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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甭沸腔鹦χf。 康喬也笑了,撓了撓頭,“我習(xí)慣了,總要講禮貌的嘛。” 四人有說有笑的又聊了一會兒,直到路星火把他的甜點吃完,這才一起返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路星火就鬧著要看南逐給李星寫的郵件,好奇南逐到底是怎么夸康喬的。 南逐沒辦法,只能把郵件找出來給路星火看。 郵件是全英文寫的,相當(dāng)?shù)膶I(yè)。 路星火看完郵件,又看了李星給南逐回的郵件。 李星確實挺滿意康喬,但是李星顯然更中意南逐。 可惜南逐明確表示了沒有檔期,不能合作,李星這才聯(lián)系了康喬。 “我沒想到,李星會把我的郵件給康喬看。”南逐摟著路星火,淡淡的說。 “李星大概是不想讓你當(dāng)活雷鋒,深藏功與名吧。何況,你寫的挺中肯的,康喬看一看,對他也有幫助?!甭沸腔痍P(guān)上了筆記本,轉(zhuǎn)頭看著南逐,“我真的覺得,你好得讓我無話可說啊?!?/br> “那可不行,咱們可是要一輩子的,你無話可說,我豈不是無聊死。”南逐笑著。 楚賢之的起訴看起來很棘手,但處理起來也非常容易,楚賢之放棄就是了。 之后蘇導(dǎo)就按照合同賠付了違約金,然后重新跟南逐簽了合同。 康喬沒了工作,也有點無聊,本來打算干脆賴在劇組看南逐和路星火拍戲,反正臉都丟光了,也不怕再丟了,多點學(xué)習(xí)的機會也是好的。 可惜楚賢之很快給他安排了新的工作,他要回國去當(dāng)男主角了。 “聽說是搶的趙蕭的角色,我覺得壓力好大?!笨祮滩⒉皇呛芟牖貒哪遣侩娨晞?。 路星火好久沒聽到趙蕭這個名字了,反應(yīng)了一下才說,“???怎么回事?!?/br> “趙蕭拍完,狀態(tài)不錯。之前那件事也過去了,星娛就給他找了一個資源。就是我現(xiàn)在拿到這個,歷史劇,叫。劇本我還沒看到,不過是改編自大熱IP,團隊很精良。楚賢之跟我說,劇方不是很滿意趙蕭,聯(lián)系了我,但是我當(dāng)時沒檔期,他就拒絕了?,F(xiàn)在我有檔期,他就又給我爭取回來了。”康喬說。 “楚賢之還真是什么資源都能給你拿到啊,你這個古裝男神,跟現(xiàn)代戲無緣啊?!甭沸腔痖_玩笑的說。 康喬聳了聳肩:“我這種混血帥哥,總是演古裝劇,太浪費了啊?!?/br> 路星火哈哈笑了起來。 送走了康喬,路星火就徹底忙了起來。 原本在法國的拍攝都已經(jīng)要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又延期了半個月,而且是要用半個月的時間,拍完一個月的戲,時間緊迫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蘇導(dǎo)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貼錢,繼續(xù)延期的準(zhǔn)備,沒想到南逐和路星火還真的把進度趕上了。 南逐有一點沒有說錯,論進入角色和調(diào)整狀態(tài),他比康喬強得太多了。 幾乎不需要適應(yīng)期,南逐就進入了凌峰遠的角色,強硬且有些任性,桀驁卻意外溫馴,讓蘇導(dǎo)一天念叨好幾次,這個角色換得好。 路星火就更不用說了,他早就找到韓晴的感覺了,演繹起來駕輕就熟,游刃有余。 趕進度的這段時間,路星火和南逐基本上沒出現(xiàn)過任何表演失誤,沒過的場次都是別的地方出了問題。 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就滾了過去,劇組迎來了凌峰遠跟韓晴在法國的最后一場戲。 也就是那場床.戲。 蘇導(dǎo)的意思,既然換了人,南逐跟路星火又是那種關(guān)系,這場戲不如就改得激烈一點。 結(jié)果南逐說:“如果那樣的話,凌峰遠和凌江遠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朦朧一點更好,溫和些,才顯得出凌峰遠的鄭重和認(rèn)真?!?/br> 蘇導(dǎo)立刻點頭,對南逐的觀點非常贊賞。 等到蘇導(dǎo)走了,路星火湊到南逐身邊,開玩笑的說,“蘇導(dǎo)現(xiàn)在對你是言聽計從啊?!?/br> 南逐看向路星火,笑著說,“就像米導(dǎo)對你,正好想法撞上了?!?/br> 路星火撇了撇嘴,嫌棄的看南逐,“不是吧,你怎么跟蛇精病想法差不多啊?!?/br> 南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你現(xiàn)在還有時間鬧呢,好好想想一會兒怎么拍吧,可別NG太多次,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東西展示給別人看?!?/br> 路星火聳了聳肩:“你想不想,我還是要被看。” “我會盡量擋住的?!蹦现鹨е勒f。 這場床戲裸.露的地方其實不多,路星火本來沒打算喊清場,但是南逐卻提了。 蘇導(dǎo)于是讓場務(wù)只留下攝影組,將其他人都清出了房間。 場景仍舊是學(xué)生宿舍,漆黑的夜,韓晴穿著單薄的睡衣,坐在陽臺的護欄上面,前后都沒有依靠。 韓晴仰著頭看夜空,眼神虔誠而干凈。 凌峰遠開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即將跳樓的畫面,立刻慌了,狂奔到陽臺,將韓晴抱了下來。 “你又用普羅大眾的邏輯往我身上套?!表n晴嫌棄的說。 “我可不管你那些有的沒的,不準(zhǔn)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绷璺暹h將韓晴放在床上,有點惱了。 韓晴笑了起來,他往后一倒,平躺在床上,沖凌峰遠勾手指。 凌峰遠看著眼神迷離的韓晴,有些焦灼的問,“干嘛?!?/br> “干嘛。”韓晴拉長音調(diào),誘惑的扯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卻沒有扯開,“你如果想談柏拉圖式的戀愛,我可是不奉陪的哦。” 凌峰遠看著韓晴,神色復(fù)雜,好半天都沒動。 韓晴原本迷離的眼神清醒了,他坐起身,帶點譏諷的說,“怎么,你還介意我跟你哥的事情?!?/br> 凌峰遠俯下身子,靠近韓晴,將膝蓋支在床上,伸手撫摸韓晴的頭發(fā),“不,我只是有點不知如何是好?!?/br> “不會?我教你呀?!表n晴仰著頭,伸手拉開了凌峰遠的棒球服拉鏈,手沿著衛(wèi)衣邊沿伸了進去,摸上緊實的八塊腹肌。 “不是不會,是不想輕慢你。不想讓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有任何除了愛以外的東西?!绷璺暹h說。 韓晴微微蹙眉:“這種文藝的話,不應(yīng)該是我說的嘛。從你嘴里說出來,真的奇怪?!?/br> 凌峰遠笑了,他再次壓低身子,親吻韓晴的嘴唇。 一個纏綿的吻結(jié)束,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韓晴親吻著凌峰遠的眼角眉心,用氣聲蠱惑,“不要想那些復(fù)雜的東西,我們不是說好了,一切全憑本心。你不想要我么?” 凌峰遠親吻著韓晴的耳朵,模模糊糊的說,“想啊,想得快瘋了。感覺自己快要變成動物了?!?/br> “人類本來就是動物,愛和做.愛都是本能?!表n晴低低的笑了起來。 凌峰遠將韓晴按在床.上,細密的親吻。 兩人的身體緊貼,都感覺到了對方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