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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都很難實現(xiàn)。 陳蘭猗也聽得很仔細,他很想了解蕭鉞的人生信條,想知道他的邊界在哪里,如何跟他親近又不會冒犯到他、令他心生反感。 “正如這世間沒有絕對的自由,所有自由都是以約束為前提。這世間也沒有絕對的滿足,所有的滿足都必須以克欲為前提……”修誠講到重點,開始適當使用肢體語言。 陳蘭猗有些迷惑,通過他對蕭鉞的觀察,以為他們禁欲主義的根本是為了更高效地生活、更完美地掌控自己。 然而剛剛修誠所說的,“所有的滿足都是以克欲為前提”,倒好像禁欲是為了縱欲時更加享受…… “這么說不好?!笔掋X突然低聲說了一句,聲音很小,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坐得離他最近的陳蘭猗聽到了。 “怎么說?”陳蘭猗湊近些小聲問道。 蕭鉞皺眉看著臺上,示意陳蘭猗先別說話,不要打擾別人。 陳蘭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臺上,修誠又說到禁欲主義的宗教淵源,手臂大幅度地揮動了一下——“欲望是一切的原罪!作為人類,身、心、靈被迫三者合一,‘欲’是指身體的欲求,‘望’是指心中的渴望,強調欲望,便是強調了身與心。而眾所周知,身心是人追求靈的阻礙,身與心帶給人的影響越大,他便離靈越遠,也就離神越遠!我們所要最求的……” 說實話,蕭鉞有點兒失望。這就是他不喜歡參加俱樂部活動的一個原因,他本人是唯物主義者,信奉禁欲主義只是出于一種生活態(tài)度。修誠從宗教的角度出發(fā)來談禁欲,令他難有共鳴。 不過俱樂部的其他會員都被修誠調動起了情緒,在修誠講完后都熱烈地鼓起掌來。 蕭鉞和陳蘭猗也跟著拍了拍手,然后蕭鉞跟陳蘭猗說了下,起身走上主席臺。 修誠同他又握了一下手,然后將麥克風遞給他,自己則站在主席臺一側,面帶期待地看著蕭鉞。 蕭鉞的演講風格與修誠截然不同,他的表情和動作自始至終都是端正而放松的,語調也很平穩(wěn),沒有任何帶動觀眾情緒的企圖。 他講的主題也十分簡單——禁欲的生活方式對個人有什么改變。他以自己為例,講禁欲令他工作學習時更加專注高效,自律的生活習慣令他身體健康強壯,定期的冥想令他深思清明、極少產(chǎn)生憤怒嫉妒之類不理智的情緒…… 蕭鉞亦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他有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自信,以一種泰然的姿態(tài)闡述自己的觀點、猶如在闡述客觀事實。 他越這樣從容淡定、越不試圖說服別人,別人就更愿意信服他說的話。 陳蘭猗不知為何,突然好奇修誠的反應,蕭鉞與他截然相反的演講風格亦受到歡迎,修誠會不會心生反感? 然而并沒有,修誠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蕭鉞有條不紊地講話,眼中滿是欣賞和喜悅,那種表情好像……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寶、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 蕭鉞演講結束后,臺下亦是掌聲雷動,陳蘭猗鼓掌也鼓得格外帶勁兒。蕭鉞在臺上致謝,視線準確地落在他臉上,捕捉到他興奮自豪的表情,不由一笑。 蕭鉞下臺后招呼陳蘭猗出來,然后帶著他去了機場。 在路上的時候,陳蘭猗又說了自己對于修誠的演講的疑問。蕭鉞只簡單地說:“你不信神、也不信奉禁欲主義,自然難以被他的話觸動?!?/br> “那你呢?” 蕭鉞目視著前方的公路:“我也沒有?!?/br> “為什么呢?” 蕭鉞好笑地看他一眼:“這么好奇?你是想入門嗎?我可以引導你?!?/br> 陳蘭猗忙搖頭:“才不?!?/br> 蕭鉞又想起他嗜睡的事,問他:“你抽大/麻嗎?” 陳蘭猗心頭一凜,坐直了些,“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抽過?!?/br> 蕭鉞看他一眼:“以后不許沾那些東西。” 陳蘭猗老實點頭。 在機場接上陳女士后,陳女士跟陳嘉擁抱著“媽咪”“哈尼”地叫了半天,然后陳女士問兒子:“你這個星期都沒怎么消費,是不是心情不好?。俊?/br> 令蕭鉞一時后悔,覺得把陳嘉托付給他mama似乎不是個好主意。 他特地避開陳嘉跟陳女士單獨聊了一會兒,果然陳女士對兒子吸食大/麻和飚摩托車的事都毫不在意。 蕭鉞只得嚇唬她,說自己有警察朋友,說那些人可能和命案有關,陳女士這才變了臉色,認真聽蕭鉞說話,并答應帶著陳嘉去洗紋身。 蕭鉞又囑咐了陳嘉幾句,然后回到俱樂部參加后續(xù)的活動。中間的時間他給陳嘉去了個電話,陳嘉及時接了電話,并主動向他匯報了行程。 后來他一直沒騰出時間,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又給陳嘉去了個電話,卻沒人接了。 再給陳女士打電話,陳女士回答說:“陳嘉和同學一起出去玩兒了?!?/br> “那紋身洗了嗎?” 陳女士回答說:“沒有,嘉嘉舍不得,我想就算了吧?!?/br> 算了吧,算了吧。蕭鉞掐了下眉頭,心想真是算了吧,還是明天親自帶著陳嘉去洗紋身吧。 然而當晚,陳嘉徹夜未歸。 第99章失控 俱樂部的白天活動結束后,蕭鉞看到了陳嘉給他發(fā)的微信消息:“哥哥,我去找馥夢姐玩去了,晚上晚一點回去,不用等我吃飯了?!?/br> 蕭鉞看完消息后依然不放心,又給陳嘉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他從薛鴻飛那里輾轉拿到薛馥夢的電話,然后懷著一種并不十分磊落的心情撥了過去。 薛馥夢接起來得很快,年輕女孩兒冷靜并略帶些磁性的聲音響起:“你好,請問哪位?” 蕭鉞在那一瞬間有一種混雜著放心、羞愧甚至些許嫉妒的復雜情緒,令他胸口一窒,無聲地吸了口氣才道:“你好,我是蕭鉞?!?/br> 電話那頭似有些驚訝,聲音提高了一些:“蕭老師?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陳嘉在你旁邊嗎?” 電話那頭的呼吸似乎頓了半拍:“在,您找他有事嗎?” 薛馥夢的遲疑和回避令他無法追問下去,“他的電話打不通,我想問問他什么時候回家?!?/br> “他手機好像是沒電了。他這會兒去洗手間了,他一會兒回來了,我讓他給您發(fā)消息可以嗎?” “謝謝,麻煩你了。” “不客氣?!毖︷舾纱嗬涞貟炝穗娫?。 蕭鉞本來就沒打算參加俱樂部的夜間活動,打完電話后更是沒了心情,直接開車回家。 到家時還不到六點,負責采買和打掃的保姆還沒走。見他回來了,保姆迎出來同他說:“蕭先生,您臟衣簍里只有兩件襯衣,是不是有一件脫在別處了?我看數(shù)不對就沒洗,想等找齊了一起洗,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