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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人不讓我把聯系方式隨便交給別人。”宿郢看著周卑聽到他的話的一瞬間,慌忙地掩飾失落的樣子,不由緩和了語氣,“時間已經有點晚了,路上小心,注意安全?!?/br>周卑點了點頭,抿著嘴沖他尷尬地笑了笑:“那,再見宋先生?!?/br>“再見?!?/br>車窗升了上來。車開動了,宿郢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周卑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的車開走的方向。*宿郢找到褚嚴他們的時候,褚嚴還在跟那群大佬討論劇本。宋鴻飛和其中兩個搞投資的已經不見了人影,剩下的都是搞藝術的。他在茶廳外站著看了一眼,里面有人看到他叫了他一聲,褚嚴聽到后便抬起頭,也看到了他。宿郢走過去,小聲問褚嚴:“你們還要一會兒嗎?”褚嚴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旁邊的章導演就說了:“已經差不多了,你們早點回去吧,從你之前帶著另外一個小伙子走了以后,褚嚴就一直沒在狀態(tài),討論也討論不出來個什么。”宿郢看了看褚嚴的表情,只看到他笑著跟導演開玩笑,沒看出別的來。旁邊幾人也笑哈哈地打岔,氣氛不算太差。導演都那么說了,褚嚴就跟宿郢離開了。宿郢來這兒的時候就給小魏打了電話,讓開車來接他們了,出門時剛好車到,坐上了車。一路上也沒怎么說話,褚嚴像是有點困了,靠在宿郢身上瞇著眼打盹,到家后,宿郢才叫醒他上了樓。一直到兩人上了床睡下,褚嚴也沒有一絲發(fā)怒的跡象,轉身抱著宿郢準備睡了。宿郢有些不安,問他:“你不問問我周卑的事兒嗎?”褚嚴閉著眼,握著他的手放在臉邊:“你之前帶人走的時候,不是跟我說了么,你讓我相信你?!?/br>“那你相信嗎?”“你不是回來了嗎?”宿郢挪過去,跟他額頭對著額頭:“我知道你生氣了。”褚嚴嘆了口氣:“如果是我,我跟著別的人跑了,把你丟下,你會生氣嗎?”“會?!?/br>“那不就得了。”怎么可能不生氣,怎么可能不傷心,怎么可能平靜。他只是麻木了。“你知道嗎,我認識的那個周卑,跟你很像?!彼捋f,“你是想知道真相,卻因為怕結果是壞的選擇不去知道,他是知道真相,卻因為怕戳破后幸福會破滅,所以選擇假裝不知道?!?/br>褚嚴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別說他了,睡吧?!?/br>宿郢伸手抱住他,把他拉到懷里來錮著,兩人的身體緊貼著。“也不能說像,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br>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選誰(十四)第十四章一覺醒來,褚嚴上了熱搜第一。一個是前一段時間節(jié)目的炒作的的確確給褚嚴帶來了一些真實熱度,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全民戲精大賽的“比賽黑幕”。跟之前剪輯過的節(jié)目不同,最后一期總決賽是直播,所以很容易讓觀眾直觀地感受到選手們的演技。正是因為這樣,大家發(fā)現之前炒作了許久的“黑馬”——三十歲的褚嚴原來是匹真正的千里馬,而最后“實至名歸”的第一名張微卻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實力強。不僅沒有,而且決賽時的表現可以說比之前都差了不少。但就這樣,人家得了第一名,把現場發(fā)揮比她強百八十倍的褚嚴擠了下去。簡直是在懷疑觀眾的智商!于是就這樣,有那么一兩個大V發(fā)文吐槽,然后不過一天,吐槽帖子就被頂了起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隔著兩百個眼瞎的現場投票觀眾。】也不知道是誰刻意買了熱搜,把這貼子硬頂到了第一去。本來全民戲精大賽的熱度并不是多么熱,可黑料帖子一直源源不斷,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鬧,因為都是些沒名氣的草根選手,沒多少人真的關注,而這一次,算是最大的黑料了。因為這件事情扯到了宋鴻飛頭上。【張微被包養(yǎng),金主疑似天正集團?!?/br>這樣的分析帖子一出來就被刪了,不久,連著那個吐槽貼也被強下了熱搜。接著就是張微褚嚴被推到風口浪尖,而宋鴻飛,屁事兒都沒有。可那只是表面,表面背后的市場卻禁不住這點風吹草動,一夜之間幾個億就沒了,緊隨其后的是不是還有十幾個億幾十個億都不好說。但這跟宿郢沒什么關系,他雖然名義上是宋家的人,但早就被宋老爺子弄到宋家外了,手里的資產沒有一毛錢跟天正集團有關系。“你們宋家從這個坎兒開始就要走下坡路了?!瘪覈揽吹桨素院?,跟宿郢說,“不出五年,你們宋家的天正集團就要涼了,到最后,三個億對于你們來說都是救命錢?!?/br>宿郢想到剛穿到這個世界來,在車里的事兒,沉思了一會兒:“我那時候為什么會跑來問你借錢?宋家倒了是宋家的事,跟我又沒什么關系。”“誰知道,你那時候天天跑來sao擾我?!瘪覈雷詈笠槐閷徍撕脛”荆褎”疽脏]件的方式發(fā)給了章維系導演推薦給他的專業(yè)編劇。劇本用不了多久就能弄好,導演也有了,制作團隊也有了,剩下的就是演員和資金投入。宿郢皺眉:“我跑去sao擾你?問你借錢嗎?”褚嚴躺在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不問我借錢跑來找我干什么?還低聲下氣地討好我,天天給我當家庭煮夫,說真的,你上輩子真是個混蛋?!?/br>宿郢哭笑不得,把腿伸過去給他墊著頭:“你確定我是低聲下氣地討好你不是真的想對你好?”“誰知道。”褚嚴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他們都……”死了。他沒說完。“都什么?”“沒什么?!?/br>那天晚上,褚嚴并沒有順著宿郢的話問下去,他假裝自己睡著了,即使他也知道,在一分鐘內睡著有多不靠譜,但他還是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也不能說像,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這話是什么意思呢?【海島外的一切都是未知,這個真相可能很殘忍,你追求的真實也許只會讓你痛苦,你也想要去探索這個世界的邊界嗎?】宋鶴的話讓他不太敢深想,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