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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看不出牙齒有過損傷,無論從形狀到顏色,都與之前幾乎沒有差別。如果不是他還記得咬到金比那時的疼痛,是否就會忘記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那么糖糖呢,看著是好端端的樣子,可是心里...恐怕是千瘡百孔的吧.......韓慕辰眼見滕延康眼圈仍然泛紅,于是把他冰涼的小手握在了掌中,“會好的,一定會好的?!?/br>“恩?!?/br>滕延康曾經(jīng)覺得自己的童年是不幸的,因為別人口中的爸爸和mama的形象,對于他而言都是虛幻的,他從未真實的體驗過。可是如今看著糖糖,只覺她的童年簡直可以用殘酷來形容了,于是在感同身受的同時,心痛得無以復(fù)加,連話都說不出,只是用力的點著頭。一個小時的等待,簡直令人身心俱疲,直到診室的房門打開,糖糖撲進(jìn)懷抱,滕延康才覺得這個世界從虛幻再度變得真實了。孩子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不過她的眼中沒了剛才的驚恐,而是一臉憧憬。滕延康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不去管醫(yī)生跟韓慕辰說什么,抱著糖糖就往樓外走,他記得剛剛在轉(zhuǎn)角處路過一間超市的。“紅色?綠色?黃色?先吃哪個?”滕延康見糖糖在三根甜筒間糾結(jié),只覺有趣,于是換了個問法,“草莓?哈密瓜?檸檬?”“草莓?!?/br>滕延康本來沒指望糖糖會說哪一個,以為她還是如往常一般用小指頭指一指做出選擇,不想她竟是張了口,不過因著剛剛的哭喊,嗓子有些沙啞。“好,今天先吃草莓的,那我們把哈密瓜的和檸檬的存在叔叔的冰柜里,下次來拿好不好?”滕延康心知糖糖現(xiàn)在的嗓子狀況不該吃甜,可是又不忍傷了小家伙的心,所以決定使點兒小手段。糖糖聞言先是想了想,隨后點了點頭,捧著她的甜筒開始舔了起來。韓慕辰追了出來,一臉認(rèn)命的去柜臺交了錢,之后看著一大一小一人一口的吃那根甜筒,只覺窩心無比。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因著爸爸和mama都要工作,所以每天都要把我送去機(jī)關(guān)幼兒園。每次跟父母分開,對我來說都是非常難過的事情,會說自己的手太涼,要放到爸爸的脖子上暖暖,所以抱著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還有一次,把mama最喜歡的一件呢子大衣上的圓圓的漂亮扣子都扯掉了。每次都哭得撕心裂肺,那時候還小,不懂得被拋棄的滋味,只是想著不要跟父母分開。于是在長大之后,看到孤兒會覺得特別心疼,那種與父母分開的難過,我只是經(jīng)歷過,而他們,卻是要疼一輩子。我想我記性不好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記得太多了,今天說了很多,小生一直是哭著寫的。希望有人去關(guān)愛孤兒和心理有問題的兒童,請聽到我心底小小的呼吁,請不要嘲笑我的綿薄之力。☆、簡單又粗暴的殺人方式(二更)糖糖偶爾會說一句話,但是基本不會超過五個字,而且也不再排斥與他人眼神交流。第一次治療就頗有成效,令一群人欣喜若狂,韓慕辰令邵砷去跟欒醫(yī)生溝通,希望她能夠暫時關(guān)閉診所,跟到邊城去給糖糖做專門的治療,當(dāng)然錢的方面絕對不是問題。可是欒醫(yī)生并沒有同意,只說她的手頭目前還有兩個案子,必須再觀察一段那兩個孩子的狀況才可以。冷凐眉無奈只得帶著孩子留在邊城,夕陽下遙遙相送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令離去的人有些邁不動腳步。不過才走出百十米遠(yuǎn),一顆流彈就在背后開了花。待滕延康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韓慕辰夾在腋下,置身于一個建筑的平臺之上。“你呆著別動?!?/br>只幾個字,隨后韓慕辰便飛縱而下,直接撲進(jìn)了那團(tuán)煙霧之中。雖然帶著隱隱怒氣的幾個字令滕延康愣了愣,他仍是緊跟著也從平臺上跳了下來,過高的高度令滕延康的兩個腳掌酥麻酸疼,險些跌倒在地。糖糖的嗆咳聲伴隨著陣陣打斗聲傳入耳中,待塵埃落定之后,滕延康終是看清了目前的局勢。冷凐眉受了傷,跪坐在地,額頭滿是鮮血,索性她懷里的糖糖看起來似乎無恙,邵砷正護(hù)在她們身旁,并撕扯著自己的外衣,想來是想給冷凐眉包傷口。而韓慕辰正跟兩個人纏斗在一處,三人的速度極快,沒一會兒韓慕辰的腰上和肩上就受了傷。滕延康悄悄使了些靈力,借風(fēng)成刃直擊背對著他的高個男人,不想他竟是輕松躲了過去,于是心下有了計較,一個跳躍就加入了戰(zhàn)局,將自己的后背抵靠到了韓慕辰的背上。“你來干什么!”韓慕辰本是要回手攻擊,眼見來人是滕延康,語調(diào)不覺就拔高了幾度。他不是不高興的,在這樣危險的時刻,滕延康到底是站到了他這一邊,他那冒死相護(hù)的樣子,直叫他覺得即使被滕延康在背后捅一刀也是特么算他活該。可是這兩個是他從未交過手的靈體,即使對他們的能力了如指掌,他自己一人應(yīng)對也是有些吃力,何況如今再加上他這個普通人。韓慕辰因著剛才與兩人過招,心里已經(jīng)做出了大概的評估,于是聚集靈力于掌心,推出了一個靈力球,趁著兩人閃躲的空檔,把滕延康推到了冷凐眉身側(cè)。“邵砷,這里交給你了?!表n慕辰與邵砷做了短暫的眼神交流,隨后抓著五海的胳膊,幾個跳躍就沒了影兒。邵砷對滕延康點了下頭,想到他該是曉得護(hù)著女人和小孩兒,于是起身迎上了那個叫做萬興彥的男人。上將這樣分割戰(zhàn)場,對他們來說是有力的,只盼這時候不要有什么其他人來攪局,不然恐怕今天就要停尸在這兒了。“呦,看樣子上將大人是沒看得起我,抓了個他認(rèn)為比較強(qiáng)勢的靈體過去單挑了呢!”萬興彥邊說邊聚集著靈力,心說幸虧不是讓他跟韓慕辰單打獨斗,光是想到剛才那個‘滋滋’作響的靈力球就讓人心驚,幸虧韓逐只是讓他們兩個過來牽制一陣,他可是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zhǔn)備的。“二位對三王子痛下殺手,可是想好了如何交代?還是...這本就是君王的意思?”邵砷冷眼觀察著萬興彥的舉動,將靈力慢慢的匯聚到指尖,想將他一擊斃命。“我們哥倆兒不過是路過,先斬后奏也是不為過的,你們尊貴的三王子未經(jīng)傳喚私自潛入王都,本來就是做好了受死的準(zhǔn)備不是嗎?”萬興彥語畢欺身而上,一記重拳直擊邵砷面門,不想這人竟是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