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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道士緩緩的舒了口氣,慈愛的摸摸他的頭,叮囑道:“日后萬事小心,切不可再魯莽沖動?!?/br> “是,花花謹記~” 道士又轉(zhuǎn)向蓐收和白虎,誠懇道謝,“多謝二位出手相救,貧道在此謝過?!?/br> 蓐收:“道謝就不必了哦,不過道長呀,聽說你會看病,我剛剛吃飯吃的肚子不太舒服,能不能幫我看一看呢~” “這……”從外面看上去仙風道骨的某人,此刻已經(jīng)是一身一身的汗,偏巧白翩然那邊還在推波助瀾,“季爺爺,受受剛剛的確不太舒服,就麻煩您幫他看一下吧?!?/br> “那……好吧……”嚇得他連受受這么奇妙的名字都直接忽略了。 蓐收繼續(xù)笑嘻嘻,“花花~那我們就先和道長回去,明天再去找你玩哈~” “嗯嗯~”白翩然答得干脆,還貼心的叮囑道:“有什么缺的少的就讓阿福去置辦,就當是在自己家,千萬不要客氣?!?/br> “放心吧~” 目送白翩然離開后,道士也識相的遣散了身后的丫鬟仆從,緊接著就一臉生無可戀的被蓐收和白虎拖回了房間。 蓐收一把將他按在凳子上,轉(zhuǎn)身回去點了根蠟燭,昏暗搖曳的光線襯著他一口小白牙,看在對方眼中卻仿佛是一個遠古巨獸,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季道士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整個人慫的肩膀都塌了下來,哪里還有剛才半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眼看著他都快被蓐收嚇趴了,白虎輕輕咳了一聲示意蓐收適可而止,然后心平氣和的給他添了杯茶,問道:“季咸,你怎么會在這兒?” 巫祝者,古已有之,而季咸因知人死生存亡、禍福壽夭,期以歲月旬日,也被稱作神巫季咸。他出生的年代六界秩序已經(jīng)建立,不過尚未涇渭分明,許許多多的神話故事也是在那時漸漸流傳,季咸本人顯然也是人們口中的一個神話,普通人倒是不怎么知道,但在巫祝中絕對是神一般的存在。 至于他為何認識蓐收,則要追溯到之戰(zhàn)的時候,那場戰(zhàn)斗曠日持久,到最后人族也被迫加入了這場爭斗,季咸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四方神,而后私下里也有些往來,再之后也認識了四靈獸。 面對白虎的疑問,季咸的目光明顯有些閃躲,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后來干脆端起茶杯喝茶,臉都快埋進了杯子里。 “乖孩子要說實話,不然會挨揍噠~” 季咸鼓起勇氣憤憤瞪了蓐收一眼,怒而轉(zhuǎn)向白虎,“天天喊打喊殺的你都不管管嗎?!” “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他一起揍?!卑谆⑵綍r還是很講道理的,但是遇到季咸絕對不能等閑視之,以往的經(jīng)驗教訓歷歷在目,每次一遇到他絕對沒什么好事,所以這次白虎并不介意威脅一下讓他說出原因。 這下季咸徹底沒了脾氣,他雖被稱作神巫,但畢竟是人族,**凡胎的連個土匪都打不過,更別提眼前這倆,一根指頭就能戳死他,比碾死螞蟻都要容易。 “好吧好吧?!奔鞠套罱K妥協(xié),“我是來裝道士騙銀子的。” 蓐收:“騙銀子?你很缺銀子嗎?” “那是當然?!奔鞠陶f的理直氣壯,“我跟你們可不一樣,你們你吃穿用度都是天界供給的,我一介凡人什么都沒有,銀子當然得自己賺?!?/br> “哦哦……”蓐收點點頭表示明白,趁著喝茶的功夫他偷偷瞄了瞄季咸的發(fā)簪,問道:“小季季你這根發(fā)簪與衣裳不太配呢,怎么不換一根其他顏色的啊,我記得你有好多呢!” 季咸隨口道:“這不是今兒個起的有些急,沒怎么注意嗎,等我明天……” 他突然閉上了嘴巴,就見蓐收和白虎就那樣默默的看著自己,尤其是蓐收,一臉陰謀得逞的模樣。 蓐收:“大白,你說他這根簪子值多少錢???” 白虎看了兩眼就已經(jīng)下了結(jié)論,“上古翡玉,有市無價?!?/br> 蓐收:“小季季你聽到了嗎,這還只是你一根簪子呢,你要是把簪子都賣了,怎么會愁沒銀子?” 眼見自己的謊言被戳穿,季咸的目光又開始游離起來,想了半天也只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那可都是我心愛的簪子,怎么舍得賣……”之后就沒了下文。 反觀蓐收那邊,已經(jīng)開始暗搓搓的挽袖子,“大白,幫我找團抹布堵他的嘴好不好,不然他一會兒叫的太慘會影響到別人呢!” 一聽這話,季咸噌的一下直接從凳子跳了起來,連連倒退好幾步站定,“我可告訴你,這里是人間,人間是講法的懂嗎!再者說你們神祇神君的一起聯(lián)手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要不要臉??!” 蓐收搖頭,“并不要?!?/br> 季咸:“……” 臉都不要了,你還能拿他怎么辦。 季咸干脆就開始裝死,把拂塵和道袍收好,盤腿坐在不遠處的小榻上,一手托腮,氣鼓鼓的抬頭望天,活脫脫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再之后無論蓐收怎么威脅他,他就是死活不松口,一副“大不了你打死我”的模樣,讓蓐收徹底沒了轍。 蓐收垂頭喪氣的出了門,臨走之前,白虎突然回頭問了一句,“你知道白府的東北角是什么地方嗎?” “啊?什么東北角?”季咸答的輕松,可猶疑的目光就沒停下來過,一看就是在說謊。 夜已經(jīng)深了,白虎倒也懶得繼續(xù)拆穿他,蓐收自然是跟著他回了同一間臥房,小包子洗洗涮涮爬上床后,坐在那里滿臉深思狀,看的白虎好不習慣。 “大白,你說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不知道,不過很可能與我們要查的東西有關(guān)。” 提起這個,蓐收一聲長嘆,“真是的,見到小季季太意外,我都忘了問花花那個東北角的事了。” “不著急,明天再問也不遲,倒是季咸,這兩天把他跟好了,免得又鬧出什么亂子?!卑谆⑾词戤厔偺傻酱采?,蓐收就撲了過來,抱著胳膊不撒手,“大白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好聰明哦~” 白虎:“最近?” 分明以前也很聰明的。 因著下午睡了一會兒,白虎現(xiàn)在還不太困,倒是蓐收哼唧了幾聲就老實下來,不久就歡快的打起了小呼嚕。 那一刻,白虎突然覺得如果一直不回泑山,一直這樣走下去,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翌日,蓐收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弄得季咸早上一出門就見兩尊門神一左一右,無論走到哪里甩都甩不掉,直至白翩然過來請他去給白員外診脈,他倆還在后面跟個不停。 白翩然:“受受,你們怎么一直在季爺爺身邊轉(zhuǎn)???” 蓐收:“因為我們和道長一見如故。” 季咸十分想死。 既然打定主意要弄清楚季咸搞得什么鬼,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而且在白虎的印象中,季咸并不會看病,如此一來每天的診脈就顯得十分可疑了。 白虎:“方便嗎?我們也想拜會一下白員外。” 他們是客人,留在主人家家里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