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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莊衡很熟,正是季大石手下的兄弟兼親信,名叫魏仁。 見莊衡想要奪走鶴夫人嘴里的東西,那些人可不管鶴夫人是什么身份,不用莊衡吩咐就趕緊上去幫忙,齊安拼死想要搶下來,奈何敵我懸殊,再能打也抗不過這么多人的阻攔與圍攻。 最終紙鶴落入魏仁手中。 魏仁將紙鶴展開,里面寫滿字,赫然是一封密信,他看里面寫的全都與仙君有關,臉色冷下來,揚手喝道:“將他抓起來!” 齊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掙扎道:“你們敢!我可是國師的人!” “國師?我們可不認什么國師!”魏仁冷笑一聲,“我們不光敢攔截你的信,還敢抓你,你是誰的人,與我們何干?” 四周的護衛(wèi)齊聲應和:“就是!與我們何干!” 齊安氣得直喘粗氣:“你們……你們……國師可是這世上獨一無二飛升之人,你們竟受小人挑唆,不將國師放在眼里,豈有此理!” “少廢話!”魏仁撕下他衣角揉成一團,用力塞進他口中,又從他身上搜出一疊薄紙,“你就是用這個折成紙鶴的?” 齊安用力瞪著他,信仰遭人褻瀆的恨意讓他看魏仁像看殺父仇人。 魏仁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將那疊紙收入自己袖中:“再去他住處搜,不管搜到什么都給我交上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瑯弟弟:鶴鶴天天玩我。[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jpg] ———— 很快就會再見面的!硬核相處預警! 感謝大家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明天登陸后臺拉名單~么么啾! 第41章稍短,還有加更 都城王宮的一處寢殿內,申佑正坐在燈下看書,忽然聽門口的宮侍稟報說國師來了,忙起身去門口迎接,神色恭敬地將國師領進來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在一旁跪下。 國師拂袖而坐,面色不虞:“聽說蕭瑯這些天一次都沒碰過你?究竟怎么回事?他是一直晾著你還是對你心生厭惡?” 申佑面色漲紅,羞愧地埋下頭,低聲道:“瞧著不像是厭惡我,卻也沒有晾著我。國師,我看不懂他,他對我很好,經常召我過去說話,也常常關心我的膳食起居,可獨獨不愿意碰我,他是不是……嫌我比他年長?” 國師沉吟片刻,微微瞇眼:“他一向寵幸年長之人,你比那些人都不差,他不應該如此對你。那天晚上究竟如何,你一五一十說給我聽?!?/br> 申佑立刻將前后經過說了一遍,國師聽出不對勁:“他跳進冷池中做什么?” 申佑越發(fā)無地自容:“我偷偷用了藥,他……他寧愿去冷池里坐半宿,都不愿意碰我……” 國師面容冷下來,低聲呵斥道:“胡鬧!我讓你用藥了?自作聰明!” 申佑被他的斥罵嚇到,急忙解釋:“我是聽說那藥效用極佳,想著天子本就是yin靡之人,下點藥不過是助興,說不定他還會覺得高興,哪里想到他會無動于衷……” “愚蠢!”國師冷笑,“他再yin靡也是凌駕萬民之上的天子,想要助興他自會吩咐,何時輪到你來做主?再說他連我的術火都能熬得住,你這點藥算什么?簡直兒戲!你也太小瞧他了!” 申佑此時也后悔不迭,國師既然安排他去親近天子、試探天子,自然是對天子起了疑心,能讓國師起疑心,說明天子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有所隱瞞,這樣沉得住氣的人,又怎么可能輕易受藥性左右? 申佑正絞盡腦汁想辦法補救,外面宮侍再次進來稟報消息,說天子過來了,他心頭一跳,又急忙定定神起身去迎接。 蕭瑯踩著夜色大步而入,看見國師在這里也并不意外,畢竟申佑是國師帶來的,國師在這王宮里又一向暢行無阻,跑來關心幾句也情有可原,他朝國師行了一禮:“原來國師也在?!?/br> 國師神色不變,開門見山:“聽說你至今還沒碰過申佑,可是不喜歡?若當真不喜歡,我這就打發(fā)他走,免得住在宮里還要多費一份口糧?!?/br> 蕭瑯笑了笑:“國師來得正好,我正要與你說這件事呢?!?/br> 國師挑眉:“哦?” 蕭瑯走到申佑面前坐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將臉抬起:“這張臉,我很喜歡,這個人,我也喜歡,可這身份,我不喜歡?!闭f著松開手,沉下臉道,“申侯兒女眾多,一個個都有了封地,卻獨獨漏了申佑,這是何意?他專門將一個不受寵的兒子送到我身邊,是將我當乞丐打發(fā)呢?” 國師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他在這件事上較勁。 蕭瑯接著道:“申侯想討好我,要么就將他最受寵的兒子送來,要么就向我證明,申佑才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否則……此事就是他在侮辱我!” 申佑偷偷抬眼,覷見他眼里已有殺機,心頓時砰砰直跳,來之前他只以為這是個做了多年傀儡早已無用的少年人,可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他膽寒,這樣的天子哪里是好應付的? 國師雖然處處控制蕭瑯,卻也顯然有所顧慮,此刻緩和了神色道:“申侯早就說過,他最疼愛的便是小兒子佑,只是……你想要他如何證明?” 蕭瑯勾起唇角,笑意未達眼底,伸手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舉在面前:“這是我寫給申侯的信,信中已經跟他說清楚,要么將嫡長子送過來,要么給申佑封地,至于封地的位置……我另附一張輿圖,將位置在圖上圈出來了?!?/br> 國師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怎么都沒料到蕭瑯會打這樣的主意,申侯的嫡長子早已封立世子,肯定是要留下來繼位的,此事想要善了,那就只能給申佑封地,可申佑已經入宮,名義上是天子的人,那封下來的地……豈不就相當于陪嫁? 他以為蕭瑯在王宮里荒唐十幾年,是只坐井觀天的青蛙,是只隨時待宰的羊羔,甚至最近即便產生懷疑也只以為他是想擺脫自己的控制,從來沒想到他竟會有野心,更沒想到他會當著自己的面,主動伸出獠牙。 這根本不是羊,這是一頭狼! 可他究竟哪里來的底氣? 國師大怒:“胡鬧!你以為王朝還是當年的王朝嗎?申國雖不是強國,可國力也不弱,你以為申侯會聽你的?他若不聽,你這么鬧下去要如何收場?” 難道消息是真的?他真的暗藏了兵馬?可為什么至今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蕭瑯不咸不淡地笑了笑,頗有將決定當兒戲的感覺:“還能怎么收場?打唄。不久前東邊梁國還在打仗呢,到處都不消停,諸侯國這么愛打仗,天子有難,他們總要出兵相救吧?” 國師話都快說不利索了:“天子……能有什么難?” 蕭瑯一把勾過申佑的肩膀,眼神冰冷:“申國派公子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