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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原因,皇子說是他請的,就說他請的,這時候如果他說沒有,那就是傻瓜了。 薛家人則再一次震驚,昭陽郡主認了八娘當干meimei,九皇子和薛景仁是相識好友,怎么貴人都跟他們大房有關?大房的祖墳是冒青氣了嘛?可是他們是一個祖墳啊,真是讓人眼氣。 大房唯有薛洋神色陰沉一瞬,金氏看見了,知道是因為好事沒有薛皎月的,薛洋不開心了! …… 接風宴,而且郡主還在,本來應該安排薛繁織陪明蘭的,可是薛繁織被薛洋打傷了,所以宴會她參加不了,明蘭是不拘小節(jié)的人,就跟著蕭翊一起去外院吃飯。 薛繁織要回院子,就在大家即將散場的時候,走在后面的薛繁織突然眼前一暗,她抬起頭,就看見一個放慢了腳步的高大背影,那個背影沒回頭,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道:“一會來找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那背影就走了。 是蕭翊! 薛繁織皺眉,蕭翊不是來蹭吃蹭喝的,真的是來找自己的?。?/br> 哼哼,這輩子也不嫁給他,她才不去見他私相授受呢! 第十九章 打探 薛老夫人也沒有參加接風宴,而是回到內室休息,她累了! 不過休息之前她還是派人去看著九皇子和昭陽郡主,這兩個人無緣無故來家里太奇怪了,郡主還可以說是給八娘撐腰,那九皇子呢?。?/br> 真的是聞著味來的?。?/br> 不太可能,畢竟是皇子,什么好吃的沒吃過呢?。?/br> 既然不是,他和郡主一樣,也是奔著八娘來的?。?/br> 八娘,如何得了貴人的眼!? 整件事都透著蹊蹺! 薛老夫人問姜嬤嬤:“你說八娘這個人怎么樣???” 姜嬤嬤就低聲道:“老夫人,八娘子今天好似是在跟你投誠!” 薛老夫人也覺得是,可是小八是老實孩子,真的變聰明了? 薛老夫人需要一個后人,但是她不想表現出自己的軟肋。 薛老夫人又問道:“還有呢???郡主為何抬舉她!?” 姜嬤嬤搖頭:“這個奴婢真的不知道,不如叫八娘子來問一問???” 叫來就會說嗎??? 還有傻傻的八娘自己懂為什么嗎? 薛老夫人目光一沉叫道:“不管怎么樣,今天她受委屈了,去把我箱子里那四匹蜀錦拿給小八,給她做幾身衣裳!” 這是抬舉,誰不知道也是試探呢? 老夫人有這樣金貴的東西可以護著孫女,那孫女有什么?! …… 薛繁織的房間在金氏的跨院,是個三層小樓,薛邱老早就安排好的,她和薛皎月一個樓,沒說誰住哪一層。 不過薛洋金氏早都安排好了,薛皎月三層,薛繁織二層,上輩子也這樣,因為南北氣候不同,越是層數低越潮濕。 上輩子薛繁織根本就不懂,并不愛住高層的薛皎月為什么那么聽母親的話就去三層了,反而她這個喜歡住高處的人卻被勸低層好,不會摔下去,誰沒事會從樓上摔下去呢?! 反正這都是金氏說過的話,這輩子,則都沒讓他們挑,他們剛回來,薛皎月就去三樓了。 薛繁織這次沒掙。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的擺設是相同的,一張床榻,臨床的位置有坐榻,床榻頭是個梳妝臺,她的妝奩婢女門已經收拾好了。 她坐在銅鏡前看傷口,早就忘了蕭翊的約定! 她看肩頭上淤青一片,心想薛洋真的下了狠手。 所以她得盤算一下,自己有什么?有什么能躲得過家主薛洋的迫害,然后好好的活著。 也不知道祖母的大腿抱上沒有。 薛繁織算過來算過去,除了祖母還能幫助自己點,剩下的,她一無所有,不管是金錢,權利,能力…… 這世上很少她這樣一無所有的世家女子了,月歷銀子都被金氏霸占著呢。 正鋪床的紅綃見她太安靜了,怕她想不開,從床邊走過去道:“姑娘,奴婢去找夫人,上點膏藥吧?” 紅蓮見了也走過去,不過她沒出聲只是看著。 薛繁織冷笑道:“她能有什么好膏藥?有了也是給薛皎月了!” 別忘了,薛皎月也受傷了。 薛繁織這說的不是氣話,而是實話,薛洋下手比較狠,雖然是用劍鞘,但是春季穿的少,肩頭最中間的地方還是破了皮,搞不好要留疤痕。 上輩子她回來直接被關起來半年,也沒遭遇這一遭,并沒有留下傷口,所以肌膚雪白嫩滑,蕭翊說特別喜歡摸她的rou。 這下子估計要留疤了。 “除非她能拿到宮廷進貢的化腐生肌膏!” 非常普通的名字,但是薛繁織知道這膏藥一點也不平凡,上輩子她肚子上中了一刀,蕭翊給她找的膏藥,沒有留疤。 可這膏藥太珍貴了,就算是皇室都要給面子的王謝之家都弄不到,因為膏藥不光能治傷疤,還能養(yǎng)護肌膚,永葆年輕。 后宮那么多得寵的妃嬪搶破腦袋都想要,而膏藥是南方附屬小國進貢的,總共才三瓶。 紅綃并不懂,道:“那讓夫人去找?” 薛繁織露出“慈祥”的笑容看著紅綃:“去忙吧,人家就算弄到了,也會給薛七娘,你還是不要奢想了!” 提到薛皎月,紅綃也很氣憤,她想說姑娘您也是夫人和家主親生的孩子,怎么就跟撿來的一樣,可是她不是紅蓮,知道這話說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惹得薛繁織生氣,就閉嘴了。 紅蓮剛要說什么,就在這時,擋風的竹簾子嘩啦一聲,薛繁織和紅綃紅蓮都看過去,正是金氏手里攥著什么進來了。 紅綃看了薛繁織一眼,后退一步,紅蓮則上前一步要說什么的樣子,又被紅綃給拉住了。 紅蓮不滿的看著紅綃,紅綃沒管她,把她拉到給俺后,把時間和空間留給那對母女。 見下人都走了,早已走進來的金氏招著手叫薛繁織,然后她一邊坐在薛繁織休息的床榻邊。 薛繁織依然依然跪在銅鏡前沒動。 金氏看著鏡子里的她明明看到了自己,氣的紅著臉道:“怎么,裝瞎子看不見我啊,我是你娘,你給我轉過來?!?/br> 娘?! 薛洋要打自己的時候,這個娘在哪里? 自己明明生死未卜,這個娘在哪里?哦,這個真的知道她在哪里,她在薛皎月的慫恿下,根本就不管還沒找回來的她,先進城了。 那不明顯著放棄了自己,要自己把命丟下嗎? 上輩子自己是人傻看不清,這輩子,可清清楚楚了。 薛繁織穿好肩頭的衣服,慢慢轉過身道:“夫人,你的女兒好似因為你提早進城,沒追趕上,死了吧?你還覺得現在坐在這里的是你的女兒嗎?你給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