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4
書迷正在閱讀:不要在修羅場里談戀愛、最強靈種、拋棄十個男主后我跑路失敗了、養(yǎng)成反被噬、男主他老是那樣絕情、上位影帝八卦史、上錯床,喂了狼!、我的男友遍布全世界、精分作者與咕咕作者、你瞅啥,還不陪我睡?
身上氣喘吁吁,忍不住先在他嘴里用力吻了幾下,然后感覺到蕭鉞把手從他的袍子下伸了進去。 陳嘉早就激動不已的部位被那只火熱干燥的手掌溫柔地握住,頓時渾身一抖。陳嘉手指緊緊捏住蕭鉞的肩膀,額頭抵住蕭鉞頸側(cè),用力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跟那些人一樣的呻吟。 蕭鉞的手指只動了幾下,陳嘉就釋放了出來,強忍了許久的快感令他眼前有了一瞬間的白光。他趴在蕭鉞身上氣喘吁吁,剛喘勻了幾口氣就開始吐槽:“都說射/精時最接近神,那男妓不成了最神圣的職業(yè)了?” 蕭鉞本被他動情的模樣撩撥得難以承受,聞言一愣,忍不住笑出來,倒是把注意力從身體的沖動上轉(zhuǎn)移開來。 其實陳嘉身體的不適尚未完全緩解,但他總算有了些精力想別的,小聲問蕭鉞:“你呢?”他的聲音還帶著事后的黏膩,舔舔蕭鉞的嘴角:“我也幫你?” 蕭鉞搖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我還忍得住?!?/br> 不過是藥物而已,總能代謝出去。修誠他們的做法難得激起了他的反抗情緒,他不想妥協(xié)。 陳嘉怔了一下,隨即把臉埋進他胸口,過了好半天再抬起頭時,眼神已經(jīng)清明很多,語氣堅定地對他說:“我陪你一起?!?/br> “不用,你體質(zhì)……”蕭鉞知道在這種藥力下,剛才那一次對陳嘉而言是杯水車薪。 他的話被陳嘉打斷,眼中閃著堅毅之色:“其實直到剛才我才真正理解你之前說的——抵抗欲/望的能力讓人和猩猩不同……”他看眼周圍的人們,聲音雖小,卻極為堅定:“我不想和他們一樣,我想和你一樣?!?/br> 蕭鉞用力環(huán)住他的腰,似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并且說話時小心地避開陳嘉敏感的脖頸和耳唇:“好,那我們一起?!?/br>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陳嘉一直趴在蕭鉞身上,蕭鉞讓他頭枕在自己肩上,在衣袍的掩蓋下,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們只有四只手緊緊抓在一起,十指交叉,在這片煉獄般的地方,帶出令人心悸的溫情。 他們身上都沒有能顯示時間的東西,大堂里更沒有鐘表,蕭鉞和陳嘉在身處其中,也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 蕭鉞偶爾抬手幫他擦擦額上的汗水,陳嘉偶爾在他身上扭一扭,做做樣子。 伴隨著轟隆的回聲,大堂里不知從什么方位傳來鐘聲,那些人都停了下來,看向臺上,神色是虔誠癡狂。 他們姿勢不堪、衣冠不整,神色卻是虔誠癡狂的。 修誠從高臺的臺階上走下,站到一旁,黑袍蓋住他的身體,使他看起來同一兩個小時前沒什么不同。 吊著晉升者的繩子緩緩下落,將他重新放回高臺上,“圣女”還留在高臺上,親手幫他把金屬鉤子一個個從皮膚上取下來。 晉升者適應(yīng)了一下,然后緩緩坐起來,同修誠剛才一樣,將雙腿盤起來?!笆ヅ币矎母吲_上下去了,有一名漂亮的年輕女孩兒沿著臺階走上高臺,像剛才“圣女”在修誠身上一樣,也跨坐到晉升者身上,緩慢地動起來。 高臺上光線充足,兩人的動作都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中。 蕭鉞出于職業(yè)習(xí)慣,批判著這種不衛(wèi)生健康的行為。被金屬鉤子鉤破了皮膚,應(yīng)該立刻消炎止血,然后去打破生風(fēng)疫苗。他們不對傷口做處理,反而還做這種會加速血液流動的運動,簡直是對健康的羞辱。 人體懸掛是古代的奴隸主為了懲罰逃跑的奴隸,用鉤子鉤住他們的鎖骨或者琵琶骨吊掛起來的一種刑法,是一種酷刑。若說在這種酷刑中能接近神,他持十分的懷疑態(tài)度。 修誠的宗教處處充斥著復(fù)古的痕跡,他的理論和儀式也充滿人類早期宗教信仰的特點——原始人的思維是缺乏邏輯性的,只憑借個人有限的經(jīng)驗,然后用本能來得出結(jié)論。 他們認為大自然是強大而神秘的,于是便產(chǎn)生了具有自然神性的神。而大自然對原始人而言,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生長和繁衍,所以又產(chǎn)生了很多女性崇拜、繁殖崇拜,比如六角星、五角星等標志,最初都是代表著繁育或陰陽調(diào)和,與宗教相關(guān)的儀式也通常與這方面有關(guān)。 隨著宗教的發(fā)展,漸漸出現(xiàn)了具有人格的神,然而到了后來,科學(xué)讓人們普遍接受了日心說、宇宙大爆炸、進化論、分子原子等概念,具有人格的神便越發(fā)受到質(zhì)疑,無神論者越來越多。 修誠大概就是鉆了現(xiàn)代科學(xué)和宗教的空子,把科學(xué)和宗教同時無法解決的問題又丟回給自然,讓人用原始人的本能主觀思維去看待他的神,于是一切又有了新的解釋,無處安放信仰的人們又有了出路。 用他的神去安撫人的心靈,用生理上的歡愉來安撫人的身體,又獲取教眾的隱私做威脅,幾把枷鎖一起鎖上,便將人套牢了。 蕭鉞心里清楚,他要將陳嘉收為自己的門徒,就得當上教父……就要經(jīng)過這樣的儀式……他看眼懷里的陳嘉,煩躁地揉了下眉心,閉上眼。 又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儀式終于結(jié)束了,蕭鉞立刻帶著陳嘉逃離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大堂。他們拿到了自己的衣物,也看到了時間,竟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蕭鉞跟陳嘉出那個木門前,又被神出鬼沒的修誠喊住,他含義豐富地看眼陳嘉,問蕭鉞:“對今天的活動滿意嗎?” 蕭鉞也看眼陳嘉,后者正低頭垂眸、一派溫順地站在他身側(cè)。 “很滿意?!笔掋X如是說。 修誠似是松了口氣,親自送他到電梯口。坐進電梯后,陳嘉立刻按了一層的按鍵,轉(zhuǎn)頭對蕭鉞做了個鬼臉:“我需要點新鮮空氣?!?/br> 蕭鉞在他頭上揉了一下,都被汗浸透了,蕭鉞從衣兜里取出紙巾,幫他擦臉和脖子上的汗。他知道陳嘉現(xiàn)在一定沒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淡然,他一定還在不舒服著。 兩人到了一層,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動售賣機上買了兩瓶水,幾口就喝完了。然后扔了空瓶,用力拉著彼此的手快步出了這幢大樓。 這座外表普通的辦公樓燈火璀璨,在這座忙碌的城市,即使是周末的晚上,依然有人在加班。 樓外的廣場上有人匆忙地走著,中年男人舉著手機講電話:“已經(jīng)下班了,馬上就到家……行,我什么都吃……別等我了,讓閨女先睡覺?!?/br> 周圍也有商業(yè)樓,有小姑娘打扮得很漂亮,站在臺階上對著電話撒嬌:“我已經(jīng)到了,你要是敢遲到我就揪你頭發(fā)……好啊,吃完火鍋去看電影,你快一點哦。” 這些人急著回家吃飯、急著與家人愛人團聚,濃郁的煙火氣把兩人迅速從地獄帶回了人間。 蕭鉞突然停下,笑著看著陳嘉,陳嘉不明所以也跟著停下,然后就見蕭鉞挪到他前面,又躬著身子做出要背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