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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衡:[他為什么要自甘墮落??。?/br> ai:[不、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因為你說沒人沒地……] 莊衡:[什么?這還是我的錯了?] ai:[不是不是,我就瞎猜猜。] 少年看著他:“怎么了?” 莊衡氣得不行:“你既然想去,那還躲什么?” 少年淡淡道:“我擅自借兵攻城,進城后又大開糧倉,越俎代庖……怕國師怪罪,先躲起來想想辦法。” 莊衡:“……” 少年再次將蝦rou遞過來,莊衡氣到心肝肺都疼,轉頭往旁邊坐坐,生硬道:“不吃了,身上癢,吃不下?!?/br> 原本隨口一說,沒想到身上真癢起來了,莊衡從頭到腳都寫著不爽,皺眉挺直身子反手在背后撓了撓,撓完還是癢,又站起來想抖衣袍,可馬車頂就那么高,他必須彎腰低頭才行,這樣的姿勢怎么抖都沒辦法將背上的毛抖下來,他又想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可這時候穿的是長袍,不是現(xiàn)代的襯衫或t恤,根本無處下手,想脫下來抖又必須脫光,也不方便。 ai心疼道:[掉毛真的好煩惱好痛苦哦。] 莊衡:[……] 少年拿帕子擦擦手:“我給你看看?!?/br> 莊衡心里憋著氣:“不用。” 少年看他費勁折騰,伸出手不容拒絕地將他拉坐下來:“你轉過去,我給你看看?!?/br> 莊衡氣呼呼地瞥了他一眼,有心想再堅持一下,可背后的那根羽毛實在太頑固,再不弄出來他要崩潰,最后實在無法,他生無可戀地轉過去,松開衣襟低下頭,悶聲道:“左邊肩胛骨下面一些?!?/br> 少年靠過去,撥開他后面的長發(fā),入目一片瓷色白得晃眼,修長的頸前傾出好看的線條,肩胛骨之間溝壑形成的陰影沒入衣襟。 莊衡等了片刻,扭頭問:“看到?jīng)]?” 少年低聲開口:“沒有?!?/br> 莊衡癢得受不了,肩膀動了動,布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并未注意到少年嗓音里的啞意,干脆將衣襟又扯開一些,將后面往下垂了垂,急道:“快快快,太癢了,找到?jīng)]有?又不是頭發(fā),很難找嗎?” 少年一只手將他衣服后面往下拉,另一只手伸過去捏住那片作祟的羽毛:“難找,都白?!?/br> 莊衡愣了愣。 少年捏著羽毛的手隨著馬車的顛簸輕顫,手指在他背上輕觸,若即若離。 莊衡一時分不清是羽毛還是其他,只覺得越發(fā)癢,忙動了動后背。 少年回神,取出羽毛,另一只手將莊衡的衣服推上去,神色如常地轉開目光,唯有氣息微微發(fā)燙。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我想搞基建。 ai:不,你不想。 鶴鶴:我想養(yǎng)漂亮弟弟。 少年:不,你不想。 鶴鶴:我想搞基,和漂亮弟弟。 觀眾:可。 第31章 馬車順利出城,自北門繞往東,一路疾行,最終在離官道不遠的一處農(nóng)家院落門口停下,莊衡掀開簾子往外看,這里是一座村落的入口,面前的農(nóng)院圍著東倒西歪的籬笆柵欄,門庭四敞,沒有半點人聲,看樣子是無人居住的廢棄房屋。 少年跳下馬車,轉身對莊衡伸出手:“我們暫且在這里躲一躲吧。” 車夫已經(jīng)走進院子去收拾了,莊衡借力跳下馬車,前后左右打量一圈,覺得心里不大安穩(wěn):“這里離官道太近了,離城門也不遠,萬一國師在城里轉一圈找不到我們,決定出來找,萬一又碰巧是往這個方向,我們會不會很容易暴露?” 少年道:“不要緊,最危險之處便是最安全之處,再說我早晚還是要跟國師走的?!?/br> 莊衡:“……” 少年打量他難得臭下來的臉色,轉開話題:“今晚吃什么?” 莊衡差點來一句“吃你大爺”,可看看少年仍有幾分青澀的面孔,又按捺住莫名升騰的火氣,心想人家還小呢,三觀歪了說不定努力一把還能正過來,抱著這樣的心思,他調整心情抬腳走進院子:“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說說看,不說的話我就隨便做了?!?/br> 車夫將屋子簡單收拾一番,給他們騰出落腳的地方,又出門去附近尋找干柴,破舊逼仄的屋子里一時只剩下兩個人。 少年見角落擺放著兩只木墩,便走過去坐下,他身后的墻上布滿蛛網(wǎng),手邊的矮桌搖搖欲墜,而他處在這樣落魄的環(huán)境中,卻仍難掩通身矜貴的氣度,莊衡朝他看一眼,他拂袖在另一只木墩上掃了掃:“過來坐吧。” 莊衡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看他嘴角有些干裂,想起到現(xiàn)在一口水都還沒喝,就從系統(tǒng)里買了兩瓶酸奶出來,將其中一瓶遞到他面前:“嘗嘗看,和上次的酸奶差不多,口味稍微有點不同,加了果粒的?!?/br> 少年對瓶蓋已經(jīng)很熟悉了,接過去很熟練地扭開,送到嘴邊微微抬起下頜,酸奶剛入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忽然一股劇烈的眩暈感襲來,同時腹內(nèi)翻涌,沒來得及咽下的酸奶全部吐出。 “噗——” 莊衡嚇一大跳:“怎么了?過期了?” 少年沒吭聲,半舉著的手忽然像被烈火燙了一下,猛地一縮,酸奶瓶滾落到地上,酸奶潑灑出來,他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咬緊牙關似乎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莊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手中的酸奶瓶也緊跟著滾落在地,他蹲下去湊近了打量少年:“怎么了?你這個反應不像是喝了過期酸奶??!” 少年猛地抓住他手腕,喘息著低聲喃道:“不要怕,是國師……在找我,我熬過去……就好了……” 莊衡頓時慌了:“什么?國師這么厲害的嗎?他怎么你了?你要怎么熬?現(xiàn)在什么感覺?哪里不舒服?” 少年恨不得在地上打滾,可目光落在莊衡的臉上,又生生忍住,他抓著莊衡的手腕,微涼的觸感對于此刻的他來說簡直就像冰塊一樣舒服,他貪婪地又伸出一只手,掌心緊緊貼著莊衡的手臂,顫聲低喃道:“很燙……他在逼我說出藏身之處……” 莊衡從沒見過少年這副模樣,也不記得原文里怎么描寫國師的能力了,他慌得滿頭大汗,趕緊用空著的一只手去摸少年的額頭,著急又疑惑道:“不燙啊……” 少年看他那只手要撤開,趕緊追著貼過來,因身下的木墩并不穩(wěn)當,他身子前傾失去重心,直直朝莊衡撲過去,壓著莊衡倒在地上。 好在身下是純泥土的地面,莊衡倒沒怎么摔疼,只是有些懵,他察覺到少年很貪涼,一只手任他握著,另一只手就去摸他的臉:“怎么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少年蹙著眉咬牙點頭。 莊衡忽然想起院子里有一口井,忙伸手去推少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