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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了,我去下洗手間?!?/br> “我?guī)湍恪!笔捼炝ⅠR跟上。 進到洗手間,蕭陟動作麻利地把里面的三個隔間門都打開看了一眼,沒有人,這里也沒有攝像頭。 他快步走到門口,拉著Lanny進到一個隔間里,緊緊將他抱在懷里。 他們衣服上的隨身麥克都不能關(guān),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壓抑的喘氣聲和難以控制的劇烈的心跳聲。 Lanny哆嗦著嘴唇去親他的嘴、臉和眼睛,又捧著他的臉仔細看著,像怎么看都看不夠。 他端起蕭陟的手,在他掌心寫字:“我那天醒來,你就不在了?!弊炖飬s說著,“是不是眼里進了睫毛?” 蕭陟一陣心疼,又緊緊摟了他一下,也拿起他的手寫道:“對不起。我不能說?!?/br> Lanny破涕為笑,寫道:“我知道?!彼稚钌羁粗捼欤澳氵€在,真好?!?/br> 蕭陟吻上他濕熱的眼睛,輕輕地舔著眼淚,一邊小聲問:“好受些了嗎?”一邊在他手心寫:“昨天那是誰?” Lanny在他手心一筆一劃地寫道:“鬼?!?/br> 蕭陟詢問地看著他,Lanny朝他搖了搖頭,做了個口型:“不知道。”對于那個鬼,他一無所知,但是—— 他在蕭陟的手心繼續(xù)寫著:“他睡著,警惕性降低,我就搶回了身體?!?/br> 蕭陟皺眉,也拿口型問他:“那如果你睡著呢?” Lanny眼里也帶了些憂慮,朝他搖了搖頭。 蕭陟把情況跟自己系統(tǒng)說了一下,催它快點兒上報解決問題。 這會兒功夫,Lanny已經(jīng)拿起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姿勢纏綿依戀。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么安靜地擁抱了一會兒,Lanny說:“好了,不難受了?!?/br> 蕭陟不舍地吻了吻他的額頭,“走吧?!?/br> 在這個沒有隱私的地方,真的很糟糕。 兩人回到練習室,1號練習室的一個選手過來叫Lanny,說老師讓他過去跟Ken對一下戲。 這部戲里那個“最美的人兒”——被囚禁的奧拓王子,大家都默認由最美的Lanny來表演。 攝政王的出場秀,唱到最后三句: 唯一一個美麗的人兒,他必將完全屬于我, 我要把他放進,我最精美的籠子。 這時舞臺的燈光會打到一直站在陰影里的奧拓王子身上,他穿一身西方舊時宮廷里流行的潔白的睡衣,踏著輕盈的舞步從攝政王跟前走過,而攝政王的視線會緊隨著他,同時露出貪婪和勢在必得的神態(tài)。 Ken一早就瞄準了攝政王這個反派角色,因為他“獨特”的搶鏡方式,的確被網(wǎng)友們記住了,也比較認可由他來演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 剛剛蕭陟給付蕭唱攝政王的開場曲時,都沒要Lanny來搭戲,那個Ken倒是挺不客氣。 “攝政王這個角色是我的?!笔捼炱届o地說道,像是宣布一個事實。 一臺攝像機轉(zhuǎn)過來對準了他,蕭陟勾唇笑了一下,挽起Lanny的手。 Lanny被他在鏡頭下的大膽嚇了一跳,卻也沒有把手抽出來,只是念著戲里的歌詞:“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戲中有奧拓王子被攝政王強吻和脫衣服的表演,他怎么可能讓蘭猗和別人演這種東西。 蕭陟還拉著他的手,卻也沒有親吻,倒是做了個假裝脫帽的動作,俯身行了鞠躬禮,再抬頭看向他時,無論是肢體還是神態(tài),都優(yōu)雅而強勢,“當然,我美麗的王子殿下?!?/br> 然后蕭陟放開了Lanny的手,目送他一起去了1號練習室。 那個酷哥兒走過來,眼底滿是敵意:“Larry,你什么時候跟Lanny這么親密了?” 蕭陟一看他就有氣,頂著張和肖久類似的臉,把蘭猗給迷惑了,白占了那么些便宜。 他冷笑一聲:“關(guān)你屁事!” 酷哥兒震驚地瞪大了眼,也不知是為沉默內(nèi)向的Larry突然爆粗口而驚訝,還是為他在鏡頭前的肆無忌憚而驚訝。 從沒被人用這種蔑視的眼神看過,酷哥兒臉氣得額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卻到底忌憚著那些已經(jīng)齊齊對上他兩人的攝像機,忍著沒有發(fā)作,只伸出食指點向蕭陟,面色兇狠地說:“你離他遠點兒。” 蕭陟突然迅猛地扼住他這根不老實的手指,用力一掰。他這個身體是不強壯,但是掰個手指頭還是不成問題,酷哥兒登時慘叫起來。 動靜太大,旁邊偷看熱鬧的人都跑過來勸架,蕭陟被人拉著后退兩步,也沒再動作,只勾著嘴角,露出一個痞氣的笑,看向握著自己食指,疼得滿臉冷汗的酷哥兒說:“別以為我以前不愛搭理你們就敢跟我搶人?!?/br> 然后一聳肩膀,把拉著自己的兩條胳膊甩下去,自己去旁邊清凈的地方練功去了。 第46章草莓 他們的上課和訓練主要靠自覺,老師的管理還是很寬松的。 蕭陟在3號練習室獨占一個角落練著發(fā)聲,時不時就要看向門口,但是直到中午休息時間,Lanny都沒有回來。 十一點半的鈴聲一響,蕭陟跟上完自習的中學生似的,第一個沖出練習室,在1號室門口迎到了Lanny。 “走吧,吃飯去?!彼匀坏刈叩絃anny旁邊,兩人的胳膊挨在了一起。 Lanny沖他抿嘴笑了一下,同他微微拉開些距離。 此時剛下課,大家都剛從練習室里出來,蕭陟看眼周圍隱秘探究的目光,以為他是不喜歡在人前秀恩愛,無奈地跟他拉開一拳左右的距離。 酷哥兒追過來,一臉迫切地伸出手想去拉Lanny的胳膊,被蕭陟一把打開:“我今天怎么和你說的?”又是那種冷酷兇狠的眼神。 酷哥兒有些顧忌他在鏡頭前的肆無忌憚,生咽下口氣,轉(zhuǎn)頭對Lanny說:“Lanny,我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對我這么冷淡了呢?” 蕭陟不耐煩,“他本來對你也沒有多熱情吧?只不過說了兩句話而已,不要自作多情了?!?/br> Lanny臉上帶了些歉意,同時混雜著些尷尬,“對不起?!?/br> 酷哥兒俊朗的臉色頓時灰敗,卻還不死心地追問:“做普通朋友呢?一起吃飯、一起訓練就可以?!?/br> Lanny朝他搖搖頭,“他會不高興。” “他”指的是誰,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 酷哥兒失魂落魄地離開,蕭陟拉著Lanny下到一樓,一直跑進自己臥室。屋里沒有人,蕭陟瞟眼屋頂轉(zhuǎn)向自己的攝像機,又把人帶進了臥室里的小洗手間。 他拿手捂住兩人的麥克,低頭想去親Lanny,被Lanny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