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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也退休了,天天在家給老爸當(dāng)保姆多無聊,就應(yīng)該多出來溜達(dá)溜達(dá)。 幫老媽定好了票,又安排小李接機(jī),路星火就將這件事跟南逐說了。 “阿姨要來,那我們可的研究研究,帶阿姨去哪里玩比較好。”南逐笑著說。 路媽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小李把人接到了劇組,路星火正在場上拍戲,南逐熱情的迎接了路媽。 “南逐呀?!币姷侥现穑穻寷]有以前的親切感,反而覺得十分尷尬別扭。 “阿姨好,您又變漂亮了?!蹦现饏s仍舊嘴甜的打招呼。 “哪有啊。”路媽尷尬地笑笑,“這兩天頭發(fā)一把一把的掉?!?/br> “怎么了?是有什么煩心事么,多吃點(diǎn)黑芝麻,防脫發(fā)。我知道有家的黑芝麻糊很好吃,回頭給阿姨買點(diǎn)?!蹦现疒s緊說。 路媽笑笑,不知道該怎么會回答,只能看向場地上的路星火。 路星火正在演一場莫凡的個人戲,他悄悄的跟蹤一個毒販,想要找到毒販藏毒的地點(diǎn)。 此時的莫凡冷靜而沉著,動作麻利,毫不拖泥帶水,眼神銳利,意志極度堅定。 這個人格,可以說是莫凡所有人格中逼格最高的一個了。 至少路星火是這么認(rèn)為的。 這場戲很快就一條過了,這種人格其實(shí)是比較好演的,意志堅定的行動派,向來是受社會追捧的優(yōu)質(zhì)人格,在影視劇里的出場頻率也是最高的。 路星火一下場,就看到了南逐和老媽。 他微微蹙眉,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南逐正笑著跟老媽說話,而老媽似乎完全沒有把南逐放在眼里,看到他招手,立刻迎了上來。 “星火呀,最近怎么樣啊?!崩蠇専崆榈恼f。 路星火楞了一下,老媽很寵他,但平時很少這么熱情。 “挺好的呀,不是昨天才跟你視頻嘛?!甭沸腔鹫f。 老媽笑了笑,笑容很勉強(qiáng),“啊,拍戲辛苦么?” 路星火的眉頭皺緊了,總覺得老媽不太對勁,“不太辛苦吧,不是說我跟南逐配合默契,每天都提前收工么?” “是呀?!崩蠇屨f著,看了一眼南逐,“你跟南逐總是這么好?!?/br> 路星火跟老媽說了幾句,下一場就開始了,是他跟南逐一起拍的一場戲。 本來路星火讓小李開車帶老媽去四周好玩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等到他跟南逐結(jié)束,再一起吃飯。 不過老媽說沒興趣,就在場邊上看他們拍戲。 路星火也沒說什么,由著老媽坐在折疊椅子上看他拍戲。 晚上路星火做東,請老媽和南逐在市區(qū)最有特色的本幫菜館吃飯,三人有說有笑,吃得放開心。 第二天路星火請了一天假,陪老媽逛了市區(qū)的旅游景點(diǎn)和特色建筑。 老媽難得對拍照沒什么興趣,反而一個直關(guān)心他最近的生活。 “你拍戲結(jié)束,都不跟同劇組的人一起玩啊。”老媽第三遍問起這個話題。 “媽呀,我不是說了。不是每個劇組都像現(xiàn)在這樣不忙的,這次是我跟南逐水平高,拍的順利。平時都得趕夜工的,哪有時間去玩啊。”路星火無奈的回答。 “啊,那你也不跟南逐玩么?你們之前好幾月沒見面了吧?!崩蠇層謫?。 “也不會啊,我跟南逐經(jīng)常聯(lián)系,有空他會來看我,我也去看他?!甭沸腔鹱匀坏卣f。 “你們看來看去干嘛啊,又不搞對象?!崩蠇屨f著,眼神左右亂瞟。 路星火愣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就這么跟老媽出柜得了。 就在這時,南逐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自己拍完了,要去找兩人吃飯。 路星火跟南逐討論了去哪里吃好,然后很慫的放棄了跟老媽說清楚,帶著老媽去吃飯了。 晚上的時候,路星火跟老媽一個房間,正對著電視醞釀情緒,又被南逐打擾了。 南逐拉了小蔡小李,又弄了兩副撲克,說一起玩。 于是五個人熱火朝天的打起了保皇,一直玩到十一點(diǎn)才歇下。 第二天上午路星火本來打算跟南逐一起去劇組拍戲,結(jié)果早上見到南逐才知道,這貨居然請了一上午假。 “你可以請假陪阿姨玩,我就不行了么?”南逐理所當(dāng)然地說。 路星火無話可說,最終只能不太樂意的自己去了劇組。 被留在的南逐和路媽則結(jié)伴離開了,至于南逐的助理,直接被南逐放了假。 南逐開車帶路媽去市美術(shù)館,今天有一場大唐盛世的藝術(shù)展。 兩人在美術(shù)館轉(zhuǎn)了一圈,都心不在焉,興致缺缺,最后是南逐提出來,“阿姨走累了吧,要不我們?nèi)ズ缺???/br> 路媽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南逐離開了美術(shù)館。 等到兩人在咖啡館的單間坐下,南逐點(diǎn)了咖啡,路媽要了杯礦泉水,南逐才終于開口,“阿姨,您這次來,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啊?!?/br> 路媽下意識的抓了一下手邊的包,然后嘆了一聲,苦笑著說,“我不是有話對你說,我是有話問路星火,可就是開不了口。” 南逐笑了,無論是從星火口中,還是他自己的眼中,他都對路媽很了解,所以眼看路媽這兩天的表現(xiàn),他就猜到了。 “阿姨,你是不是知道我跟星火的事情了。”南逐說。 路媽看向南逐,眼神疏離,“你跟星火什么事情?!?/br> “我們在交往,戀人那種?!蹦现鹫f。 路媽微微低頭,笑了一聲,從包里翻出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前兩天,有人把這個丟在我家門口?!?/br> 南逐皺起眉,他拿過文件,抽出里面的東西,才看了一眼,臉色就徹底黑了。 南逐用極小的聲音嘀咕一句:“誰這么惡心。” 說完抬起頭,帶點(diǎn)歉意的看向路媽,“對不起,阿姨。突然看到這種東西,您肯定很難受吧。” 路媽沉默了一會兒,一直到服務(wù)生送來飲品,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才開口說,“我不是難受,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路媽看著南逐,眼神復(fù)雜而凝重,“你跟星火怎么會這樣,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br> 南逐愧疚的低下頭:“今年才正式在一起,是我的錯,是我追求的星火?!?/br> “你追求的星火?”路媽看著南逐,眼里一瞬間閃過了惱怒,“你是不是一直這樣,你是不是對星火早就有想法,所以這么多年才跟他那么好。你是不是有預(yù)謀的。” 南逐被問得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苦笑一聲,艱難的說,“對不起,阿姨?!?/br> 路媽猛得拍了下桌子,焦躁的換了兩個姿勢,這才壓低聲音說,“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孩子,你為什么要害我家星火啊?!?/br> “因為我愛他?!蹦现鹬敝钡目粗穻?,眼神真誠。 路媽卻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