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不要在修羅場里談戀愛、最強靈種、拋棄十個男主后我跑路失敗了、養(yǎng)成反被噬、男主他老是那樣絕情、上位影帝八卦史、上錯床,喂了狼!、我的男友遍布全世界、精分作者與咕咕作者、你瞅啥,還不陪我睡?
你,可你這么揉我也很起火啊?!?/br> 蕭陟面色如常,好像沒聽見一樣。 陳蘭猗握住他手腕把他的手拿出來,又被蕭陟反手握住,看著他手心的小傷口,被海水泡得有些白了,蕭陟有些心疼:“要不找機長要點兒藥?” “算了,藥太珍貴了,還是留給更需要多人吧。說起來,你這兒也破了呢?!标愄m猗摸了下他手臂上細碎的小傷口,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樹枝劃的,特別淺,這里天熱,新陳代謝快,已經(jīng)快長好了。 “沒……”蕭陟沒能把第二字沒說出口,在嗓子里化作一聲喉音,悶哼出來。 陳蘭猗捧著他手臂細細地舔著,舔到手臂內(nèi)側(cè)敏感的皮膚上,故意壞心眼兒地放緩了力道,拿舌尖沾著一點點兒皮膚,輕輕地蹭著??扉L好的傷口長出了嫩rou,觸覺最是靈敏,那種瘙癢的感覺讓蕭陟半邊身子都要麻痹了,就剩一顆心臟越跳越狂烈。 蕭陟拿視線將陳蘭猗死死鎖住,如嘆氣般說道:“我現(xiàn)在想說句話,你聽了可別惱?!?/br> 陳蘭猗撩起眼皮看他,貓一樣的大眼睛里像藏了小鉤子,鉤得蕭陟神魂顛倒。 “你說?!甭曇粢差澯朴频?,頗為勾人。 蕭陟盯著他,下頜的肌rou都不自覺繃緊了,聲音里帶了毫不掩飾的情緒:“你現(xiàn)在看起來,特別想被……” 聽完最后一個字,陳蘭猗的臉瞬間漲紅,膝蓋閃電般抬起,朝著蕭陟已經(jīng)直立起來到要害襲去,蕭陟忙往后錯步,順勢抱住他膝蓋往上一抬。 他笑著討?zhàn)垼骸拔义e了我錯了,我沒管住嘴?!笔謪s舉著陳蘭猗的小腿,并不像他嘴上表現(xiàn)得那么老實…… 陳蘭猗這褲子太時髦了,寬松得很,一抬腿就褪下去,白皙的皮膚被蹭上海水,在熱帶過分明媚的陽光下照得閃閃發(fā)亮,又讓海風吹出小小的雞皮疙瘩。 陳蘭猗狠狠打了個哆嗦。 他一條腿被蕭陟舉到肩上,姿勢很不雅。陳蘭猗紅著臉雙腿用力一別,借著蕭陟的肩膀使力在空中一個旋身,那條腿終于逃出魔爪。 陳蘭猗在水里站穩(wěn),照著蕭陟肩膀就是一拳,他力氣不小,這一拳砸到實處,還挺疼的。 蕭陟苦著臉給自己揉著肩膀,一邊偷瞟陳蘭猗的表情。 陳蘭猗知道他皮糙rou厚的,多半是在裝,可是看他微微皺眉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真打疼了?我忘了之前多有力氣了,沒把好度?!?/br> 蕭陟看他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凈,跟抹了胭脂似的,立馬又來了勁,湊到陳蘭猗嘴邊,幾乎像呵氣似的說著:“你給我親親……親親就不疼了……”guntang的氣聲拂到陳蘭猗的耳朵里,又被海浪聲帶走,卻帶不走那從耳朵上蔓延開的燥熱。 被打的是肩膀,兩人親上的卻是嘴唇。身下的海浪有頻率地起伏,蕩漾在二人身上,將兩人身體深處的律動引至同一個頻率,由唇齒間蔓延至全身的感覺漸漸達到共振。 “不行,不能再親了,那邊的人會看到?!标愄m猗氣喘吁吁地推開他,險些要保持不住。 蕭陟不依不饒地貼過去,緊緊攬著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又從褲腰探進去,立著中指沿著臀縫緩慢地上下磨蹭。 陳蘭猗放棄抵抗,趴到他肩膀上,氣若游絲地說:“你不嫌丟人就來。” 蕭陟只接受最后兩個字,指節(jié)一彎就著海水直接從入口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把陳蘭猗嚇得身子微微往上一躥:“好涼!” 蕭陟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低頭與他接吻,那根手指緩慢地推進去一整根,待他適應(yīng)后開始緩慢地前后抽插,再循序漸進地加進去第二根、第三根…… 兩人都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在這種幕天席地的環(huán)境,遠處全是人,他們不可能做全套,但是上面激吻著,下面也停不下來。海水一波一波地蕩在二人身上,沖起一層又一層的情潮。 陳蘭猗的手早就又伸進蕭陟的褲子里,跟著他埋進自己身體的手指同樣的頻率,一下一下地替他擼起來。 蕭陟尋著陳蘭猗的敏感處,然后由輕至重、由緩至疾地摩擦、按壓。陳蘭猗皮膚白,情動后迅速泛起粉紅,輕哼著微微打顫,替蕭陟擼著的手也無意識地加重了力道,指尖又打顫,在頂部無意識地劃過,爽得蕭陟牙關(guān)緊咬,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熱度聚積到頂峰,陳蘭猗手上突然停了下來,下一刻,從蕭陟那里撤走。 蕭陟好像被人從云端扯了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陳蘭猗的視線越過蕭陟的肩膀,用一種古怪的語調(diào)說:“你小弟來了?!闭Z氣里是明顯的不滿。 蕭陟轉(zhuǎn)身一看,是裴永年,正遠遠地跑過來。 他只得把手也抽/出來,替陳蘭猗整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氣,在陳蘭猗耳邊飛快地說了一句:“小心他,他也像?!边@人真是沒存在感,剛剛兩人討論時竟然把他忘了。 陳蘭猗無奈地說:“我現(xiàn)在看誰都像,就連剛才跟你說話的阿姨我都覺得像,感覺要被這規(guī)則搞得神經(jīng)質(zhì)了?!彼蛔栽诘卦诤@锘瘟嘶紊碜?,剛才那么戛然而止,讓他渾身都不爽快。 裴永年看上去很著急,朝兩人跑過來,剛跑近就喊:“你們怎么跑這兒來了?” 蕭陟沒好氣地說:“怎么?這是公海,誰愿來誰來。”那不爽的臉色,就差明白寫著欲求不滿。 裴永年一噎,不懂他怎么突然開始抬杠,隨即看見同樣臉色不善的陳蘭猗,頓時后背一涼,有種作為少數(shù)派的直男的尷尬:“那個,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蕭陟冷哼了一聲,“怎么了?”那神態(tài)頗有種你要是說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我就直接把你按海里喝咸水的架勢。 裴永年換上一臉凝重,即使周圍無人,也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海邊不安全,剛才有人在海里殺人?!?/br> 蕭陟和陳蘭猗臉色同時一肅:“怎么回事?” 裴永年面皮繃得很緊,正是普通人目睹兇殺案后的緊張模樣,把他看到的事情跟兩人說了一遍。怪獸來的時候,他也在海里,看見有人趁怪獸進海,一片混亂的時候殺了人,尸體已經(jīng)被怪獸吞了,死無對證。 蕭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無論是何種身份,拿這種事撒謊都沒有意義。他將裴永年的這種行為理解為一種示好,正如他之前一貫表現(xiàn)的那樣,雖然不知他目的何在。 “我懷疑之前的殺人兇手不止一個??上М敃r海里太亂了,我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但可以肯定是個白人……如果他跟死在林子里的那個兇手是同伙的話,我們之前進林子的幾個人都得小心了?!?/br> “這事告訴機長了嗎?”蕭陟問。 裴永年點頭,“機長說不讓聲張,怕引起恐慌?!?/br> 蕭陟有些不贊同,如果一群人里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