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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便利貼當證據(jù)?!?/br>“他他媽不要臉,追我的話都是當面說的,我前天剛換了手機,記錄也都清空了,壓根沒證據(jù),他媽就要學校處分我,死活要給我家里打電話,佟老師攔了一上午,這會兒她還在主任那里鬧呢……”而且應帥還是校榜前二十的學生,和蔣若然這個前二百比起來,顯然分量更重,六班那個班主任也一門心思站在應帥的那邊。王子墨嘆為觀止:“這他媽也太不要臉了吧?”余宏俊氣的牙根直癢:“我就該見他一次揍他一次,丫就他媽會這一招!”王子墨看他:“什么意思?”余宏俊臉上掛著怒意。他們倆的恩怨要從初中說起,那時候他們同班,余宏俊剛上初一,正是中二病混的厲害的時候,橫沖直撞剛在學校闖出點名堂,混了個臉熟,班里人都怕他,唯獨應帥愿意和他交朋友。余宏俊挺開心的,況且對于好學生,不論是老師還是同學都是有幾分優(yōu)待的,覺得這種人特別牛逼,簡直就是校園之光,一來二去,在初一下學期的時候,兩人迅速的成了哥們。余宏俊這人義氣,以至于知道了應帥和初三的人有過節(jié),義無反顧的就沖上去了,末了他找人和高年級的學生打了一架,全被送到了教務處去,反倒是引出這事的應帥干干凈凈。最后他們這些人,處分的處分,被退學的退學,余宏俊被家里狠狠收拾了一頓,也是從那時候才消停了些。然而從那以后,應帥就和他走的遠了。他當時沒在意,失落肯定是有的,可到底沒往深處想,直到有一天他路過cao場,聽見應帥和人談笑。——余宏?。课腋皇?,誰知道他怎么就去打架,感覺他脾氣挺不好的,反正你們小心躲著他走吧。——我之前和他接觸也是無奈,誒,他那樣的人,以后能不能上高中都不一定呢。余宏俊當時就沖過去了,一拳頭抬起來,可到底沒落下去。周圍人驚慌的去找老師,最后因為沒真動手,只是被批評了一頓,接著考試后,成績突出的應帥便去了火箭班,從此再沒聯(lián)系。余宏俊坐在桌子上,滿臉戾氣:“我他媽以為幾年沒見他長進了,沒想到還是這么個下三濫的玩意兒!”阮成昀也覺得這人的確挺惡心,偏偏這事他們沒證據(jù),搞不好他媽一直這么鬧,最后學校真會處分蔣若然。可這口氣真咽不下去,太惡心了。吳樺一腳踹到余宏?。骸澳闼麐屧趺床辉缯f!”余宏俊也悔不當初,阮成昀拉了張椅子坐下:“先別急,佟老師還在周旋,至少現(xiàn)在還沒叫家長,再等等。”然而最后等到了下午,還是等來了叫蔣若然家長的結(jié)果。蔣若然不想受這個窩囊氣,沖到辦公室和應帥他媽爭論,吳樺和王子墨立刻跟了上去。余宏俊是在上完廁所出來后知道了這個消息,一股火涌上頭,沖到六班把人給拎了出來。“我他媽給你臉了!啊?我他媽以前就應該打死你!”余宏俊動手沒人敢攔,最后還是阮成昀聽到動靜出來將人給攔下了,但拳頭已經(jīng)落在人臉上,打出了一鼻子的血。應帥咬著牙說:“行啊,你打我,正好一起等著處分?!?/br>“老子今天就他媽打你了!”余宏俊幾次想沖上去都被阮成昀攔著,只能罵道:“狗逼!你他媽就是一人渣!”最后不知道是誰找到了老師,理所當然的,余宏俊也被帶到了辦公室,阮成昀和邢煜一起跟著去了。佟蕪頭疼的看著他,氣的手指發(fā)顫:“余宏俊,你怎么也跟著鬧呢你?”一個還不夠,又填一個。應帥他媽這下可算是抓到了實質(zhì)性的把柄,吊著眼梢看人:“都看見了吧,我兒子臉上這傷,你們學校這是一個勾引我兒子還不夠,被發(fā)現(xiàn)了還找人來打我兒子?!?/br>她冷笑一聲,眼神在蔣若然和余宏俊之間轉(zhuǎn)了幾圈,最后看向蔣若然:“他跟你什么關系啊,還為你打架呢?你小小年紀挺有手段啊,這一來就來了一群,我數(shù)數(shù),誒呀,這除了我兒子還有五個呢。”這話太侮辱人了,阮成昀忍不住皺起眉,蔣若然簡直氣的想砍了他們娘倆:“我他媽敬你是個長輩,別滿嘴噴糞,一直是你兒子在追我我沒答應!你搞清楚!”應帥他媽立刻急了:“你和誰說話呢?都看見沒,一口一個他媽,這是好學生?都別說了,佟老師,趕緊把她家長找來,這事我得和她家長談,哦對了,還有這個打我兒子的,家長一起找來!”辦公室里不少人都壓著火氣。應帥他爸應光輝是當?shù)赜忻母簧?,家里有點勢力,不然他們也不會容忍這女人放肆這么久,就連一開始向著她說話的六班老師都覺得煩了,卻只能上去勸。“應太太,您別和孩子一般見識,余宏俊打人的確不對,我稍后聯(lián)系他們家長,您在這等會兒,消消氣。”應帥杵在原地不吭聲,看也不敢看蔣若然。余宏俊立刻喊:“找我家長可以,醫(yī)藥費我出,我打人不對,處分我也應該,但你憑什么找蔣若然家長?您兒子是個什么逼樣您心里沒點數(shù)嗎?您看看他長那張隨您的臉,蔣若然追他?腦袋進水了嗎?”應帥他媽立刻沖過來,作勢要動手,那架勢幾乎要吃了他。佟蕪立刻攔住她:“應太太,您這樣吵也沒有用,我相信我的學生不會說謊,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沒搞清楚,您聽我說……”應帥他媽一把揮開佟老師:“聽你說?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在這聽你說教?”佟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后硬生生忍了下來。邢煜覺得這女人和應帥一樣傻逼,阮成昀瞇起眼,戳了下邢煜的胳膊,低聲問:“應光輝,是那個搞珠寶的嗎?”邢家是開玉器行的,對這方面吃得開,生意上的事邢煜也略知一二,聞言點點頭,問他:“怎么了?”阮成昀嘟囔著:“你們家和他沒生意吧?”“沒有?!?/br>阮成昀若有所思:“幸好沒有?!?/br>邢煜看他,阮成昀瞇起眼:“但我們家就沒有那么幸運了?!?/br>☆、第29章第二十九章整個辦公室壓抑的要命,應帥手腳發(fā)冷,一直低著頭,應太太回頭看他:“兒子,給你們老師說說,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糾纏你的?”應帥眼中流出痛苦,晦澀的開口:“媽,算了……”應太太瞪他:“算什么算?你就是心軟才會被人揪著不放,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就毀在她手上了!”蔣若然冷笑:“行啊,你來說說,我究竟怎么糾纏你了,值得你媽大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