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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這個名字了。 白虎:“就是當年你幫著改命格的那個孩子?!?/br> 玄武:“……” 搞了半天是季咸相好的兒子,不過話說這也能讓他們趕上,這世界也真小。 蓐收:“那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呢?小季季不肯讓我們幫忙,我們也問不出什么?” 半晌沒出聲的禺疆問道:“他說沒說打算如何解決?” 蓐收:“沒有啊,所以好讓人擔(dān)心呢!” “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妙?!必止玖艘痪洌謫栂蛐?,“到底怎么解決啊?” “小呆子,求教問題的方式我告訴過你的?!甭牭竭@話,玄武的聲音立刻玩味起來,“昨天晚上你是怎么求我停下的,現(xiàn)在……” “你閉嘴!”禺疆再次惱羞成怒。 蓐收識趣的不再繼續(xù)追問,“不然你們繼續(xù)哈,反正也不差這一天了,明天告訴我也行?!痹捯魟偮淠沁吽查g斷了聯(lián)系。 回去的路上,蓐收一直愁眉苦臉,白虎見他這個模樣,輕聲安慰道:“就像你說的,不差這一天了,不用擔(dān)心?!陛晔章犃T連連搖頭,“我是擔(dān)心小呆禺,你說三嫂那個性格,會不會每天都把小呆禺關(guān)在屋子里,然后用繩子捆成花,這樣那樣這樣又那樣,說不定還會在身上涂抹些什么糟糕的液體,咕嘰咕嘰的……” 白虎:“……你天天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蓐收:“真的很有可能??!” 白虎:“又是小話本上寫的?” 蓐收:“其實有時候想想,小話本還是很有道理的……” 不過意外的是,這次玄武的回信倒沒有耽擱太久,可是話里話外都是這件事要想解決不太容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讓他們稍等兩天,到時玄武會讓青鳥帶個圖過去,他二人只需依圖行事即可。 聽到事情能夠解決,二人的心也稍稍放了放,蓐收一放松下來,腦子又開始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畢竟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沒有辦妥,就是勸說季咸也接受這個提議。 “大白,你說小季季為什么非要自己解決呢?”蓐收有點想不通。 白虎:“要強而已,這事的起因在他,況且還牽扯到了他心愛之人,如果都是依靠他人解決,會顯得很沒用,男人,絕對不會想在心愛之人面前折了面子。”哪怕那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哦哦~”蓐收點頭表示明白,“那大白你也是嗎?” 白虎:“……” 為什么這個問題也能扯到自己身上? 他沒有回答,蓐收倒也沒再繼續(xù)追問,白虎將話題重新引到了季咸身上,結(jié)果好巧不巧,回去的路上偏巧就遇到了,而且對方還是孤身一人。 季咸是剛從白員外那邊回來,這兩天雖說病癥沒有加重,但也容不得繼續(xù)拖下去了,他既知曉禍福生死,自然明白白員外大限將至,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如今時機已到,也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誰知…… “你們兩個是瘟神嗎?怎么走哪兒都能遇到?。?!” 蓐收嘴里叼著根草,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根棍子,活脫脫一副小地痞的模樣,再加上身后抱臂而站的白虎,怎么看都像是來打架的。 季咸哆哆嗦嗦的就往后退,可沒退幾步就被逼到了墻角,慌亂中他也俯身撿起一根樹棍,拿在身前比比劃劃,“我警告你們,別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吶!” “小季季你何苦呢?我就是再給你十根棍子你都打不過,就別掙扎了嘛?!?/br> “不行!”季咸反駁道,“所為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是我們凡人的氣節(jié),你不懂。” 蓐收:“……” 白虎:“別廢話了?!?/br> 于是根本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季咸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架回了屋子。 “你們到底要干嘛?!”季咸怒氣沖沖,“如果還是問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蓐收:“放心吧,我們不會再問了~” 季咸心道:還好還好…… 蓐收:“我們都知道了呢,三嫂都告訴我們咯~” 季咸:“……” 媽的這還能不能行了!請外援的不要臉! “小季季,你就聽一次吧。”蓐收把一眾道具扔到旁邊,循循善誘,“這件事你自己解決不了的,現(xiàn)在正好我和大白都在,機不可失呦~” “那也不用……” 白虎:“那如果是你自己的話,想怎么解決此事?” 其實這才是他們最想知道的事,季咸一直不讓他們插手,總歸有他的辦法,但或許是直覺作祟,白虎總覺得季咸想到的未必是最好的辦法,甚至還有點危險。 季咸:“都說了你們不要管!” “小季季,你要想明白一個問題哦~”蓐收默默提醒他,“你是打不過我們的,我們完全可以把你捆起來然后再去解決的嘛~” 季咸:“……” 這是**裸的威脅! 然而向來軟趴趴事又多的季咸這次真的沒有妥協(xié),無論蓐收如何威逼利誘還是不肯吐露一個字,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正當季咸美滋滋的以為自己得勝之時,玄武的來信直接打破了他的計劃。 信封里有兩張紙和若干塊玄鐵牌,一張紙畫著白府的俯瞰圖,上面還圈圈點點的勾了幾處,似乎是給他們標明什么重要的位置。另一張就是說明,直接寫出要解決這件事只有兩種辦法。 第一種,讓季咸去死。 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死了自然能將此事順利化解,而季咸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他已經(jīng)活了太多太多年,孑然一身,對世間早就沒什么可留戀的了。之前給白員外的藥主要目的不是治病,而是暫時續(xù)命,季咸其實是打算等到自己這邊準備好,在白員外死的那一刻強行以命換命的。 第二種,按照下面的指示將玄鐵牌埋在圖上所標的位置,與此同時要徹底封住東北角的那口井,它原本就是為了克制煞氣而準備的,如若煞氣除盡,那些肆虐的陰氣同樣能要了這群人的命。 看到這里,蓐收心里有些難過,“小季季,你真的打算以命換命啊……” 事已至此,季咸再藏著掖著也覺得沒意思,干脆就敞開了和他們談,“反正活了這么多年,也夠本了,再活下去也沒什么意思?!?/br> 蓐收:“可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這么悲觀的啊,還有好多好多人舍不得你呢。” “是嗎……” 此值晚飯時分,作為白府的貴客,晚飯自然是無比的豐盛,可季咸看著滿桌的菜卻是沒有半點胃口,只簡單吃了兩口就開始喝酒,沒一會兒的功夫酒壺就見了底。 “當然!”蓐收斬釘截鐵的說著,順便殷勤的給他碗里夾菜,“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首要目的是研究一下第二種方法如何實施!” 白虎:“其實有些難?!?/br> 玄武明確規(guī)定了玄鐵牌埋的位置與深度,甚至精確到了幾尺幾寸,這可不單單是挖坑可以解決的,最好是用運用靈力直接將其擊入準確的位置,還有東北角的那口井,那可不是地上有個坑隨便添點土就能掩埋,況且這兩邊還要同時運作,肯定會弄出不小的動靜。 “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