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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世界學了不少技能,賺錢不是難事,要多騰出時間陪他的蘭猗才行…… 蕭陟滿腦子都是陳蘭猗,掛著一抹笑容沉沉睡了過去。 幾條街外的某個六樓,賀子行還沒睡,正趴在桌前認真地寫著什么。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翻蓋的摩托羅拉,收到一條短信——“你今天穿得可真sao,有十幾個男的來找你。有沒有看上的?想讓哪個上你?” 賀子行直犯惡心,明明是這個sao擾者給他寄來的衣服逼他穿的,讓他站在那里等著別人來sao擾,又故意說這種話惡心他。 他皺著眉頭,在紙上寫道:2008年9月13日,02:36,變態(tài)發(fā)來短信。他一直在能看見我的地方:包子鋪、麻辣燙…… 他筆下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寫道:拉面、包子、小火鍋…… 這時第二個短信又來了,“快說,想讓哪個上你?那個高個子戴眼鏡的,還是那個把你推倒的?還是那個扶你的面店老板?快點回復!老子快困死了!” 賀子行直接干嘔了兩聲,緩了緩,才又接著寫道:每天都是凌晨一、兩點發(fā)短信,并且發(fā)短信的時候很急,著急去睡覺。很有可能是在店里工作的人。 他有把柄在人手里,這短信不得不回,回想起那一張張臉,每一個都很惡心,只有一個…… 他心里浮起絲疑惑,自從車禍后醒來,他變得更加厭惡與別人的肢體接觸,平時若是有誰碰到他,他反應大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但是今天……竟然沒有那么反感,他自己都十分詫異。 賀子行收回思緒,看向那條惡心的短信,隨便說一個吧……賀子行拿兩根食指慢慢打字——面店老板。 那邊馬上回過來,“呵呵,你可真會挑,那個面店老板是個銀桿蠟槍頭,陽痿!” 賀子行詫異之余又心生喜悅,然后又加了一條:對這幾個店的店主十分了解,應該不是新來的。 他一邊寫著,一邊對自己的系統(tǒng)說:“我覺得我的思路是正確的?!?/br> 他的系統(tǒng)是個柔和的女聲,“相信賀先生的能力。” 賀子行繼續(xù)在一些“名字”后做備注,比如在“火鍋店夜里的??汀邆€子、小眼睛、油頭發(fā)、愛喝酒”后面寫上——排除。原因:今天沒出現(xiàn)。 他飛快地寫完,蓋上筆帽后打了個哈欠,有些懶懶地抱怨了一句:“系統(tǒng)jiejie,你說我怎么那么倒霉呢。” 系統(tǒng)安慰他說:“死而復生總是要多付出些努力的。還好馬上就能找出那個人了,然后賀先生就可以好好完成任務了。” 系統(tǒng)收了聲音,因為賀子行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干活的時候,蕭陟就有點兒心不在焉,滿心滿腦子里都是賀子行,好幾次差點兒下錯面條。 “肖老板,下面給我們吃啊~”說話的女人燙了一頭大波浪,聲音輕飄飄的,生怕別人聽不出她在講葷話,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在蕭陟露在工字背心外的肱二頭肌上。 “哎呀你又逗肖老板玩兒,肖老板一會兒手軟做不出面條了怎么辦?”另一個女人留著長直發(fā),“咯咯”笑著。 蕭陟看她們一眼,屬于肖久的記憶便浮出水面。這兩位是斜對面那家發(fā)廊的小姐,因為肖久長得帥,賀彩玲也不管,沒少過來調(diào)戲。肖久在女人面前自卑,被調(diào)戲了只是漲紅了一張臉,什么都不敢說,這種模樣更討了這些小姐的喜歡。 “要吃什么面?”蕭陟淡定地問道。 大波浪的女人還在笑,“當然是粗的了,越粗越好啦?!?/br> 蕭陟無語,看向留著長直發(fā)的女人,這女人被他這一看竟然紅了下臉,忙遞過來張紙條,上面寫著要點的面和忌口,“喏,一共六碗,打包。我們姐妹倆幫你攬的生意哦?!?/br> 蕭陟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道了聲謝后轉(zhuǎn)身去揉面。 兩個小姐都有點兒愣住,大波浪小聲嘀咕:“你有沒有感覺肖久今天挺不一樣?!?/br> 黑長直深以為然,猛點了下頭:“更帥了!” 大波浪“嘖”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蕭陟的背影:“是更有男人味兒了?!?/br> 一個矮矮瘦瘦、四十上下的男人走過來,沖她倆喊:“買個面還要兩個人來,店里都沒人看著了!” 大波浪沖他撒嬌:“哎呀許哥,六碗面呢,好重的好不好?而且現(xiàn)在太陽還沒下去呢,哪有客人???” 許哥點了根煙,給蕭陟遞了一根,蕭陟正抻著面,朝他搖了下頭,許哥一挑眉,有些訝異他竟然忍得住煙癮,但也沒在意,轉(zhuǎn)臉對大波浪說:“明天放假,今天可能會有客人早來。你們今天好好打扮,跟昨晚那個野雞學學,看人家怎么畫的妝……” “他不是野雞?!?/br> 三人同時看向蕭陟,蕭陟停下手里的活,眉眼冷沉,又重復了一遍,“他不是野雞。” 許哥吐著煙圈,沒注意到他臉色,還在朝他擠眉弄眼:“你小子,昨晚是你送她回去的對不對?我都看見了。之前還有人傳你陽痿,嗬,這會兒我可不信了!” 蕭陟皺了下眉,沒說什么,繼續(xù)干活,一大股面條在金屬案板上摔得“啪啪”作響。 大波浪跟黑長直看著蕭陟竊竊私語,然后笑嘻嘻地對他說:“我們可會看這個,肖老板這種鼻梁,還有這大手,肯定不是陽痿,而且活肯定還特別棒?!?/br> 蕭陟看都沒看她們一眼。 許哥在兩人屁股上一人來了一下,“行了,別發(fā)sao了,你們倆先回去,我在這兒等面。”兩個小姐這才不情愿地撅著嘴走了。 許哥又對蕭陟說:“再給我添一份牛rou面,要寬面,多加辣。”他拿煙指指那兩個小姐的背影,“這幫養(yǎng)不熟的小□□,出來買飯都不知道帶我一份。每天就知道瞎溜達,也不會討客人歡心——”他胳膊肘搭在蕭陟的案板上,湊得更近了,壓低了嗓音說:“昨天那個,怎么樣?” 蕭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許哥心里突然沒底,下意識露出討好的笑臉,“怎么跟許哥還見外了,我可不會給你亂往外傳閑話。嘿我說,能不能給你許哥牽個線,問問那姑娘愿不愿來店里上班。我這兒有保底工資,每個客人三七分,她七我三?!彼笥铱纯矗焉ひ魤旱酶?,“你可別跟別人說,別的小姐都是五五……” “啪!”一聲脆響,蕭陟把面條重重拍在案板上,許哥正神秘兮兮地說到興頭上,登時被嚇得一個哆嗦,“唉呀媽呀,你這動靜也忒大了!” “許哥躲遠點兒,水開了,我得下面條。”蕭陟冷著臉看他一眼,動作堪稱兇狠地把手里抓著的面疙瘩從抻好的面條上擰下來。 許哥被他這架勢弄得心里一突,摸不清蕭陟到底是真傻還是故意給他難堪,還莫名有點兒瘆得慌,感覺這肖久擰面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