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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刺客生擒住,蕭瑯并未從池子里起身,只微微側(cè)頭看向莊衡,黑眸中情緒很濃,似乎除了莊衡再難盛得下其他。 統(tǒng)領(lǐng)跪下來以額點地:“臣守衛(wèi)不力,愿以死謝罪!” 蕭瑯并不看他,淡淡道:“自己下去領(lǐng)板子,下不為例。” 天子遇刺絕非小事,統(tǒng)領(lǐng)能撿回一條命簡直是天大的恩賜,他朝莊衡感激地看了一眼,卻不敢多說什么,悄悄抬手擦了把額頭的冷汗,默默站起身,回頭對手下沉聲吩咐:“將刺客押入大牢嚴刑拷問!能將匕首帶進來,牽扯到的絕對不止一人!” 莊衡想到剛才的驚險,后怕得胸腔里到現(xiàn)在還在擂鼓,他又氣又怒,走過去搬起地上的榴蓮,狠狠砸在那人的背上。 “啊——”那人發(fā)出慘叫,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莊衡再次撿起榴蓮朝他砸過去,他嚇得想要掙扎,但整個人都被鉗制著跪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莊衡舉著榴蓮看著那人背上一片洇紅,到底沒下得去手,怕直接把人砸死。 直播間的觀眾畫風(fēng)有點歪。 彈幕一:[花花]啊啊啊提前開啟感官共享的人告訴你,這榴蓮太正宗了! 彈幕二:[花花]我也開了!好想吃!好想吃!衡衡你看我期待的眼神! 彈幕三:[花花]今天可以點個飯后水果嗎?吃榴蓮怎么樣? 彈幕四:[花花]不行我拒絕!衡衡你吃榴蓮一定要提前說,我要及時把感官共享關(guān)掉! 莊衡瞄了眼彈幕,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包括刺客在內(nèi)的幾個人竟然全部臉色通紅,看起來像是憋氣憋得快要爆炸了,他又朝蕭瑯看看,蕭瑯拳頭抵在鼻端,顯然也受不了這么刺激的味道。 他忽然有點想笑,抱著榴蓮在刺客面前蹲下去,忽然將榴蓮?fù)亲拥紫乱凰停骸皠《就?!?/br> “啊啊啊啊啊——” 觀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學(xué)雞??! 莊衡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大家不用擔心,此物雖然有劇毒,但需要鮮血作引,沒流血是不會中毒的?!?/br> 到底是沒見過的東西,又威力如此巨大,再加上莊衡吐口唾沫都當權(quán)威蓋章的仙君身份,守衛(wèi)們齊齊松口氣,刺客則嚇得直接癱在地上。 直播間已經(jīng)樂瘋了,ai也在莊衡腦子里哈哈大笑,莊衡抱著榴蓮站起身,將旁邊地上的兩口鍋收回系統(tǒng)中。 守衛(wèi)們早已聽過仙君的傳聞,也見過真人,但還是頭一次看見東西在仙君面前憑空消失,神色間頓時多出更明顯的敬畏,統(tǒng)領(lǐng)見蕭瑯揮手示意自己離開,忙領(lǐng)著人退出去。 大殿里重新恢復(fù)安靜,莊衡和蕭瑯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動。 自從莊衡有了瞬移功能,蕭瑯就不讓人貼身伺候了,似乎隨時隨地都在等他過來,莊衡看看左右無人的凈房,臉微微有點熱:“你洗完了沒啊?要不要吃榴蓮?別看它聞起來臭,吃起來可香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做榴蓮酥、榴蓮千層餅、榴蓮雪糕、榴蓮湯……” 莊衡一邊報菜名,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坐到地上,取出砧板和刀,低頭將榴蓮剖開:“先給你嘗嘗新鮮的榴蓮果rou吧,水果之王,營養(yǎng)很豐富的。” “鶴鶴……”蕭瑯出聲打斷他的話,委委屈屈道,“我腰扭了,起不來……” 莊衡手一抖,刀“哐當”落地。 蕭瑯又喊他:“鶴鶴,你扶我起來可好?” 莊衡感覺自己被丟進了沸水里,被燙得跳起來:“裝什么裝!扭個腰就廢了?自己起!” 直播間的觀眾不滿意了:嗚嗚嗚嗚攝像頭拍哪兒呢?我是在聽廣播嗎?我要看電視??! ai看蕭瑯沒有要從水里出來的意思,就將角度朝他那邊晃了晃又很快轉(zhuǎn)開。 直播間再次沸騰:啊啊啊啊啊快扶弟弟起來!親他!睡他!我要看現(xiàn)場直播! 莊衡:…… 蕭瑯雙眸緊緊鎖在莊衡身上:“鶴鶴……” 莊衡起身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弟弟,我給你講個狼來了的故事,你要不要聽?” 蕭瑯沉默片刻:“……雖然聽過,但你講什么我都愛聽?!?/br> 觀眾:嗚嗚嗚嗚嗚弟弟長大了,會說情話了! 莊衡氣不打一處來,噼里啪啦將狼來了的故事給他飛快地講了一遍,講完一臉虛張聲勢的兇狠:“你就是那個總愛撒謊的小屁孩兒!” 蕭瑯認真道:“不是,他撒謊兩次,第三次就沒人信了。我撒謊三次,這是第四次,你還是來了?!?/br> 莊衡:“……” 蕭瑯一臉深情地看著他:“鶴鶴,你對我真好。” 觀眾: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艸哈哈哈哈哈哈…… 莊衡氣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你承認這次又是撒謊了?那就自己起來吧?!?/br> 蕭瑯深深看著他:“好?!?/br> 莊衡起身走回榴蓮那邊,身后響起水聲,蕭瑯從水里出來,果然不需要他攙扶,但蕭瑯呼吸有點重,聽起來并不是很輕松,他聽著蕭瑯一步一頓走到屏風(fēng)旁邊,又聽到他穿衣時發(fā)出窸窸窣窣的動靜,心里還是免不了疑惑和擔心,他強忍著沒回頭,擺弄了一會兒榴蓮,忽然聽到蕭瑯發(fā)出悶哼聲,驚得手里的榴蓮掉在砧板上。 他猛然起身,轉(zhuǎn)過去沖到蕭瑯身邊,將搖搖欲墜的蕭瑯扶住。 蕭瑯衣裳還沒穿好,身前空空蕩蕩,莊衡顧不上這些,目光緊盯著他的臉,見他額頭滲出一層薄汗,在燈火和水色映照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莊衡皺起眉頭:“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上回是這樣,上上回也是這樣,似真似假都將他搞糊涂了,他曾堅持讓御醫(yī)當著他的面看診,可御醫(yī)說沒什么事,沒病沒傷沒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蕭瑯統(tǒng)一了口徑,他莫名有點心慌,想從外面找個大夫幫他確認一下。 蕭瑯倚在他身上,汗?jié)竦念~頭貼在他臉側(cè),低聲道:“我沒力氣了,你幫我穿可好?” 莊衡想揍他,可他臉色發(fā)白是真的,額頭的汗也是真實存在的。 蕭瑯蹭他的臉:“鶴鶴,我腰疼……” 莊衡氣息不穩(wěn),認命地別開眼伸手去摸他穿了一半的衣裳,期間碰到他腰的時候因太過緊張不當心力道重了點,嚇得立刻扭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并沒有疼痛加劇的反應(yīng),心里又冒出一絲疑惑,莫名覺得他這樣可能并不是腰出了問題。 蕭瑯像只大狗一樣用鼻子拱他蹭他,卻一次都沒親,像是固執(zhí)地遵守著曾經(jīng)的約定,又不甘心地想要鉆點空子,莊衡被他鬧得心神不寧,手指不當心在他胸口碰了一下,飛快地縮起來:“晚飯吃了嗎?” 一句再平常不過的問候,因出口時帶上幾分低啞,頓時就變了味,蕭瑯聽得受用,貼著他頸窩搖頭,灼熱的呼吸鉆入他衣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