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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討生活,車夫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女孩子好奇秦淮河的樣子,總是帶著婢女偷偷跑出來,但是這么一點(diǎn)不喬裝打扮的沒有,他們都會(huì)化妝成男孩子的。 車夫讓薛繁織三人上次,忍了幾忍,對薛繁織道:“娘子如果想去秦淮河游玩還是換身男人的衣服比較好,不然可能被人盯上和糾纏!” 畢竟是秦淮河,胭脂染河水的地方,出入上到達(dá)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去的幾乎都是男人,所以女孩子單獨(dú)去,確實(shí)應(yīng)該遮掩一番。 薛繁織知道車?yán)习迨菬嵝哪c的,她笑道:“多謝提醒,我們有家人,一會(huì)跟他匯合!” 哦,原來是有家人一起的啊,那可能方才走算了。 車夫不再啰嗦,舉起馬鞭干著車,快速的往薛繁織要去的方向跑著。 然而這些,紅蓮丫頭都沒在意,此刻她心里正在想車夫方才的話,一家人??! 別人不知道娘子去見誰她和紅綃可是知道的,就是去見九殿下。 呵呵,九殿下什么時(shí)候成為了他們的一家人了?他們家娘子才不喜歡呢。 馬車趕的挺快,過兒一刻鐘薛繁織三人就到了秦淮河岸。 紅蓮掀起簾子,一汪蕩漾的水色映入眼簾,胭脂香氣果然往鼻子里鉆。 那水中還有種種樣式或者一樣或者不一樣的畫舫,可能因?yàn)椴皇呛谔欤丝棠切┊嬼成系故鞘职察o。 “到了娘子!”車夫怕薛繁織等人無賴不肯下車,蒼天,他還得拉車去呢,一天不拉老婆孩子都吃不上飯,虧得他有一把子的力氣和趕車的手藝才混到今天,他已經(jīng)三年無間斷沒有缺過席了。 誰也別想打破他這三年的記錄,誰都不行,休想。 薛繁織不知道為什么車夫用那種眼神看她,方才不還好好的提醒她呢嘛? 男人心,似海深,真是摸不透。 她跳下車,然后叫紅蓮紅綃。 兩個(gè)婢女下車來把車費(fèi)給了車?yán)习?,車?yán)习逵致冻鲂δ?,對薛繁織說了句心想事成,就興高采烈的走了。 薛繁織:“……”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們都瘋了嗎?車夫瘋了嗎?這車夫,果然善變,男人心,海底針??! 薛繁織三人下了車薛繁織就后悔了,不是后悔出來,是應(yīng)該跟蕭翊做約定的,他們得如何找到蕭翊??? 就在這時(shí),忽然秦淮河上一聲聲鞭炮響,接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人,全都一窩蜂的往碼頭吊板上跑,薛繁織其實(shí)很愛熱鬧啊,可是上輩子除了自己的熱鬧,她從沒參加過什么熱鬧,什么廟會(huì)之類的,都沒有。 這下可以了,沒人管著。 薛繁織像是沖出柵欄里的小老虎,一場熱情就出來了,她叫道:“紅蓮紅綃,過來找,看看這么大的穿,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有這樣一位金主 碼頭岸邊已經(jīng)擠滿了人,里三圈外三圈的。 他們都往河面看,有人一邊看一邊興奮的議論指點(diǎn)。 薛繁織第一次參與這種場合,攥了攥拳頭,一咬牙問身前挑著擔(dān)子的小販道:“小哥,什么事情這么熱鬧?。俊?/br> 那小販挑的是一桶涼茶,看薛繁織穿戴還算富貴,他眼珠一轉(zhuǎn)道:“你賣我的涼茶我就告訴你!” 紅蓮和紅綃可不是薛繁織,沒出過門,之前他們在老家可沒遇見這樣的人。 紅蓮聽了就要上前理論,薛繁織攔著她,對那小販笑道:“行啊,你說好了,我就買三碗!” 說著將幾枚銅錢拿在手里玩,卻不給那小販。 小販忙笑道:“今天有個(gè)貴人要捧花魁娘子,他在河面上停了一艘豪華大船,大船上山珍海味應(yīng)有盡有,他說了,誰能答得上花魁娘子的問題,就可以隨便要求他一件事,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背良心的,什么事他都答應(yīng)。如果有人不想要條件,他就贈(zèng)金五百兩。你想啊,就算沒事求他,那答對了也是發(fā)財(cái)?shù)暮脵C(jī)會(huì),這不附近的人都聽說了,就連別的畫舫的人都有所二位,全出來了,就是為了答貴人的題目呢。” 什么貴人出手這么闊綽?五百金夠一百人過一輩子了。 小販見薛繁織一臉好奇探究的樣子,就笑道:“娘子您也答著試試吧,一看你那就飽讀詩書的樣子,不過您也別太出風(fēng)頭了,這里很少有小娘子來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小娘子好奇來的,小販倒是沒有想偏薛繁織的身份。 紅蓮這才給他好臉色道:“算你識(shí)相!不過你也少管閑事,你管我們家娘子出不出風(fēng)頭呢?” 小販干笑兩聲,打著哈哈。 薛繁織將錢幣給了小販,道:“謝你吉言,不過我對什么問題不問題的,可不感興趣!” 那小販本就覺得紅蓮沒趣,拿了錢就要走。 薛繁織叫道:“你還沒給我們倒涼茶呢,三碗!” 小販:“……” 以為只是打聽消息,沒想到真要喝??! …… 薛繁織三人喝完了涼茶,薛繁織就帶著兩個(gè)婢女往人群里擠,紅綃怕出事,叫道:“娘子,咱們還是等殿……九郎過來再說吧?!?/br> 九郎!? 薛繁織覺得很好笑,回頭道:“那你就在這里等著吧?!彼挪坏饶兀瑳]有他蕭翊她自己不會(huì)玩怎么地,本來就是蕭翊讓她來的,說找什么藥材,可是他自己不出現(xiàn)可怪不到他。 薛繁織擠進(jìn)人群,就聽見人群中爆發(fā)出哄的一聲起哄聲。 薛繁織急忙高聲問左右:“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大家忙著看熱鬧,沒人理她,也或許,他們也不知道。 這人總是這樣,起初只是好奇,可一旦好奇過了還是沒有答案,那就更好奇,就想刨根問底。 薛繁織自己都不知道,她原來是這種人,很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抓心撓肝的。 她不氣餒,繼續(xù)高聲問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什么事啊……” 陡然間手一緊,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了。 登徒子! 薛繁織剛要大聲尖叫,就聽身后有人道:“看不出來,你挺能蹦跶啊,好奇心還不小!” 就算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薛繁織也能一下子聽出蕭翊的聲音,她回頭一看,果然是蕭翊拉著她,往人群后走。 走出人群,薛繁織很不高興的停下來,道:“你找到你要的東西了沒有?如果找到了,能不能放我個(gè)假???”她還想看熱鬧呢。 但是她是蕭翊的隨從,蕭翊是主公,她答應(yīng)幫蕭翊一起拿藥材的,所以不能食言,如果蕭翊真的不讓她看,她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蕭翊看出薛繁織的委屈樣,心里心疼又好笑,他最了解薛繁織的人生,之前是父母管著,從不外出,后來嫁給他,就不能隨便外出了。 她的一生就是兩只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