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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到底常小嘉和阮秋媛,誰更重要?”謝厲垂下視線,他知道何川云和常小嘉私下也有往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有可能會被常小嘉知道,可是他還是只能說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的。”何川云問他:“你這樣利用常小嘉合適嗎?”一陣強(qiáng)烈的痛苦伴隨著酒精一同涌了上來,謝厲下意識抬手捂了一下嘴,他覺得自己想吐,而且被逆流而上的酒精熏得兩眼通紅,他忍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啊,我對不起他。”何川云不再說話了。第64章葉少殷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的房子在海港市市中心,面積很大的公寓房,進(jìn)門時冷清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家了,而且喝了很多酒,步伐跌跌撞撞,一邊往里面走一邊把外套隨手脫在地上,鞋底在昂貴的外套上一腳踩過。葉少殷口渴得厲害,走到飯廳的冰箱前面,拉開冰箱門取出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仰起頭大口地灌水,幾乎灌了大半瓶下去,他把蓋子擰上,隨手把剩下的半瓶水丟在飯桌上。他最近認(rèn)識了一群人,是賭球的時候認(rèn)識的,都是從外省過來的,其中有好幾個官宦富商的子弟。葉少殷跟這群人混在一起,每天賭錢喝酒睡女人,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回過家了。葉少殷朝著自己房間走去,房間里沒有開燈,房門半掩著,中間的大床上躺了個人,被子緊緊裹在身上。他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揪住枕頭上散落的柔軟長發(fā),將人拉起來扇了一個耳光。阮秋媛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地抬手擋住自己頭臉。葉少殷道:“我回來了你沒聽到嗎?躺床上裝什么死?”阮秋媛將兩條腿貼著胸腹蹲坐在床上,不斷往后縮,她聲音沙啞,說:“我沒聽到你回來?!?/br>葉少殷又高高抬起一只手。阮秋媛連忙把頭埋在手臂之前,整個身體都蜷縮著,微微顫抖。葉少殷那只手沒有打下去,他罵了一句:“跟條死狗一樣?!敝蟊阕叩酱参?,開始脫身上的衣服。阮秋媛小心翼翼地下床,說:“我?guī)湍惴潘丛??!闭f完不敢再看葉少殷,朝衛(wèi)生間走去。葉少殷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么要一直把阮秋媛留在身邊,一開始他知道阮秋媛和謝厲的關(guān)系,從杜盛蓮那里把人要來,純粹是覺得有意思,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在杜盛蓮身邊看到阮秋媛時,她那副搔首弄姿的勾人模樣,后來人跟著他了,他每天非打即罵,阮秋媛瑟瑟縮縮跟變了個人似的,全不似原來杜盛蓮身邊那般光彩照人。葉少殷一直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倦,他經(jīng)?;貋砜匆娙钋镦乱驳拇_覺得心煩,卻一直沒有把她趕出去。等到洗了澡,葉少殷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聽到身邊阮秋媛微弱的呼吸聲,片刻之后,不耐煩地伸手過去卡住了阮秋媛的脖子。阮秋媛抓住他的手,努力想要讓他放開自己,可惜力氣不夠,眼看著快要缺氧昏厥了,葉少殷才收回了自己的手,阮秋媛激烈嗆咳起來。葉少殷抬起雙臂,手掌交疊著枕在腦袋后面,想起這幾天賭錢時跟著他的那個叫小卡的嫩模,比阮秋媛青春鮮嫩,在床上也要主動得多,他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一定要把阮秋媛留著。身邊阮秋媛咳了很久,葉少殷閉上眼睛依然心浮氣躁,難以入睡,他突然聽到阮秋媛湊到他旁邊,輕輕喊了一聲:“少殷?!?/br>葉少殷睜開眼睛,在黑暗中冷冷看她一眼。光線太暗了,阮秋媛的神情看不清楚,但她的聲音暗啞平緩,說:“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葉少殷沒有回答,眉間的皺紋越發(fā)深刻。阮秋媛柔軟的手指按在他眉心,說:“你心情焦躁的時候就會這樣?!?/br>葉少殷抬手打開了她的手,翻身將被子拉到下巴上,閉眼睡覺。阮秋媛摸了摸他緊繃的太陽xue,說:“睡覺吧?!?/br>房間里安靜下來,葉少殷突然說道:“我欠了人一筆錢?!?/br>阮秋媛睜開眼睛,目光清明,她用含糊的語氣柔聲道:“欠得很多嗎?”葉少殷坐了起來,被子從他身上滑下來,堆在腰間,“比你想象的要多。”阮秋媛于是也跟著坐起來,“怎么回事?”葉少殷說:“我認(rèn)識了一群外省來的有錢人,他們每晚開地下賭局,我跟著賭,輸了一筆錢。”其實(shí)事情比起葉少殷輕描淡寫的幾句要復(fù)雜得多,葉少殷跟這群人接觸時間不長,知道他們有大賭局,卻并不敢下太多賭注,一直跟著賭著玩,后來被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個年輕的富商少爺賭場出千,其他參加賭博的人不像他那樣長年浸yin賭場,都沒察覺那人作弊手段。葉少殷便偷偷拿了他的把柄要挾他,結(jié)果那個少爺承認(rèn)自己和莊家串通起來出千,他已經(jīng)連著小輸了兩三天,目的是在賭局的最后一天大贏一筆。葉少殷這才下決心投一筆大錢,他手里沒有足夠的現(xiàn)金,貸了一大筆高利貸,準(zhǔn)備賭局贏了錢立即還錢。結(jié)果沒想到最后那天晚上,出千的富商少爺帶著葉少殷的錢輸了個傾家蕩產(chǎn),之后人就跑路了。葉少殷頓時陷入了被高利貸追債的困境中。這時阮秋媛問他:“會不會是那伙人串通起來騙你的錢?”其實(shí)那個富商少爺一失蹤,葉少殷就懷疑自己被人陰了,他今晚已經(jīng)派人去查這群人,還沒有得到消息,這時聽見阮秋媛這么問,卻是一股怒火上揚(yáng),板了臉罵道:“你當(dāng)我是蠢貨嗎?”阮秋媛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是欠的什么人的錢?”葉少殷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金項鏈,說:“高利貸?!?/br>阮秋媛仿佛松一口氣,道:“海港市的高利貸,沒人敢不給常先生面子吧?”高利貸也是那個富商少爺給葉少殷介紹的,等到被討債的時候,葉少殷才知道高利貸一方有俱義的背景。俱義雖然規(guī)模還不如鴻坊,但是向鴻坊的人討要債款還是不怯的。葉少殷伸手從床頭柜上的煙盒里掏了一根煙出來,點(diǎn)燃了咬在唇邊。阮秋媛對他說:“少殷,還是告訴常先生吧?!?/br>葉少殷朝她看過來,嘴角傾斜著笑一聲問道:“為什么你一定要我告訴常冠山?”阮秋媛伸手按在他手臂上,“我怕你會出事。”葉少殷冷笑道:“我會出什么事?我出事了你不是正好?你是不是想要借機(jī)會搭上常冠山那個老東西?”阮秋媛說道:“我沒有?!?/br>葉少殷揚(yáng)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婊子。”阮秋媛頭被打得歪到一邊,長發(fā)垂落下來遮住半張臉,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動作遲緩地抬手捂住臉,她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