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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聽不少教授提起你,說你是什么來的?學生會長?學生會長也會打架么?”秦諾冷哼一聲:“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也能做博士?!?/br>“啊哈,是啊,要做博士,也得是你姐夫這種天才做?。 ?/br>“那是!”秦嵐的一句話讓我兩只膝蓋都中了槍,現(xiàn)在想想,如果趙落白還能上學,恐怕也能混個博士什么的了吧。還有,這句話也提醒了我,是我搞砸了趙落白的婚禮,不然秦諾這聲姐夫就毫無異議。“錦年,”趙落白目不斜視的開車,聲音不大,卻能讓整個轎車里的人聽清楚,“嵐楓沒有惡意,原諒他吧。”我在后視鏡里看到嵐楓撇了撇嘴:“你可真大度?!?/br>趙落白笑了一下:“我可不是對誰都大度,聽財務說你這個月以個人名義在公司領了十萬塊錢?”嵐楓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個……我做研究是需要經濟支持的,不就是幾萬塊錢么?從我這個月工資里扣還不行么。”“你今年一年的工資都已經扣完了?!?/br>“不是還有明年的嘛。”趙落白輕笑了一下:“不還也可以?!?/br>嵐楓像是知道趙落白要說什么:“不就是讓給你點股權嘛!放心,等我的研究成功了,我那點股權都給你?!?/br>我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一瞬間像是被推開了,根本插不上嘴。為什么原諒嵐楓的話要由趙落白來說?難得趙落白竟然因為和他聊天笑了,雖然只是輕輕勾了勾嘴角,卻讓我倍感自卑。我是不是,真的不該呆在趙落白身邊呢?趙落白說秦麗的mama生病了,秦諾今天晚上會住在家里。本來我是想和他好好談談的,可因為秦諾,原本計劃的談話也就擱淺了。半路就將嵐楓丟下了車,趙落白臉上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就像他知道什么人在對其作了什么范圍內的壞事他不會生氣。因為知道嵐楓不會生自己的氣,才會那樣隨意的把他丟在馬路上。一想起這些我頭痛欲裂,剛進屋就鉆進房間里打開電腦放了首音樂。這種時候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誰也別理我,否則他就有可能成為我發(fā)泄的端口。我坐在窗臺上抽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秦諾搖頭往屋里張望:“錦年,一會兒吃飯了?!?/br>“嗯?!蔽曳笱芤宦?,繼續(xù)抽。秦諾似乎是看我沒動作,走了進來,坐在我旁旁邊。他被煙霧得直咳嗽,有點受不了的歪著頭:“錦年,我知道你不太想看到我?!?/br>我看了秦諾一眼,道:“你想多了?!?/br>秦諾道:“錦年,你哥哥要是和我jiejie結婚了,我們就是兄弟了。我們不能……”“誰特么喜歡你了?!?/br>我止不住憤怒開窗將煙狠狠彈了出去,推了秦諾一把:“誰說我哥要和你姐結婚了?”他怔怔的看了我一會,眼圈有點發(fā)紅,聲音也有點顫抖:“錦年……”“老子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你?!蔽遗麻T外趙落白聽見,壓低聲音想和秦諾說清楚,也好讓他別再這么瞎想。明明是他提出分手,現(xiàn)在反倒像是被我甩了,這事真他媽的有夠搞笑,“你拿我當實驗品,我找你也不過是找個替身。老子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了,和你在一起只不過是為了打發(fā)無聊時間。你也不用在這給我哭天抹淚的裝可憐,你特么打定主意拿我做實驗的時候想什么呢?別拿自己太當回事,好像我離了你就活不了似的,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br>秦諾開始噼里啪啦的落淚,聲音很輕。我吼完覺得舒服不少,看他這樣反倒有點于心不忍了,正想開口安慰安慰他,他卻搶先開口。“錦年,我……我喜歡上男人了。”我皺皺眉,心說你該不會是又想和我舊情復燃吧?小祖宗唉,我求您了行么?我好不容易喜歡上趙落白之外的人,卻又被那個人一腳給踹了。你這反復性的毛病玩的可不僅僅是悲情,還有劇情啊!“秦諾……”“我喜歡上落白哥了,怎么辦,他是我jiejie的未婚夫啊?!?/br>秦諾終于輕輕嘶吼起來,一抽一抽的往我懷里鉆。趙落白好像做好飯了,在門外喊道:“你們兩個快點出來吃飯?!?/br>還吃什么飯啊,我心想,倒不如和秦諾一起吃你好了。我冷冷將秦諾推到一邊,愛怎么哭怎么哭吧。一個嵐楓就夠我受的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秦諾。現(xiàn)在想想終于明白了秦諾對嵐楓的敵意,原來不是為了我。我隨手拽起外套走出房間,趙落白已經準備好飯菜坐在餐桌前看文件。聽到動靜抬起頭看見我皺起了眉:“去哪?”“約了女朋友。”趙落白似乎愣了一下,可很快就恢復表情點了點頭,道:“早點回來。”一句話,什么都清楚了。照顧一輩子的事情暫且不談,那個來意不明的吻終于有了答案。是意外。我咬咬牙,開門走了出去。我不太確定我和女人行不行,因為看著她們我就硬不起來。周澤明帶著個金發(fā)女郎走進夜末的時候臉色臭的像是來參加誰的葬禮,走到我面前時斜眼看了看那女的問我:“行么?”我微微皺了皺眉,壓低了聲音:“你確定她……干凈?”周澤明恨下心來點點頭:“不過年哥,你干嘛這么想不開,有病啊,有我不上你上……上她?”我瞪周澤明一眼:“我這不是想試試我和女人行不行么。”周澤明懷疑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和趙落白吵架了?”我冷冷看著他:“別給我提這三個字?!?/br>周澤明嘆了口氣:“年哥,我畢業(yè)之后要去美國留學,要不要一起?”我愣了一下,皺了皺。“舍得么?”“舍不得……又怎么樣?”☆、永遠,有多遠這全世界我就只剩下你這么一個親人,你現(xiàn)在也要離開我,是不是太殘忍了?——BY.趙落白。我沒想到留學的事情會遭到趙落白的反對,財主不給錢,我這個吃白飯的還留個屁啊。趙落白前幾年忙工作沒時間管我,但還是把我安排到離家最近的大學。他說我從小到大都是在他身邊長大的,連省都沒出過,還想出國?我想了想也是,可呆在他身邊真是活受罪,就說要搬出去。誰成想趙落白不但不答應,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抽什么瘋天天來學校接我。連同秦諾也順路送回家,給我整的別提多郁悶了。嵐楓在那之后沒來替老教授上過課,我也因此松了口氣。教室里的氣氛陰陰沉沉,我眼皮耷拉著,幾乎快要睡著了。白天這時候湊過來碰了碰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