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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拿的那些藥是猛了些,但是,我倆不是玩得挺嗨嗎?” 濕熱的鼻息縈繞在兩人之間,沈昊語氣更加曖昧,“頂多,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用藥了?!?/br> 他特地轉(zhuǎn)過頭,用眼神示意身后的病床,“你看,現(xiàn)在這就剩我倆,那張床挺結(jié)實的,不如我們來一場。我這還有一套護士服,你穿上肯定很……”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慕瑾一掌拍開了。 “夠了,你說的那些,我一點興趣都沒。要的話,請你另找他人?!?/br> 知道這人確實不是沈日天后,慕瑾也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他把手伸向門把,男人的手卻覆了上來。 “另找他人?” 沈昊低頭在他耳邊悄聲道:“慕瑾,我沒聽錯吧?你舍得我去找別人?” 慕瑾抓起他的手,目光十分冷靜。 “你沒聽錯,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以后我們倆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聞言,沈昊只是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鬧性子了。不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不是你想斷就能斷的?!?/br> 慕瑾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昊笑意更甚,“你忘了?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注:古代,芒果的叫法是庵波羅。 沈昊:等等,我的頭發(fā)是綠色的?該不會是死亡熒光綠吧??。撸ǎ骇佟埂希?/br>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A1個; 第3章 “合同?有啊,你和沈少確實簽過一份?!?/br> 范小群正刷著手機,就見慕瑾急匆匆推門進來。 “在哪?給我看看。” 見慕瑾問得急,范小群愣了愣,隨即指向放在沙發(fā)上的行李箱。 “那合同是三天前剛簽的,你進醫(yī)院后,我給你收拾了一下,就放在那件紅色外套的衣兜里?!?/br> 慕瑾趕緊打開行李箱,從范小群說的那件紅衣服里,翻出一張折疊成小正方形的白紙。 一展開,上面白紙黑字的,正是份合同。 合同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沈昊每個月給慕瑾一百萬生活費。 條件是,慕瑾必須隨傳隨到,隨時滿足對方各種需求。 時間期限:一年。 下方,還有一行加粗的黑字:在此期間,若有一方違約,違約者需賠付另一方五千萬人民幣。 看到最后那兩個簽得有些歪斜的“慕瑾”,他整顆心都涼了。 沒想到,這身體的原主人,竟然還簽過這種如此不堪入目的合同。 范小群見他拿著合同愣在那兒不動,整顆心也提了起來。 “怎么啦寶貝,你干嘛要看這個?該不會……沈少后悔和你簽這合同了?” 現(xiàn)在一聽到“寶貝”二字,慕瑾生理性感到厭惡。 “我問你,怎么樣能讓這份合同失效?” “失效?” 范小群像是聽到天方夜譚,啞著聲道:“你瘋了?你和沈少這合同才簽了三天,難不成……你想毀約?” 慕瑾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要毀約。” 現(xiàn)在這身體的主人是他,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任“自己”還和那個沈昊保持這種yin亂不堪的關(guān)系。 “哎喲喂,我說你是不是有毛??!” 范小群伸手就要摸上慕瑾的額頭,卻被后者避開。 他恨鐵不成鋼地道:“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小鮮rou小鮮花想上沈少的床,那些碧池挖空心思都找不著機會,你現(xiàn)在竟然想毀約?你知不知道,毀約意味著什么?” 慕瑾挑眉,“意味著什么?” 范小群叉著腰,“意味著,你失去了一個月有一百萬零花錢的有錢人生活,失去了可以紅遍整個娛樂圈的大好機會,失去了沈少這個身家千億的大金主!聽懂了嗎?” 在過去兩天里,慕瑾已經(jīng)從范小群口中知道,原主從事的行業(yè)就是唱歌演戲。 慕瑾不歧視戲子倡優(yōu),但若要他粉墨登臺娛樂眾人,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范小群所說的那些,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些我不在乎。你告訴我,是不是只要我按著合同上說的,賠沈昊五千萬,我就可以跟他一刀兩斷?!?/br> 范小群愣了會兒,看出慕瑾是認真的,他兩條眉毛都擰成了倒八字。 “慕瑾,你腦子真沒問題?” 他搖著頭,“先不說你有沒有五千萬可以賠給他,光是得罪了沈少這一點,你以后在娛樂圈就混不下去了!” “無所謂?!?/br> 慕瑾本來也不打算在娛樂圈混。 范小群是真的急了,他扯住慕瑾,語調(diào)也拔高八度。 “等等,你到底知不知道沈少是什么人?那可是龍祥集團的太子爺! 只要他一句話,你立刻就可以紅遍全國,成為天皇巨星!同樣的,你要是得罪他,他想封殺你,這輩子你連跑龍?zhí)锥紱]有人敢用你。慕瑾,你可別發(fā)瘋!” 慕瑾拍了拍他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放心,我知道后果?!?/br> 說完,他越過范小群,朝門口走去。 范小群呆呆站著,望向已經(jīng)空蕩蕩的大門,突然低聲罵了一句:“真是瘋了。” 慕瑾依著記憶,又回到沈昊的高級VIP病房。 這一次,門口沒有任何保鏢,門虛掩著,慕瑾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 可下一秒,一雙強壯的手臂猛地從身后將他攬入懷里。 “寶貝,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老公我的?!?/br> 慕瑾直接用手肘給了對方一記。 沈昊“哎呀”一聲,后退了數(shù)步。 他揉著胸口,話里滿是抱怨,“怎么,想謀殺親夫?” 慕瑾沉聲,“沈昊,別再滿口胡言,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他抬手,作勢要一掌劈過去。 沈昊一手撐著墻,還是那副慵懶的模樣。 “寶貝,你究竟在鬧什么別扭?說真的,那天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一百萬我遲些叫人打到你卡里?!?/br> “不必了?!?/br> 慕瑾打斷他,一手從口袋里拿出那份合同。 “我來,就是想跟你說,我要解約?!?/br> “解約?” 沈昊像是聽了個笑話,突然低低笑了出來,“我沒聽錯吧,你要和我解約?” 慕瑾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你沒聽錯,我,慕瑾,要和你沈昊解除這份合同?!?/br> 聞言,沈昊雙手抱胸,半倚著墻,渾身像沒骨頭似的。 慕瑾心底不由得想起過去與沈日天的幾次會面。 這沈昊的確與他死敵長得一模一樣,可這放浪形骸的墮落姿態(tài),與那執(zhí)掌魔教的男人相比—— 天塹。 沈昊慢悠悠地道:“慕瑾,你應(yīng)該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