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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食物中毒里的痢疾。不過這個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好好休養(yǎng)幾天,只吃清淡食物即可,寧中維才沒有太大的擔憂。他還怕如果又得了什么麻煩的病,父母查崗肯定瞞不住,到時候還得嘮叨自己半天。寧中維打的吊瓶已經(jīng)掛了一瓶,身體好了許多,精神也恢復了,寧中維自然也樂的和別人聊聊天,排遣一下無聊。要知道,他來醫(yī)院來的匆忙,連手機都沒帶,現(xiàn)在的這個病房電視也壞了,什么事都沒得干,和人說說話自然比一個人發(fā)呆幾個小時的好。而且,寧中維還覺得和這個笑起來有一側酒窩會露出來的姑娘,很有些緣分,要不然,這怎么又遇見了呢。這次遇見說來也很巧。寧中維去繳費的時候,剛好在走廊里看到了她拿著一沓一次性針管走過,而腸胃科和內(nèi)科不在一層樓里,只是腸胃科那一層樓里還有器械室,據(jù)小護士說,要不是為了去拿器材,是不會經(jīng)過這一樓的。當時他們只是打了個招呼,而等著寧中維掛上吊瓶,就看著小護士摸了過來,然后坐到了這邊,和自己說起話來。楚狩在一旁看的肝火直冒,又一時想不起來該怎么制止這對“狗男女”。在它心里,寧中維是出軌的渣男,那小護士是小三,而它,在堂堂正正,是看電視看的都會活學活用的正室。想不出來楚狩就不想了,它這一種族又不是以腦力取勝,于是一下子跳到寧中維的頭上,然后伸出觸手勾住了寧中維打針的那只手,以此來向寧中維提醒它的存在。楚狩的重量是可以控制的,它雖然毫不客氣的砸到了寧中維的頭上,但是控制了重量讓自己很輕,根本沒讓寧中維感到什么負擔,只是措不及防下讓寧中維搖晃了一下腦袋。最初寧中維還以為是生病后身體虛弱的頭暈幻覺,但是頭上輕微的重量和手腕上卷繞的觸感,還是讓寧中維有一種預感,讓他不動聲色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那只手腕,果然,打針的手腕上是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纏繞著,甚至還在自己另一只手摸過去的時候調(diào)皮的在自己的手指上跳動了一番。楚狩?它怎么會來了?寧中維再看看還在說話的小護士,本來還想著要先把她哄出去再和楚狩說說問什么它又回來了,但是轉念一想,憑什么楚狩說走就走,說來就來?他已經(jīng)完全忽視了是自己把楚狩趕走的,因為他總覺得要不是楚狩暗示自己它不安全,自己是肯定不能主動讓它走的。寧中維突然有些別扭,不想直接面對它,于是恍若無事的和小護士繼續(xù)說著話。楚狩心里很著急,怎么寧中維都知道它回來了,也沒什么反應啊,甚至還沒一回事的和那個地球雌性說話。在它本來的預想里,寧中維一知道它回來了,可是會激動的流下淚,和它來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啊。而小護士卻發(fā)現(xiàn)了寧中維的小動作,雖然寧中維自以為做的很隱秘,說話也沒停,但是對于小護士來說,寧中維不僅是她有點想法的男人,還是一個需要她照顧的病人,于是看到寧中維摸打針的手腕,以為是藥液流速太快讓寧中維覺得不舒服了,于是站起來先摸了摸寧中維的手腕,覺得確實有些涼,于是又把流速調(diào)的稍慢一些,坐下關切的問:“現(xiàn)在好一些了嗎?”“好些了。謝謝。”寧中維知道她是誤會了,當然也沒說別的,只是將錯就錯的認下來。而楚狩早警覺的收回了觸手,反而纏繞在寧中維的上臂,不安分的蠕動起來。之前和小護士的談話里,寧中維已經(jīng)知道她是今年才進的這家醫(yī)院,而自己今年也只進了醫(yī)院兩次,卻都剛好遇到了她。小護士看他的眼睛寧中維知道的很清楚,只是誰家的父母會把好不容易寵大的女兒交給一個藥罐子?所以雖然寧中維一直在和小護士說話,卻態(tài)度擺的很清,疏離又客氣,當作看不見小護士的眼神。只是小護士聽到了寧中維的道謝,卻有些不愿了,嬌俏的嘟著嘴:“你這么客氣干嘛呢,我還以為我們都熟悉了?!背髀牭剿@樣套近乎的話氣得倒仰,掛著寧中維臂上的觸手也用了些力來提醒它的存在,同時從寧中維的頭上跳了下來到他的胸口上掛著。而寧中維假意沒聽懂小護士說的話,反而說起了別的。他本來是想和小護士多說會話來向楚狩表明不想搭理它的事實,但是又顧忌到楚狩的威脅性,擔心如果小護士還呆在這里,楚狩會做些什么。不過他也猜對了,楚狩本來打算用看不見的觸手來嚇嚇她的,卻又因為寧中維的話而停住了。寧中維說:“你出來這么久,你科室的護士長不會怪你吧?!?/br>本來只是一句隱晦的逐客令,卻配上寧中維真摯的眼神和略帶憂慮的語氣,讓他說的好像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朋友會不會因為看望自己而受到上司的責備。小護士被他這樣看的心一軟,溫柔的說:“沒事,我和她說了,我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他?!彼f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些嬌羞,讓人想去思考這位朋友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而她又是如何對上司說辭,會不會被上司說笑幾句。寧中維看著一恍神,他沒想到還有人會這么看著他。他雖然一向自戀,卻也從來沒有和女生在一起說過話。年少的時候總是維持著高冷的姿態(tài)不搭理那些接近他的女生,只是為了維護他虛弱的身體沒那么明顯的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上完了學,就一直待在家里沒有出去工作過,更是沒有和那些女生接觸的機會了。只是他雖然覺得這小護士的笑很好看,卻有了一絲愧疚的感覺,不好意思再和她說下去,因為自己根本無法以這種身體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就更加不能給她以希望了。想到這里,寧中維有些可惜的說了個謊:“等會我女朋友就來看我了,你一定能和她聊的來。”小護士驚訝的看著他,然后遮掩住了那絲傷心,若無其事的說:“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沒做,那我先去做了哦。”寧中維和小護士道別,刻意的忽視了小護士的強作歡笑。可惜了,這么好的姑娘。寧中維看著小護士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終于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說:“你可以出來了。”趴在寧中維胸前的楚狩,一點一點露出身形。寧中維不露痕跡的打量著它,發(fā)現(xiàn)它和走之前沒有任何變化,除了皮膚的顏色又鮮亮了些,還在那么個Q版模樣。說實在的,寧中維還沒想到楚狩還會回來,心里還很意外。不過他一慣能夠掩飾自己的情緒,于是把不好看的情緒都暫時屏除,只是單純譏誚的對楚狩說:“不知道高貴的XXOOYY觸手王子來找我這個地球土著有何貴干?”楚狩的一只觸手還掛在寧中維的上臂上,現(xiàn)在被寧中維一邊說著話一邊扯了下來。本來要是楚狩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