“那本就是給我的,就不算偷了?!?/br> “我不想給你,它就不是你的?!?/br> 文云玥看著他,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可是我想要?!?/br> 顧湛卻是不改變注意,“拿來!” 文云玥眼中閃過一絲受傷,語調(diào)低落,“文瑜,你當真要這么對我?” 顧湛沉默一瞬,目光復雜地看她,“你到底想怎么樣,耍了我一年還不夠嗎?” 文云玥垂下眼簾,“文瑜,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是另有所圖,可我們成親這半年多以來,我是喜歡你的,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喜歡?”顧湛喃喃兩句,“可是我不敢信啊?!?/br> “文瑜,你說什么?”文云玥沒聽清最后一句話。 顧湛搖搖頭,有些意興闌珊,“你不想給就算了,我不承認那就是一張廢紙?!?/br> 哪怕那上面有顧湛的手印,但他想不認很容易。 文云玥知道,她本就沒打算利用那張契約做什么,這是顧湛給她準備的禮物,她只是想好好保存起來。 沒一會兒,張六將藥送進來,顧湛很干脆地喝了,然后便坐在書案后看書,他睡的時間夠長了,現(xiàn)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文云玥坐在對面陪他。 ...... 顧湛在家休養(yǎng)了三日,他本想第二天就去上值,可文云玥不同意,只得多待了兩天。 待風寒完全好了,顧湛才去上值,不過在此之前他先去了靜安堂給老王妃請安。 老王妃看著神采奕奕的顧湛,道:“如今天越來越冷,文瑜要多多注意身體才是?!?/br> 顧湛點頭,“讓母妃擔心了,孩兒今后會注意的?!?/br> 那場大雨來得太突然&z wnj;,顧湛也沒辦法。 “聽說這幾日都是文氏在照顧你?” 顧湛怔了下才道:“沒錯?!?/br> 老王妃嘆氣,“母妃老了,就想你們能好好的,文氏自從嫁進王府后,不曾出過差錯,是個不錯的兒媳,文瑜,生氣也該有個限度?!?/br> 老王妃不是不知道顧湛在氣什么,但在她心里文云玥是個很合格的正妻,顧湛的后宅總要有人打理。 顧湛卻是以為老王妃不知道,勉強笑笑,“孩兒自有分寸,”并未給老王妃什么承諾。 給老王妃請安后,顧湛便去衙門上值。 王禁等人都知道顧湛病了,見顧湛今日來了,便張羅著晚上邀請顧湛赴宴,慶祝他病愈。 顧湛聽了一陣好笑,這請客的理由還真是千奇百怪,不過是個小風寒也值當用“病愈”來形容? 不過好笑歸好笑,顧湛沒有拒絕,最近文云玥不知為何,變得特別有攻擊力,他又說不過她,只能躲著。 于是下值后,顧湛便和王禁等人去酒樓喝酒。 文云玥本打算和顧湛一起用膳,所以一直讓人注意著顧湛的行蹤,得知他和同僚去酒樓了,文云玥毫不猶豫地直接去酒樓找他。 雅間內(nèi) 顧湛正和王禁等人說話,旁邊還有個彈琴的,不過并不是映秀。 這時,雅間門被敲響,顧湛以為是酒樓的小廝,便說了句“進來”。 結果門被推開后,進來的是文云玥,后面跟著苦著臉的張六。 真不是他不想提醒,是夫人不讓啊。 在顧湛和文云玥之間,張六最怕的其實是文云玥,只要文云玥不做傷害顧湛的事,張六絕對是優(yōu)先聽文云玥的。 沒辦法,誰讓顧湛以前面對文云玥太沒原則了呢。 看到文云玥,顧湛猛地站起來,“你怎么來了?” 文云玥身上披著一件白色披風,進來后便把披風取下,秋蘭將披風放在屏風上。 因著要見顧湛的同僚,文云玥特意梳妝打扮一番,只是她一眼便瞥見在一旁彈琴的女子,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 “二爺不回府用膳,也不派人說一聲 ,妾身擔心二爺,這才尋來此處?!?/br> 王禁等人都知道顧湛已經(jīng)娶妻,還曾參加顧湛的婚禮,如今一聽這話,哪里還猜不到文云玥的身份,紛紛行禮,“下官見過夫人?!?/br> 文云玥身為一品誥命,自然是受得起他們行禮。 “各位大人免禮?!?/br> 文云玥一臉笑意,溫和地讓他們免禮,然后走到顧湛身邊。 王禁很識趣地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把顧湛身邊的座位讓給文云玥。 有外人在,顧湛不好說什么,只得默認文云玥坐在他身邊。 文云玥這才把目光放在彈琴的女子身上,笑盈盈道:“二爺好雅興?!?/br> 她巴巴地在府里等著他回去用膳,他到好,來這里聽曲兒,倒是會享受。 文云玥面上笑著,眼中卻是帶著幾分不善。 顧湛有些心虛,下意識道:“這不是我叫的?!?/br> 王禁等人:“......” 這鍋甩得真快。 不過下官就是給上官背鍋的,王禁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毫不猶豫道:“這都是下官等人自作主張,二爺本不同意,可實在拗不過我們才答應下來?!?/br> “這樣啊?!?/br> 文云玥看著顧湛笑笑,語氣有些玩味。 顧湛卻是回過神來,暗道自己不爭氣,心虛什么,他只是聽個曲又沒做別的,再說即便是做了別的又怎樣,她之前還勸他納妾來著。 想到這兒,顧湛把腰板挺直,干咳兩聲,理直氣壯道:“不過是聽個曲而已,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文云玥眼睛一瞇,周身的氣壓降低,嘴里卻笑道:“二爺說得是,這確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