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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子行對上他黝黑晶亮的眼睛,臉上迅速爬滿紅暈,急促地喘息著,輕輕點了點頭,抵在墻上的兩只手也攥成了拳頭,又緊張又期待地等著蕭陟的動作。 蕭陟一直看著他的眼睛,緩緩湊過頭去,再次觸上那兩片猶有些紅腫的嘴唇。溫柔、親密、像羽毛、像花瓣、像蝴蝶般的一個吻,撩動著兩人的心臟。輕柔、同時又如千鈞,深深烙進兩人的靈魂里。 蕭陟沒有離開他的嘴唇,就那樣唇齒相依著,輕聲道:“親過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賀子行身上還是緊繃繃的,微微別開臉,蕭陟的嘴唇貼上了他的臉頰。 賀子行側(cè)著臉看著他,抬起手在他眼睛上輕輕擦了兩下,“久哥,你別哭啊?!?/br> 蕭陟把臉埋進他頸間,強自笑了一下:“太高興了沒忍住,丟人了?!彼w快地眨了幾下眼睛,再抬起頭時已經(jīng)恢復正常,繼續(xù)追問著,似一定要從賀子行這里得到一個保證:“答應我,再也不分開,好不好??!?/br> 賀子行試探般地在他唇上也印了一個吻,“好,再也不分開?!?/br> 賀子行讓蕭陟去洗手,蕭陟戀戀不舍地放開他,去樓下的廚房,走兩步就要回頭看一眼。賀子行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趨,嘴角帶著喜悅又靦腆的笑。 蕭陟仔細把手洗干凈,回頭看向賀子行,一身潔白的睡裙被他抓得腰間滿是褶皺,后面的裙擺也被扯壞了,蕾絲邊脫落了半圈,耷拉到小腿。 蕭陟帶著歉意地說:“我把你衣服弄壞了?!?/br> 賀子行回頭看了一眼,裙擺被扯掉一部分,有點兒太短了。他紅了臉,有些局促地往下扯了扯裙擺,“沒事。”然后讓開門口,讓蕭陟先走。 蕭陟一下子明白了,勾唇笑起來:“這么容易害羞???” 賀子行被他這么一說,更是臉紅起來,簡直懷疑他是故意的。 這時,蕭陟兜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蕭陟接起來,是鄭渠的聲音,像根繃緊的箭弦從電話里傳出來。 蕭陟聽了兩句,腦子里的系統(tǒng)也響了起來:“觸發(fā)支線任務(wù),是否接受。” 蕭陟挑了下眉,詢問系統(tǒng):“支線任務(wù)有多少分?失敗了會有懲罰嗎?” 系統(tǒng)回道:“完成支線任務(wù)可以得到兩千分,失敗了會倒扣一千分?!?/br> 蕭陟對電話里說:“等一下,我問問子行?!?/br> 蕭陟捂住話筒對賀子行說:“錢平山挾持了那個女服務(wù)員,正在跟警察對峙,鄭渠想請我們幫忙,要過去嗎?” 這時賀子行腦子里也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醒,賀子行毫不猶豫地沖蕭陟點點頭:“趕緊過去吧?!?/br> 第35章錢平山 兩人坐進車里,蕭陟一邊開車一邊問賀子行:“你之前在錢老板電腦里看到的照片是什么?” 賀子行沉默了片刻,吐出兩個字:“迷/jian?!?/br> 蕭陟皺了下眉,同為男人,很是為這種行為不齒?!笆菍ΑX老板娘?” 賀子行“嗯”了一聲。 如此,錢老板、錢老板娘、錢平山,這三個相識多年的同姓老鄉(xiāng)之間的感情糾葛基本已經(jīng)明了。 他們在車上同鄭渠又通了一次話,不知為何,錢平山堅持要見蕭陟,他在電話里聽到了蕭陟的聲音才復冷靜下來。 電話里鄭渠的聲音越發(fā)焦急,并帶了懇求:“請務(wù)必快一些過來?!?/br> 錢平山是在逃亡的路上被警察圍阻到的,不知為何,那名女服務(wù)員也和他在一起,結(jié)果成了他的人質(zhì),被他挾持在一家無人的小便利店內(nèi)。 錢平山手里只有一把刀,卻在連續(xù)四個小時內(nèi)一直緊緊抵著人質(zhì)的頸動脈。便利店內(nèi)有貨架阻擋,沒有窗戶,狙擊手無法找到合適的角度,而嫌犯情緒十分激動,人質(zhì)頸部已經(jīng)被他多次劃傷。 總之,目前的狀況讓警方十分被動。 蕭陟跟賀子行趕到的時候,談判專家和鄭渠他們滿臉是汗,嘴上都起了干皮,看來已經(jīng)游說許久,卻毫無進展。 鄭渠大步迎上來,焦急的臉上帶著感激:“太好了!你們來了!” 談判專家向蕭陟說了幾點注意事項后,遞給他一瓶水,蕭陟接過水,朝一臉擔憂的賀子行點了下頭,就要往便利店里走。 賀子行突然抓住他胳膊:“一定要小心,有危險就出來,別跟他硬來?!?/br> 蕭陟朝他展顏一笑,“放心?!比缓筠D(zhuǎn)身大步向店內(nèi)走去。 從賀子行毫不猶豫接下支線任務(wù)來看,他的主線任務(wù)對他而言應該并不容易,蕭陟自然不能放棄這個為他增加積分的機會。 “我來了?!笔捼爝M到店里,繞過兩排貨架后看到坐在一把椅子上的錢平山。 那名女服務(wù)員上身只穿一件內(nèi)衣,雙手被綁在身后,跪在他腳邊,脖子被他左臂死死勒著,錢平山右手的刀刃緊貼著她的側(cè)頸。 這個女人連續(xù)幾個小時不吃不喝,又一直保持著這么個姿勢,往日一直掛著笑容的臉上極為憔悴,眼神也十分恍惚,看見蕭陟后只是微微撩了下眼皮,又半合上。 倒是錢平山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臉色依然陰郁,但是并沒有電話里聽到的那么瘋狂,反而還向蕭陟笑了一下:“你果然守信?!?/br> 蕭陟淡淡道:“不過是還鄭渠一個人情。” 錢平山想了一下,“哦,也是,那個警察不簡單,沒被我騙過去。”他再看向蕭陟時,竟然帶了幾分歉意:“鞋和頭發(fā)的事,對不住,我也是身不由己?!?/br> 蕭陟勾了下嘴角,“你把我叫過來總不會就為了道個歉吧。” 錢平山陰郁的臉上更加肅然,“就是為了道歉。我錢平山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不想死前破這個戒?!?/br> 蕭陟面色凜了凜,“你不打算活著出去了?”他的視線在那名女服務(wù)員臉上掃了一圈,對方幾近昏迷的臉上果然現(xiàn)出幾分恐懼。 錢平山淡淡笑了笑,“事情鬧成這樣,沒辦法了。” 不管怎么說,這人倒是條漢子。 蕭陟想了想,說:“讓人質(zhì)出去,你自首,在里面表現(xiàn)好的話,判個幾十年就能出來了。人生畢竟還長?!?/br> 錢平山還是淡笑著:“算了吧,我要是在牢里,她也過不踏實,還不如死了省心?!?/br> 蕭陟明白他說的那個“她”是誰。 “而且,”錢平山緊了緊左臂,他手里的人質(zhì)立刻發(fā)出難受的嗚咽,“這個女人必須死?!?/br> 女服務(wù)員掙扎地更加厲害,朝蕭陟發(fā)出呼救。 蕭陟冷眼看著,見錢平山臉上顯出狠厲之色,對著手里的女人咬牙切齒道:“當年那件事你也有份,要不是你給她下了藥,那個畜生怎么能有機會!” 女服務(wù)員的身體僵了一瞬,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