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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個楚楚可憐的美人的手。 源博雅推了推安倍晴明,示意這種專業(yè)的問題由他開口。 安倍晴明有些無耐,但他還是上前一步,道:“大人多慮了。只是追查的事情可能需要這位小姐的幫助,只是暫時請她和我們一起,為我們提供一些信息罷了。” 話已經(jīng)說得足夠禮貌了,但渡邊綱也知道,既然源博雅都出現(xiàn)了,這其實也表明了他們是有備而來,開口的雖然是安倍晴明,但這種由下位之人開□□代的事情,一般也代表了這是上位者默許了的。 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盡管美人很重要,但渡邊綱也不敢多說什么。 美人撅了撅唇,輕哼了聲,姿態(tài)嬌縱。但她到底跟他們?nèi)サ嚼哮d給他們準(zhǔn)備的另一間只有他們的房間。 “大人找茨木子有什么事情嗎?” 自稱茨木子的少女唇紅齒白,瞳孔很漂亮,某些角度看上去,比起普通人的圓瞳,更接近野獸般的豎瞳。 繪理安靜地當(dāng)一個花瓶,她左看看,又看看,滿室的美人,連心情都更好了幾分。 不知道是不是繪理錯覺,她總感覺茨木子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她身上停留。 安倍晴明直接道:“你可認(rèn)識順子小姐?” 茨木子低頭玩著自己纖細(xì)的手指:“不知道呢~”嬌滴滴地說話,語氣是誰都聽得出來的漫不經(jīng)心。 安倍晴明靜靜地看著這位艷冠京都的花魁。 對方成名不過幾個月,名氣卻極大,“宛若妖精一樣的少女”。 先前,在繪理超級反派發(fā)言的逼問下,遠(yuǎn)葉久吐露出了一些信息。 順子是含怨而死的。遠(yuǎn)葉家主為遠(yuǎn)葉久定下了一門婚事,平安京雖然風(fēng)氣開放,但是也不興正室尚未過門、男主人家便大張旗鼓納了妾室并誕下長子。遠(yuǎn)葉家主生性嚴(yán)肅,他和兒子說讓他過后再議,其實是捏了鼻子認(rèn)了,只是讓兒子勸下對方,先不要孩子,等妻氏正式入門后再說。是把人接出來,當(dāng)外室養(yǎng)著先。 但是遠(yuǎn)葉久并不知道老父親的良苦用心,他當(dāng)時陷入了戀愛的暈頭中,腦容量本就不大,一聽老父親的話,只聽懂了表面臺詞,他做了個傻逼決定—— 和順子私奔。 私奔自然沒有奔成,不然也不會有事后那般悲劇的結(jié)果了。 也許是后悔,也許是其他,總是,在約好的那個日子里,遠(yuǎn)葉久反悔了?;蛘哒f,他的意圖太過明顯,被遠(yuǎn)葉家主發(fā)現(xiàn)了。遠(yuǎn)葉家主一氣之下,把這個糟心兒子關(guān)了禁閉。 遠(yuǎn)葉久本來可以寄信給順子說明情況的,但是他沒有。 一天,兩天,三天……總之,等遠(yuǎn)葉久想起還有順子這么個人的時候,他收到的卻是順子死亡的消息。 聽說是含怨投河。 一尸兩命。 安倍晴明皺眉,含冤而死的女性本就容易變成鬼,腹中又有未成形的嬰孩的話……他不自覺地摩擦著從遠(yuǎn)葉久處拿來的小匣子。 據(jù)遠(yuǎn)葉久所說,這是他送給順子的定情信物,里邊裝著的本是一支漂亮的簪子。自順子死后,這個小匣子莫名出現(xiàn)在他枕邊,砸不爛,燒不壞,丟掉的第二天,又會回到他的身邊。遠(yuǎn)葉久明明一面恐懼著,一面又像是被控制一般,無法丟棄這個小匣子。 小匣子并沒有什么異樣,只纏上了些許妖氣。 但出于直覺,安倍晴明總覺得,小匣子身上應(yīng)該還有更多秘密,只是沒有被他們探尋出來。 在符咒的追蹤下,妖氣指向了這里。 而他清晰地從對面那個少女身上,感受到了和從小匣子上感受到的、熟悉而強(qiáng)大的妖氣。 金發(fā)金眸的少女彎著唇,豎瞳因光線變化而愈發(fā)明顯,到了這個時候,她顯然也知道了他們找上來的目的,可是妖怪絲毫沒有露出什么諸如恐懼的神色,相反,她還饒有興致地聽著安倍晴明問話。 “你如果問的是那個愚蠢的投河自盡的女性的話,那么,我可是沒什么好說的哦?” 對方笑吟吟道,明明那么美麗的一副皮囊,吐出的話語卻格外的冷酷:“畢竟那種輕易托付真心、天真到幾近傻的女人,我可是不會關(guān)注這種人的?!?/br> 說話的時候,她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致地盯著繪理看:“當(dāng)然啦~如果是像這位小美人,就算是犯蠢,倒也是能蠢得有幾分吸引力也說不定?!?/br> 小姬君哼了聲,“雖然你這么說,但是我還是覺得很不高興?!?/br> 茨木子輕笑,她瞇了瞇金色的眸子,繪理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她剛想后退,就見少女俯身欺進(jìn),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忽然挑起姬君的小下巴,那張嬌艷的面容靠得極近,近到繪理能數(shù)清對方的眼睫毛,感受到對方吐息時那種不似人類的冰冷。 被她挑起下巴的小姬君,五官精致,容色瑰麗,呼吸很輕,肌膚觸感像是滑膩的玉膏,冰冰涼涼的,手指觸上去稍稍久一點,對方身上的溫?zé)峋蛡髁松蟻怼?/br> 就像是被藏起來的瑰寶。 因為不知外面的險惡,所以神色中浸滿了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的柔軟天真。 也許是少女動作太過突然,被這樣略顯親昵纏綿地對待的時候,小姬君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真可愛呢?!?/br> 少女低頭笑著,吐氣如蘭。 繪理眨了眨眼睛,她還有些茫然:“謝、謝謝夸獎……?” 在旁邊,親眼目睹了她是怎么調(diào)戲自家姬君的三人:…………………… ??? 不得不說,兩個容色驚人的美貌少女這般親昵的模樣實在足夠養(yǎng)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看著的時候,竟然是覺得有些礙眼。 茨木子又低低笑了一聲。金發(fā)少女瞇著眸子,一只手不知何時抵在了繪理的脖后,另一只手軟若無骨地滑到了繪理的腰間,兩人的姿勢瞬間變得更為親密。 繪理:! “你……你的手……” 微白的臉,顫抖的聲線。 就像是個柔弱無助的小可憐。 ——嗚。 好癢啊嗚嗚嗚嗚嗚。 她她她她她超怕癢的??! 少女俏皮地對她眨了眨眼睛,“別害怕,你乖一些,不會傷害你的唷。” 然后看向另外三人。 她說:“陰陽師,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了吧?” “真是可惜呢,本來還想再玩久一點的呢。那些人類男性為我瘋狂的樣子,還真是有趣呢~” “不過,你們?nèi)祟惗际悄敲醋源蟮膯??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還敢讓我這么自由的行動,不知道該說你們大膽好呢,還是說你們蠢?!?/br> “既然如此——” 在她說話的時候安倍晴明等人已經(jīng)夠警惕的了,然而,他們的動作更慢了一步??墒堑K于被她仿佛威脅一般牽制在身邊的繪理,眾人只能眼睜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