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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rèn)了他看過信,話說藏著掖著的反倒更惹人懷疑,他雖然摸不透韓慕辰的脾氣,可是也大概知道他不喜歡別人跟他轉(zhuǎn)外抹角。“葛震位高權(quán)重,如果我將這信呈交到父王的手中,想必葛家數(shù)人都會受到牽連。如果這信中的內(nèi)容是真的,想必父王也是因著怕引起恐慌的緣由才不讓消息外露,如今即便咱們知道了,也合該當(dāng)做不知道才是?!表n慕辰說著將信塞回了信封,隨后到陽臺的角落拿出了平日焚燒東西用的鐵桶,用火機點燃了信封的一角,之后就隨手扔進(jìn)了鐵桶之中。“那我該怎么回復(fù)葛震那邊?”童仞看著鐵桶中緩緩燒成黑色的紙張,只覺有些傷心。即使他在大年夜千里迢迢的來表忠心,仍是換不到韓慕辰的半分憐惜,他說這幾句話,竟是像防賊似的處處小心提防著自己。“我自會斟酌,你先回去吧?!表n慕辰說著仰躺到了沙發(fā)上,還在心中消化著信上的內(nèi)容,他直覺這些內(nèi)容該是真的,如今就等裘星海拿回更確鑿的證據(jù)了。童仞眼見韓慕辰一副不愿再談的架勢,也知道他不會說一句挽留的話,于是有些落寞的掉轉(zhuǎn)了身形。“S樓在開新年晚會,你去吃了餃子再走?!?/br>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自身后響起,許是回味了剛才在隔壁的場景還帶了些情丨色的音調(diào),本是一腳邁到了屋外的身形頓了頓,隨后才大步流星的離開......韓慕辰待童仞走遠(yuǎn)后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撥通了后廚的電話,交代做一盤皮薄餡大的餃子送到滕延康的房間里去,臨了還不忘叮囑他們用開水燙兩枚金比那,也跟著餡料一起包進(jìn)餃子里去。*主廚柏茂才接了上將的旨意,立刻就吆喝著眾人開始準(zhǔn)備這盤餃子,心說上將到底是個面冷心熱的。“聽聞那個滕親衛(wèi)是上將的發(fā)小,也是一起吃過苦的,難為上將還記著這點兒情分,對他是處處照拂?!笔嫔蕉酥⊥?,一邊用熱鹽水搓比那,一邊湊到師傅的身側(cè)低語道。“哼,只不過這照拂如此不知避忌,到底是上將情之所至,還是別有用心就不可知了?!卑孛诺降资腔盍宋迨畮啄甑娜司掽c到此處就不再多說。舒山聞言得知是師傅提點他說了不該說的,于是急忙低頭去忙手里的活計,心說好命真是羨慕不來的啊。作者有話要說:☆、日思夜想的‘小鮮rou’滕延康換回男裝,引來了不少抱怨,他有些無奈的回應(yīng)著那些拉著他說話的陌生人,廢了半天勁兒才走到新兵這桌。臺上的男人正抱著吉他溫聲細(xì)語的唱著思念故鄉(xiāng)的不知名的歌曲,流暢的音符從他的指尖流出,直叫剛剛還人聲鼎沸的人群慢慢沉寂了下來。羅富榕不復(fù)往日的一板一眼,竟是唱得十分動情,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落淚,有些強忍著不哭,卻也是眼淚在眼圈打轉(zhuǎn)兒了。滕延康沒有什么所謂的鄉(xiāng)愁,可是也因著心中酸澀難耐紅了眼眶,所以不論是誰遞過來的酒杯他都一仰脖子喝個干凈,不一會兒就覺得頭暈?zāi)X脹起來。熙攘的人群再也無法給予溫度,滕延康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脫離了身體,正一邊體味孤寂的寒冷一邊看著一群人的狂歡。他費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遠(yuǎn)離了吵雜,在守邊大營中漫無目的的來回游蕩,只覺無論身體還是心里都十分的疲憊,卻仍是固執(zhí)的不愿停下腳步,似乎只要他停下了,就會被無邊的黑暗侵蝕一般。自十歲的時候在孤兒院吃了酒芯糖鬧了洋相,滕延康再未沾過酒。他是個孤兒,據(jù)說有人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他并且報了警,所以他被孤兒院收留。除了盛著他的一個大竹籃,外加一個寫著他名字和生辰的字條,再無其他。他從骨子里懼怕無根的感覺,他覺得喝酒后這種感覺尤其明顯,所以對酒精這種東西幾乎可以說是深惡痛絕的。因著酒精的作用,滕延康到底是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仰躺到了地上,在天旋地轉(zhuǎn)了很久之后眼前才恢復(fù)了一絲清明。不知為何,邊城的星星似乎格外的明亮,滕延康數(shù)著天上的點點寒星,終是睡了過去......*韓慕辰連夜交代了一些任務(wù),又看了一些資料,直到有點兒烤人的陽光照到了他的臉上,這才意識到天已大亮。他在椅子上抻了個懶腰,隨后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心說也不知滕延康昨晚是不是把那盤餃子都吃了,到底吃沒吃到金比那。他因著昨夜的事,覺得立刻見面恐怕會有些尷尬,于是一個電話就把秦川給招了來,只交代他是給滕延康送早餐,順便回收餐盤。秦川從小廚房端了培根、土司,還有一杯鮮豆?jié){,眼見滕親衛(wèi)的門都被卸了,直接被唬了一跳,待他進(jìn)得屋中遍尋不到人,只覺是出了事!“上將!不好了!滕親衛(wèi)可能遇害了!門被卸了,人也沒了!昨兒我從廚房端去的餃子一個沒動!”韓慕辰聞言心里‘咯噔’一下,隨即想到這門是童仞一腳給踹下來的,心說難道滕延康因著門壞了,所以去別處睡了一宿?他能去哪兒?“還不快去樓里其他房間找找!”秦川被韓慕辰這么一瞪,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早餐,一溜煙兒就跑了出去。*滕延康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伏在一個男人的背上,男人的腳步很快,不知他要背著自己往哪兒去。滕延康急忙從男人背上跳了下來,只覺腦中‘嗡’的一聲似是有什么炸開了,急忙扶上了額頭,心說想來該是宿醉的后果。“很不舒服嗎?你還是乖乖到我背上來,我背你去看軍醫(yī)?!绷握栄垡娪袔讉€人正往兩人的方向來,急忙抬手?jǐn)埳狭穗涌档募绨蚬首饔H密,只是暗暗把后槽牙咬到了一處,狠狠發(fā)力,心說這人醒的也太快了。原來廖正陽昨晚喝了不少,被一泡尿憋醒之后,就睡不著了,于是他先是到飯?zhí)贸粤它c兒粥,隨后想找個背人的山坡曬著太陽再瞇一覺,就怕上頭安排他組織人清理昨晚的會場,不用想都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狼藉。廖正陽老遠(yuǎn)在一個山坡的低下看到躺著個人,待他走近一看,竟是他日思夜想的‘小鮮rou’,于是先是踢了他兩腳,喜不自禁的兩手交握狠勁兒搓了搓,之后就把滕延康背到了背上,心說實驗樓有個空屋,正好方便他辦事。背上的人不沉,皮rou也很有彈性,廖正陽兩手拖著滕延康的臀部,歡喜得捏了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