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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出鬼沒”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見四周已經(jīng)沒了外人,立刻就要跪地行禮,蕭瑯直接無視,轉(zhuǎn)身推開門拉著莊衡進屋,“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護衛(wèi)們:“……” 屋子里一片漆黑,莊衡顧不上點燈,抓住蕭瑯的手臂急切問道:“你怎么過來的?什么時候到的?護衛(wèi)呢?胥烏來了沒有?” 溫?zé)岬暮粑阱氤?,蕭瑯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抬起一只手托著莊衡的后腦勺,差點就用力親下去,可莊衡一連串問題將他滿腔思念和妒意澆了個透心涼,他感動之余又添心虛,不得不剎住動作,唇擦著莊衡的臉頰偏移開,做出病弱的模樣靠在他肩上。 “我一個人來的?!?/br> 莊衡嚇一大跳:“你……” “一覺醒來我就在你身邊了?!笔挰槾驍嗨脑挘们〉胶锰幍囊苫笳Z氣沉吟道,“難道是我太想你了?方才我還在王宮里,怎么睜開眼就到了這里?你快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莊衡:“……?” 蕭瑯見他沒有反應(yīng),只好繼續(xù)賣力表演:“一定是我太想你了,你是仙君,我與你心意相通、朝夕相對,興許也沾了些仙氣,竟然能跟著你過來?!?/br> 莊衡:“???” 蕭瑯出來得沖動,這樣的理由自然有些牽強,可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大老遠從都城趕來的,一來以他得身體狀況想要過來必定有人跟隨,說城外有人接應(yīng)的話,莊衡一追問就露餡兒,二來王宮那邊還躺著一個身體呢,說自己獨自過來的話,莊衡肯定不放心,很有可能會立刻去王宮,他來不及搶在前面回去布置,同樣也是露餡兒。 思來想去,他決定將事情說得玄乎點,反正他已經(jīng)有了后續(xù)的應(yīng)對準(zhǔn)備。 莊衡腦子里一團亂麻,暫時顧不上思考別的,只道:“我先去找個大夫給你看一下?!?/br> 蕭瑯的身體最重要,其他的可以放在一邊留著慢慢說。 蕭瑯卻將他攔?。骸安恍校@里是盧國,我的病已經(jīng)天下皆知,若讓大夫過來,不久后盧侯就會知道我來了這里,萬一他起了歹心,一不做二不休,趁我勢單力薄……” 莊衡準(zhǔn)備邁開的腿又收回來。 蕭瑯說得沒錯,雖然一開始他的病情瞞得死死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處都傳得沸沸揚揚了,他沿途經(jīng)過一座城池在衣裳鋪子里買成衣時就聽人議論過,甚至有人夸張地說天子活不過兩年,差點將他氣炸。 王宮里已經(jīng)清洗過一遍,消息不可能是從宮里傳出去的,唯一的可能就在祁王身上,祁王是重生的,原文中祁王派人四處散播天子重病的消息,他看文一目十行,只以為是祁王故意訛傳,現(xiàn)在結(jié)合實際情況猜測,原文中可能并不是謠言,那時候天子鏟除了國師,已然重病,祁王有重生金手指,極有可能知道實情。 這一世國師提前死了,祁王讓人散布消息必然也跟著提前。 不能找大夫,莊衡著急心慌:“那你現(xiàn)在哪里不舒服?” 蕭瑯將一半重量壓在他身上,親昵道:“沒事,和平時一樣?!?/br> 和平時一樣,那只要照常用藥就可以了,莊衡讓他松開自己,摸索著將燈點亮,又舉起燈對著他的臉細看,燈下氣色看不準(zhǔn),但精神氣還是可以看出來的,莊衡見他不像強撐的模樣,稍稍放心。 這一放心,腦子就恢復(fù)思考能力了,他狐疑地盯著蕭瑯:“晚飯還沒吃吧?我之前煮的藥膳準(zhǔn)備晚上給你送過去的,既然你來了,就現(xiàn)在吃吧。” 說著從空間里取出一碗藥膳,連帶著筷子一并遞到他面前:“我放在保溫箱里的,不冷不熱,正好?!?/br> 蕭瑯不接,抿抿唇,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幽幽道:“我也要吃蛋糕?!?/br> 莊衡:“……” 蕭瑯一臉不痛快:“你給那小子的幾樣蛋糕,我都沒吃過?!?/br> 莊衡:“……” 蕭瑯接過碗筷放在一邊,握住莊衡的手將他往自己胸前拉,抱了個滿懷,臉貼著他脖子蹭蹭,像只委屈的大狗。 莊衡氣息亂了一瞬,妥協(xié)道:“蛋糕還有,稍微嘗一口是可以的,但你要先把藥膳吃了?!?/br> 蕭瑯應(yīng)一聲將他松開,端起藥膳慢條斯理地吃,姿態(tài)動作和平時沒什么兩樣,莊衡撐著下巴坐在一旁看,神色如常,在他快吃完時又給他拿了一杯漱口水和一片濕巾,可心里的疑惑已經(jīng)在瘋狂冒泡了。 他悄悄對ai道:[快幫我看看系統(tǒng)里復(fù)制體還在不在!] ai嚇一跳:[啥?你懷疑小老弟是復(fù)制體嗎?我去看看……在的!主人,小老弟在系統(tǒng)里?。 莊衡原本只是狐疑,現(xiàn)在突然生出警惕:[臥槽,不會是哪個易容高手假扮的吧?] 雖說他覺得世上沒有這么神奇的易容術(shù),可他現(xiàn)在是在一本書里,書中一切皆有可能,重生都不過是作者一個設(shè)定的事,易容術(shù)又算什么難題? 莊衡被嚇到了,頓時感覺危機四伏,第一反應(yīng)是回到王宮去和蕭瑯商量,他站起身,盡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常:“我去一下凈房?!?/br> 蕭瑯抬頭看他,頓了頓,點點頭:“嗯,有事叫我。” 莊衡腳步沉穩(wěn)地走進凈房,進去后悄摸著探頭往外看一眼,確定蕭瑯還在埋頭吃,忙使用瞬移術(shù)回到王宮。 ai被他的猜測嚇得大呼小叫:[主人,我覺得你應(yīng)該和那個軍火商合作!你不會武功,又沒有武器,太危險了!他都給你發(fā)好幾封信了,條件給的很優(yōu)厚,超有誠意的!] 莊衡已經(jīng)在蕭瑯寢殿里了,他一邊往里走一邊吐槽:[現(xiàn)在代言的權(quán)力不是在你們大晉江手上嗎?] ai:[……] 莊衡掀開簾子,一眼看到榻上的人,嚇得汗毛直立:[臥槽,蕭瑯在這里!那盧國那邊的是誰?] ai:[啊啊啊啊啊??!真的有人冒充弟弟!那人接近你一定有陰謀!] 寢殿里很安靜,普通宮侍都被打發(fā)在殿外,里面只有胥烏在值守,胥烏聽見動靜警惕抬頭,見莊衡瞪大眼朝蕭瑯的床榻撲過來,驚了個好歹,立刻站起身,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要命!陛下這會兒呼吸都停了,大臣們不敢冒犯天威,糊弄幾下還能打發(fā)過去,這仙君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在胥烏急得額頭冒汗時,榻上的人忽然睜開眼,胥烏松口氣,莊衡眼睛頓時亮了,坐到榻邊死死抓住蕭瑯的手:“你醒了?” 蕭瑯眼神迷茫,撐起身左右看看:“我又回來了?藥膳剛吃完,還沒來得及漱口就暈了,沒想到再次醒來又回到王宮。” 莊衡表情卡?。骸啊。俊?/br> 胥烏:“……” ai:[咦?] 蕭瑯看向莊衡,眼里的迷茫漸漸被激動取代,忽然伸手將莊衡抱住,欣喜道:“我是跟著你回來的!鶴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