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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趕過來制止:“我們來吧,這種家務活怎么能讓男人干呢!” 扎西躲開她的手,笑著說:“在牧場上不講究那些。”說著就將干牛糞塞進爐灶里。 蕭陟見他們三人都擠在爐子前,忙也湊過去,對兩姐妹說:“扎西說得對,在牧場上不講究那些。那些獨自來放牧的男人們,不都是自己做家務嘛!你們兩位是客人,剛又遇了狼,受了驚嚇,肯定累了,趕緊去休息一會兒吧?!?/br> 姐妹倆受寵若驚般地看著他,不約而同露出感激的笑容,jiejie卓瑪更是說道:“你真是太善良了,還這樣溫柔,扎西的朋友果然都是好男人!” 蕭陟:“……” 姐妹倆去旁邊草地上坐著,盯著兩家的牛和羊。兩種食草動物互不干涉,涇渭分明地吃著草。她們沒了牧羊犬,其珠很有眼力地幫她們趕羊,蕭陟在心里暗罵了句“小叛徒”。 他看著姐妹倆那邊時,扎西也一直在看他,只不過蕭陟沒有察覺。他從行囊里找出塊肥皂,又從帶來的水桶里舀了勺水,在扎西旁邊蹲下:“剛拿了牛糞,洗洗手吧?!?/br> 扎西低著頭“嗯”了一聲,讓蕭陟給他用木勺澆著水沖了下手,然后認真地打起肥皂。 他一邊搓著泡泡,一邊小聲說:“其實干牛糞不臟……”正巧一聲狗吠響起,把他的聲音蓋了過去。 “嗯?”蕭陟沒聽清楚,把身子壓低了幾分看向扎西,“怎么低著頭?我都看不著你的臉了?!?/br> 扎西聞言立即抬頭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簾。 蕭陟察覺到他好像有些不開心,忙問:“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br> 扎西卻不回答,直接岔開話題:“幫我再倒點水好嗎?” 蕭陟一邊幫他倒著水沖手,一邊納悶地看著他。他仔細回想扎西剛才說的,只聽見“干牛糞”三個字,以為他在說卓瑪姐妹搶著干活的事。 蕭陟估摸著,可能是扎西想到家里的阿媽和jiejie整日家務繁忙,便說:“你們這里的女人們可真是辛苦,家務活太多了,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扎西正在熱酥油茶,聞言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和女人的分工不一樣,像這牧場的活,風餐露宿很是辛苦,尤其還有可能遇到大雪和狼,女人就干不來,所以不能說不公平?!彼q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這里幾乎所有的人都很能吃苦,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的?!?/br> 蕭陟聽得更是一頭霧水了。 扎西熱好了酥油茶,先給蕭陟倒了一杯,meimei卓瑪立刻有眼力見地跑來,她在熱鍋里融了酥油,把自家?guī)У哪淘灧胚M去炸。 見她如此積極,扎西也不好再制止,只是視線在蕭陟和meimei卓瑪臉上來回逡巡。 之前吃的康珠炸的奶渣餅十分好吃,蕭陟便多看了兩眼,一邊說著:“這個好吃?!鞭D頭卻看見扎西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又是納悶。 他直接把扎西叫到一邊,避開了卓瑪姐妹,問他:“扎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扎西眼神游離了一下,故作鎮(zhèn)定地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心事啊。咱們還是過去吧,讓客人自己在那邊干活不好?!?/br> 他一提卓瑪姐妹,蕭陟心里氣更不順了,看著姐妹倆那邊冷哼一聲:“擔心什么,她們姐妹倆又勤快又不把自己當外人,我們在這邊聊會兒天都不行了?” 扎西聽他夸姐妹倆,心里更難受了,眼睛也看向卓瑪她們。 jiejie先察覺到他的視線,立刻叫meimei,姐妹倆一起沖著他這邊微笑。兩張笑臉在陽光下燦爛奪目,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純與熱情,比那姹紫嫣紅的格桑花還要嬌艷。 扎西壓下心中的酸澀,強自扯出個笑容:“卓瑪姐妹倆的阿媽是卓?;樯乃齻儯齻兏屪≡诰司藗兊募?,就想著,姐妹一起招個夫婿,是入贅,對男人來說不太好……” 哈,了解得可真清楚!蕭陟瞪起眼睛:“怎么的?好不好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扎西一怔,“???” 蕭陟有些惡狠狠地說:“她們招她們的,跟你、跟我,可沒關系!咱們倆是親過嘴蓋過章的,我們漢人特別保守,親了嘴就跟結婚一樣,不能反悔的!就算你家里人逼你娶媳婦你都不能娶,否則就是對我始亂終棄!” 蕭陟一著急又開始口不擇言。之前還想著,不能因為自己讓扎西和家人鬧翻,結果剛來一對潛在情敵,他就沉不住氣了。 一意識到這點,蕭陟就更生氣了,這次是生自己的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鼻孔張得都快趕上牦牛了。 “哎?”扎西還是那副沒反應過來的表情。 兩人狐疑地對視一瞬,終于意識到彼此有誤會了,忙從頭開始回想遇見兩姐妹之后說的話。 還是蕭陟占了經驗豐富的光,很快就想明白了,猛一拍大腿,大笑起來:“嗨!你是怕我……哈哈!” 這下扎西也明白了,驚喜地笑起來,趕緊握住他的手:“你沒有看上她們吧?”這么一說,眼圈就有些燙。 蕭陟忙反握住他的手:“你個小傻瓜,想什么呢?”隨即心里又一喜,有種別樣的得意,湊到扎西耳邊低聲道:“你吃醋了?” 扎西臉一下子紅起來,卻依然誠實地點點頭。 蕭陟哈哈大笑,“你怎么會那么想,人家姐妹倆明明……”他本想說姐妹倆看上的明明是扎西,卻又覺得,既然扎西不懂,他也沒必要提醒,便改口道:“明明只是客氣,對我沒那個意思?!?/br> 扎西有些羞惱地看著他,眼神里帶了幾分嗔怪,竟然蘊含了撩人的風情:“怎么對你沒那個意思?又是夸你人好、又是夸你溫柔,之前看你騎馬還夸你厲害?!?/br> 蕭陟被他那一眼看得頓時渾身發(fā)熱,低聲說:“我就是這么優(yōu)秀,能有什么辦法?”說話間離扎西更近了,若有若無地用嘴唇蹭著他的發(fā)絲,想避開卓瑪姐妹的視線,好好親親扎西。 扎西卻還顧不上親熱,他還有沒說完的話。 扎西自己不想顯得這么小心眼,卻又實在忍不住氣惱:“你知道自己優(yōu)秀,就更應該……避嫌。你們漢人不是有個說法叫瓜田李下嗎?人家姐妹倆正招婿呢,你還對她們那么熱情,又怕她們辛苦,又夸她們炸的奶渣餅好吃,這不是故意讓人家誤會嗎?你長得這么英俊,又勇敢力氣又大,還這么能干活,人也這么好,再對她們那么溫柔,讓人家會錯了意怎么辦?” 蕭陟聽他夸自己夸得如此熟練,憋著笑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瓜田李下,我沒注意到。”瓜田李下,扎西竟然還知道瓜田李下。 扎西這才緩和了臉色,又忍不住說了句:“干牛糞真的不臟的……” 蕭陟一愣,隨即大笑著把人攬進懷里,“好了好了知道了,沒有嫌棄你,誰說你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