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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用剩下的破爛么。"我的身體很健康,我還有近期的體檢報告。"林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病急亂投醫(yī)了,抱不住厲澤這跟大腿,他就永遠失去機會。"你的身體健不健康他并不關(guān)心,你最好還是快點滾!"一道冷冷的聲音從林楓背后傳來。徐哲凡滑著輪椅前行,笨重的石膏讓他行動不便,身上隨意披了一件外套,臉色并不太愉快,二十分鐘之前厲澤給他通了一個電話,表示自己已經(jīng)在酒店樓下,乘電梯到套房,外加走路的時間,絕不會超過兩分鐘,可是足足過了二十分鐘,厲澤都沒有出現(xiàn),當(dāng)徐哲凡再次給厲澤撥號的時候,對方的手機竟然關(guān)機,徐哲凡本不是一個愛疑神疑鬼的人,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不安,滑著輪椅就出門了,于是就剛好看到了之前的一幕。情緒本來就不穩(wěn)的林楓在看到徐哲凡之后,脾氣就直接沖上來了,他沒了退路,憑什么徐哲凡還那么神氣!"徐哲凡,你也只不過是一個玩具,有什么資格讓我滾?"面對林楓的咆哮,徐哲凡看向依舊坐在車?yán)锊粸樗鶆拥膮枬?,緩緩靠近,最后在林楓憤怒又吃驚的眼神中,拉開了厲澤的車門,然后半真半假的一笑,問道,"我這個玩具讓厲總玩兒得可還滿意?"第五十七章:底線徐哲凡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外套隨意的披在睡衣的外面,多日不出門讓他懶于去修邊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廢,但卻性感得一塌糊涂。兩人對視,目光交纏,厲澤知道此刻他正面臨著今年最大的難題,如果他處理不好,很可能今晚有被請出房門的危險,徐哲凡越是但笑不語,厲澤就越是莫可奈何。視線移到對方光潔的脖子上,厲澤向前俯身,把手靠近徐哲凡的耳際。偏頭躲開厲澤的魔爪,一抬眉毛,"厲總是想在外人面前表演?"說完,徐哲凡就滑著輪椅退到了車頭前,厲澤這才下車,看了一眼在旁邊已經(jīng)有些呆愣的林楓,繼而十分不痛快的皺了皺眉頭。"林楓,你的丑聞已經(jīng)嚴(yán)重損害了公司的形象,給公司帶來了不少損失,明天我會讓律師把解約書和索賠文件傳給你。"來找厲澤意圖是想咸魚翻身,沒想到弄巧成拙,厲澤的話讓林楓耳朵玄鳴,如果現(xiàn)在跟雙s解約,他根本不可能找到下一家公司,而且還會背負一筆巨額債務(wù),也就意味著他的演藝道路直接宣布終結(jié),曾經(jīng)的光鮮亮麗全部離他而去,徹徹底底的墮落到社會底層。"厲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求你原諒我……我……"林楓連忙去拉住厲澤的手臂,激動的情緒讓他有些語無倫次,"我錯了,求厲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什么都可以做。"厲澤厭惡的甩開林楓的手,不過他口中那個滾字還沒說出口,一旁的徐哲凡便先開口了。"什么都可以做?既然林哥都這么說了,不如厲總給個機會吧。"聽見徐哲凡說這番話,厲澤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過頭,眼光中帶著詢問。與厲澤同樣驚訝的還有林楓,徐哲凡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替他說話!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天方夜譚,他曾經(jīng)給徐哲凡使了那么多絆子,為了搶機會還找人打折了他的腿,就連剛才林楓都還想試圖在厲澤面前踩下徐哲凡,可是看厲澤的反應(yīng),林楓知道自己失策了,事到如今,難道徐哲凡真的會那么好心放他林楓一馬?"既然造成了損失,總要賺錢賠償才行。"徐哲凡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想了一下之后,厲澤表情壞壞的朝徐哲凡揚了揚下巴,對旁邊的林楓甩下一句,"你先回去吧。"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發(fā)言權(quán),再呆下去只會真正惹怒厲澤,林楓立即跑了出去,但他心里還是被濃重的焦慮籠罩著,事情怎么可能會那么簡單就結(jié)束,而事實證明林楓的不安是完全正確的。"你想怎么做?"厲澤走到徐哲凡跟前,用手幫他拉緊外套。其實早在醫(yī)院看見徐哲凡那一瞬間,厲澤就已經(jīng)抑制不住對林楓的憤怒了,不過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徐哲凡和林楓之間的恩怨,厲澤雖然十分想替自家寶貝兒出頭,直接擺平一切,但他太清楚徐哲凡的性子,徐哲凡不會喜歡別人替他做好決定。"我想怎么做,還得要厲總配合才行。""我一定無條件執(zhí)行你的要求。"厲澤信誓旦旦的一笑。隨意看了看厲澤的臉,徐哲凡聲音不高,"看來奧斯特的玩弄還不夠讓他長記性,今天他徹底觸及到我的底線了。"右手的手指輕柔地跟著徐哲凡的肩膀輪廓一路下行,再在手腕處停頓撫摸,仔細回味了一下徐哲凡這句話,厲澤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低聲笑了出來。"底線?很少聽你說到這個詞,"厲澤彎下腰在徐哲凡耳邊吐熱氣,"你的底線是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一瞬間,徐哲凡下意識的就避開了厲澤的眼睛,一種詭異而矛盾的心理冉冉升起,厲澤的溫度太真切了,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剛才林楓攀上厲澤手臂那一幕,徐哲凡下意識的眉頭緊鎖,但隨即又覺得自己十分可笑,難道自己也中毒了?徐哲凡自知從小到大都不是一個占有欲十分強烈的人,他想要什么,就會自己奮斗去爭取,就算得不到,或者得到又失去,他心里也只是遺憾,從來都不會去強求,就算是當(dāng)初羅拉的背叛,他也只是難過惱怒了一陣之后,就抽身而出,可就是在剛才,徐哲凡竟覺得自己心里有一頭猛獸,他想撕碎靠近厲澤的人,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想撕碎厲澤,連同撕碎自己。徐哲凡意識到自己再也無法否認對厲澤的感情,這種感受讓他迷惘,他們兩個都是男人,是男人就理應(yīng)有獨屬于自己的一面,就算是親密無間的伴侶也不能完全看清楚,可是徐哲凡卻在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那些所謂獨立的個性在一絲一毫的被厲澤蠶食,而他自己竟略略的反抗之后,就棄甲投降讓厲澤順利攻陷城池,不僅如此,在安心接受厲澤之后,他現(xiàn)在竟還想完全的剖開厲澤,想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不可被取代的。感情發(fā)展成這樣早已經(jīng)超出了徐哲凡的預(yù)想,他也試圖想過抵抗,因為這樣太可怕太危險了,無奈效果不太顯著。男人之間把永遠這種話說出口很困難,他們都試圖尊重彼此,給予對方成長和自由的空間,可是一見面,又想占有,沒錯,就是占有,徐哲凡終于找到一個詞匯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一個讓徐哲凡飽受精神折磨的詞匯。徐哲凡知道即便自己把情緒深埋,也會有被厲澤挖出來的那一天,就比如現(xiàn)在,得不到回答的厲澤就俯身用力攬住徐哲凡的脖子攻陷了他的唇,同時追逐著他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