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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做你不會的,反正你怎么做,我都吃!” 薛繁織:“……” 薛繁織再回來的時候,身后還跟著紅蓮和紅綃,那是半個時辰之后了,而且他們手里都提著夜宵。 蕭翊眼看薛繁織拿出兩碗北方的燴面,上面潑了紅油和新鮮蔬菜,還切了大塊的rou,葷素搭配,紅綠相間十分實惠。 對,薛繁織就是個實惠的人,上輩子她給他做的吃食都是非常實惠的,這確實是她的風(fēng)格。 蕭翊嘴角慢慢勾起來,這個死丫頭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起碼沒有糊弄她。 薛繁織本來想找廚娘糊弄糊弄蕭翊的,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放好了夜宵,薛繁織給紅綃和紅蓮使眼色,讓二人出去。 紅綃從來都是乖巧的,紅蓮就有些刺頭,她擔(dān)心蕭翊接著天氣的原因賴著不走,畢竟他們這些貴人哦,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呢。 她就提醒蕭翊道:“蓑衣奴婢已經(jīng)給殿下找出來了,還有防水的風(fēng)燈,殿下走的時候會很方便!” 蕭翊對婢女沒興趣,看薛繁織不攔著紅蓮,就知道她也這么想自己,他到是真沒想過成婚之前留宿,可既然別人覺得自己是小人,哼哼,干什么空擔(dān)了罪名??? 蕭翊看著薛繁織:“今晚我就住這了!” 他光風(fēng)霽月一般的人物,語氣認(rèn)真,誰敢覺得他是開玩笑。 薛繁織臉一紅,皺眉道:“殿下你說什么呢?” 蕭翊指著兩個婢女,語氣意外的道:“你難道沒跟他們說嗎?” “說什么?!” 蕭翊也不點明白,笑道:“沒說就算了,咱們知道就行!” 他笑的曖昧,之后就低下頭去吃面。 好像他們兩個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約定一樣,她到底說了什么?! 薛繁織眼看兩個婢女看自己的目光帶著不信任,她忙道:“我沒有,你們不要胡思亂想啊!我真的什么都沒跟殿下說?!?/br> 紅綃心想別人家的娘子讓人放心,自己家的娘子傻乎乎的,不太放心呢? 紅蓮表情更質(zhì)疑。 薛繁織:“……” 薛繁織沒好眼神的看著蕭翊,看蕭翊不理自己,他搶過蕭翊吃的碗面:“殿下真的要壞我名聲嗎?” 蕭翊看薛繁織眼睛紅了,知道自己這次太過了,忙對紅綃和紅蓮道;“我和你家主子有重要事情要商量,我稍后就走!” 又加了句:“不管雨停不停!” 紅綃和紅蓮知道二人有話要說,識趣的退下去。 這回屋子靜下來,薛繁織看蕭翊囫圇吃完了面條,問道;“殿下這回可以說了吧?您到底為什么而來???” 蕭翊早就想好了借口,道:“確實是我故意讓你看見秦簡羽的,因為我不想讓你活成一個傻子,我從來不用傻瓜當(dāng)門客。當(dāng)然,我怕你看不透,所以特意過來再告訴你一聲!” 薛繁織皺眉,為什么總被人說傻瓜傻瓜的,她卻不怎么生氣? 可能自己上輩子確實太傻瓜了。 薛繁織問道:“殿下還沒告訴我,您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蕭翊借口更多,隨便找一個:“我是男人,在外面行走什么事情聽不到,姓秦的和孔家姑娘的事情,可能也就你內(nèi)宅婦人不止,剩下的大家都知道!” 竟然都人盡皆知了,說明秦簡羽根本不在意自己知道,為何不在意,看自己好欺負(fù)唄。 可是這種事她怎么會不計較?簡直是欺人太甚。 薛繁織目光狠厲起來。 蕭翊見了心中暗笑,如果不讓這丫頭討厭秦簡羽,他不是白忙活了嗎? 蕭翊又道:“當(dāng)然,我如此幫你,肯定是有目的的,我記得當(dāng)時我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現(xiàn)在這個條件我想好了,你的婚嫁,我來做主!” “不行!”薛繁織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開玩笑,如果他讓她嫁給他怎么辦?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但是怕蕭翊生氣,薛繁織補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父母靠不住,以后自然有祖母給我拿主意,這件事不能聽您的!” 蕭翊道:“那你自己說吧,能給我換來什么價值!?” “我能助殿下登上皇位!” 蕭翊就知道她會這么說,因為之前她就透露給他,說太子已經(jīng)病重了。 沒人知道,重生一次,這輩子,他再也不想當(dāng)什么勞什子的皇帝了。 人人都覺得位高權(quán)重好,上輩子他也這么以為,可是直到聽到薛繁織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最大的理想就是收復(fù)山河,可別說做起來阻力重重,就說阿織死了,他就算收復(fù)了河山與誰分享喜悅呢?難道和利欲熏心的文嫻嗎? 還是毒蛇德妃? 要跟他們恩恩愛愛的,讓他們享受自己打下來的一切嗎? 不能,他的所有美好只想給憨厚的阿織。 可是只要當(dāng)上皇帝,就會身不由己。 上輩子自己如果不是皇帝,就不怕沒兒子,也就不用看著阿織傷心還一個一個女人的接進宮。 阿織本來那么快樂一個人,就因為這種事情,都變得抑郁不愛說笑。 為什么??? 既然人生中她最重要,那么這輩子,他就做個悠閑王爺,他們做快樂的人間夫妻,才不去cao天下的心。 第五十五章 薛皎月闖入 “好啊!”不想歸不想,可是蕭翊并不會拒絕心愛女人的提議,不然他怎么接近她?! “就這么說定了!”蕭翊又道:“我已經(jīng)差人打聽過了太子殿下的近況,你說的沒錯,其實我這么晚來見你,就是想說這件事,你既然知道太子殿下生病的事情,知道他能活多久嗎?” 也就還有一個月的活頭,然后皇帝的兒子就要開始角逐,相互殘殺了。 不過這個具體日期薛繁織不能告訴蕭翊,哪怕李大觀的醫(yī)術(shù)再神奇,也不可能預(yù)算到別人什么時候死,他是大夫,也不是閻王,所以不能說。 薛繁織微微搖頭:“這個不知,但聽聞大夫的意思,不會很長時間了,殿下可早做打算!” 話既然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接下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蕭翊對今天能見到這個小人兒也很滿意,他該走了。 薛繁織忽然想到一件事,道:“如果我有什么情報,活著殿下想跟我說什么,我們要如何聯(lián)系呢?您總不能總翻墻過來吧!” 要走的蕭翊腳步一頓,怎么,不讓翻了?他可沒打算改變這個見面方式。 但是也不能直接告訴她就翻! “唔……”蕭翊回頭道:“我就說找景仁兄,我來你們家肯定會有動靜,到時候你去你大哥那里就行了!如果是燒什么口信,我就會送你大哥禮物,到時候你去找找,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