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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間,卻見一僅著白紗女子玉體橫陳……”余秋喝了口茶,不說了。只是那雙看向女子的眼睛,卻是意味深長。他知曉羅楚對女子無意,便胡編亂造了一通,以此諷刺。但是他卻不知,他說的事情,再次命中。看著影衛(wèi)送來的消息,坐于大殿之上的羅楚,心生無力。另一邊,女子面色慘白,倉皇而逃。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覷,她們似乎聽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至于始作俑者,則是悠閑地吃著仆人送上的糕點。果然,他說書的能力就是不一樣,假的都能夠讓人嚇成這樣呢!(二十七)教中紀事(二)余秋覺得自己有種特別的“吸引力”。這不,剛走了一群女的,又來群男的!唉,桃花太好,他也沒辦法~“先生真是好心情呀!”余秋微微皺眉,男作女聲,尖銳過頭。與之前那位女子不同,男子開口,周圍之人紛紛后退。“你是何人?”一身水藍長衫,頭戴束發(fā)紫金冠,腰系翠綠玉佩。眉如墨畫,面如桃花。余秋驚嘆,倒是一好兒郎。嘆息搖頭,可惜了……男人感余秋目光,心生怒火。緊握手中折扇,此人何憑于此?!“聽聞先生為說書好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見識一番?”余秋嘴角微挑,正合他意。“在下不才,在諸位公子前獻丑了!”茶杯輕放,折扇一打,故事開始。“今日說的,是一世家公子。此公子面容俊麗,男生女相。然,文武雙全,最得其父喜愛。這日,父攜子參加武林大會。人聲鼎沸間,兩人走散。公子嫌周身莽漢,遂尋一小路前行。前觀高大身影,待走近,驚為天人,從此紅鸞心動。只見那人長發(fā)飛揚,白衣飄逸,英俊邪魅。至此,心遺他處,魂不守舍。其父心怒之余,亦覺悲哀。聽兒之言,其人竟是魔教教主。然愛子心切勝過正邪之道,其父棄明投暗。公子前往魔教,卻不知其家因其父之舉,為正派滅門,可嘆可嘆……”余秋說得煞有其事,可還是那句話——編的。他也不知為何,看到面前完全不輸于女子之貌的人,心生怒氣,于是想到了這個故事。僅因心中之戀,便棄忠義,羅楚果然是禍害!至于其中的偷換主語,余秋一點不覺得自己錯了。男子也走了,和之前那女子竟出奇相似。余秋身邊一直默默站立的影衛(wèi)心生詫異。他覺得自己或許明白,教主為何會讓他來當先生的侍衛(wèi)了……對于自己再一次“瞎貓碰上死耗子”,余秋一點沒有感覺。又一天“無事”之日結(jié)束,晚間羅余二人同坐桌前用膳。“余秋覺得無事可做嗎?”余秋思考片刻,今日遇上那些人只能算是偶爾。如此算來,他的確有些無趣了……“余秋對于教書可有興趣?”余秋條件反射便要搖頭,為羅楚阻止。“余秋先不急著回答。教中弟子甚多,結(jié)婚生子亦有,我早有辦學堂的打算?!?/br>只是以魔教之名,又哪來先生愿來?后面的話不用羅楚言明,余秋便可猜到。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余秋找到羅楚。想了一晚的他,決定接下這個任務。“只是,我學識亦非過人,怕只能教導一些淺顯道理?!?/br>“無事,余秋愿教,便是好的了!”“……謝謝!”千言萬語化為一句,余秋暗中決定,會盡力而為。聽聞教中興辦學堂,教中之人紛紛欣喜。他們很少會送孩子下山進學堂,便是為了怕孩子說出自己身份,為人討厭或利用。而當其曉事可下山時,又過了學習之時,只能萬般無奈。余秋想了想,心覺他不能以山下學堂的教學方法。魔教教眾并非世襲,亦有父母皆為教眾,其自身則為山下普通農(nóng)夫。不同的身份,注定魔教教眾孩子的特殊。待學堂正式開始,他才制定好一個勉強的方案。(二十八)教中紀事(三)“余秋的這個想法很不錯呀!”臨近開始授課,余秋心中緊張,羅楚進門都未發(fā)覺。拿起桌上余秋寫好的計劃,羅楚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越看越覺得有趣,這大概是最適合教中孩子的計劃吧……余秋的想法,便是以說故事的形式,教孩子做人的道理和識字。在余秋的計劃上,寫了幾個要說的小故事。都是些耳聞能詳?shù)?,也是余秋幼時,其父說給他聽的。“真的嗎?”余秋聞羅楚之言,心中稍定。羅楚肯定點頭,帶著計劃領著人出了門。學堂所在,為另一山峰。遠離教務,寧靜適學。而學生上山,亦可作為鍛煉身體之用,兩全其美。余秋始時想同學生一樣,然不到半山腰,便精疲力盡。最后,依舊是被羅楚攔腰抱上山頂。不多時,羅楚就回了教中。出去許久,教中遺留之事繁多。然余秋這邊進展卻不太理想。孩童向來頑皮,余秋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其中一男孩看余秋苦惱的樣子,憶起家中父母之言。先生是教主的人,得禮待才行……——雖然小孩并不知何為“禮待”。遂提醒道:“先生,您說的這些故事,我們都知道呀!”余秋的方法是很好,然這故事已被父母說過,孩子的興致自然就沒了。這時,其身旁另一小孩提議:“先生,聽說您非常了解教主,不如就給我們說說教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