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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不到九點就熄了燈一起陷在床褥里,寧展眉從后面摟著他,兩個人斷斷續(xù)續(xù)聊著天。 “國慶叔叔一個人回之瓊市嗎?其實你也可以回去看看的?!碑吳钸呎f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寧展眉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 “他是忙公務(wù),估計是回去述職?!睂幷姑即?,“咱們在一起第一個長假我得陪著你么,再說今年過年不在水云,會把姥姥姥爺也接到之瓊市一起去過,寒假估計都不在這邊了?!?/br> 畢千念了然地點點頭,寧展眉還想借此賣慘要畢千念多和他親近會兒,說點甜話,就聽到他說,“阿稚也總這樣,大部分時間在水云,長假或者圣誕趕上周末會去嶙城住?!?/br> 寧展眉哦了一聲,他已經(jīng)了然童稚家的情況,估計童稚也在畢千念那里把自己這邊什么情況都問清了。 畢千念又想起什么,“今天下午孫暢語也在……”寧展眉問哪個,“穿紅色格子衫那個,有印象?今天看著也沒那么不好相處,怎么會針對阿稚?”畢千念輕輕皺著眉。 寧展眉稍一回想,記起孫暢語,有些高但是很瘦,也是球隊的,不過不是主力,市籃賽期間在外省,練習(xí)和比賽期間寧展眉并沒有見過。好像對六班的陳家有點喜歡,他又迅速地將孫暢語和暑期狼人殺的局聯(lián)系起來,沒記錯的話他當(dāng)時被劉敬揚綁了一次和陳家的情侶。 寧展眉心里有了猜測,但不想將話題卡在這里,他沒什么八卦精神,也知道畢千念榆木腦袋肯定得一臉迷茫。 “別琢磨了?!彼涯X袋悶悶地埋在畢千念的后頸,很委屈的樣子,“又說童稚了,他哪里那么好想?” 畢千念心里知道寧展眉是故意示弱吃醋,但今天又很容易地覺得抱歉,他回身討好地親了寧展眉的嘴唇一下,把話題拉回來,“寒假會想你的?!?/br> 寧展眉滿意自己戀人的安撫,高高興興地膩著,又聊之瓊市,聊過年家里熱鬧的情狀,畢千念含笑聽著,說自己每年和母親一起,沒有這么熱鬧過。他語氣里沒有感傷,只有一點羨慕。 寧展眉撫他的脊背,是一個緩慢安撫的動作,說以后總要帶你回家過年,家里幾個小孩兒一定會愛纏著你。 轉(zhuǎn)而說起北方冬天的雪,畢千念聽得眼睛亮亮的,他說自己還沒有見過大雪,水云市很幸運才能鋪下一層淺淺的一踩即化的碎冰。 寧展眉說那以后帶你去看啊,看很大的,無邊無際的雪花。 畢千念喃喃地說那到時候可以帶童稚給自己買的藏青色羊絨圍巾,他有些困了,似乎就要沉著眼皮睡著過去,在寧展眉描述的一幀幀美好畫面里像陷入深雪一樣被擁入柔軟的夢境。 寧展眉心里好氣又好笑,他真該把童稚趁早埋了,又被畢千念在自己懷里的綿長呼吸撫平了一切不滿。 劉敬揚質(zhì)問的消息隔日才被看到,畢千念磕磕絆絆地解釋完了,劉敬揚打了一串省略號表示自己需要冷靜,畢千念補充麻煩他別說出去,劉敬揚要畢千念放心只管把自己當(dāng)死人。他笑了下,知道劉敬揚是在和他開玩笑,言辭間也顯示出自己并不介意,只是吃驚。 寧展眉洗漱完拿走他的手機要他起床,一起下樓吃早飯。畢千念嗯了一聲,等寧展眉出了臥室后偷偷把臉撲在寧展眉的枕頭上,在床上滾了兩圈后才起身去廁所。 十一很快就過了,除了寧展眉抽了一天回姥爺家吃飯,他們幾乎一直都有見面,不過畢千念只好意思在寧展眉家留宿了第一天。 返校后兩人隔著一層樓難有接觸,但每天下晚自習(xí)都一起走一段去家屬院側(cè)門的路,周圍沒人便仗著夜色和茂盛樹影的遮擋偷偷在保安室看不到的角落里接一個短暫的吻,相互道過晚安,寧展眉回宿舍,畢千念回家。 畢千念偶爾帶些畢芊買的水果去一班,寧展眉每次見到畢千念在門口探著腦袋喊他都格外偎貼,接過來的蘋果一個也不想分給周圍人吃。 許昀跟著沾光,但他不吃蘋果,懶得洗。畢千念覺得只給寧展眉未免太重色輕友,又偶爾兜著洗過的葡萄和圣女果過來,寧展眉知道是方便許昀后又冷了三分鐘臉。 畢千念就左右看看走廊有沒有人,然后小聲說只喜歡你。他其實喜歡看與寧展眉說開后故意或真心的吃醋,覺得比起悠哉散漫的寧展眉,這樣的情狀顯得他喜歡自己是很認(rèn)真的,斤斤計較著,甚至很可愛。 他哄多了也因此變得比以前更坦誠,不像以前一樣很容易就臉紅了,似乎是寧展眉袒露自己怯意后換來的良性循環(huán)——這些在戀人面前都沒什么大不了。 他們兩個戀愛發(fā)展順利,童稚這段時間卻很煩,孫暢語已經(jīng)不限于在宿舍陰陽怪氣地擠兌他,矛盾程度也引發(fā)不了正面沖突,好像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他。童稚一下課就不想呆教室,經(jīng)常去找畢千念,偶爾撲空了就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缺愛的那個小可憐。 那天陳家問童稚借了支筆,很好寫,外觀也很漂亮,問是什么牌子,童稚說了個外國品牌名,他和陳家關(guān)系不錯,初中就是同班,又補充道,“國內(nèi)估計不太好買,是我媽去年圣誕給我買的,要不你拿著吧,我還有幾支。”陳家不好意思收,連忙道不用,童稚拿出筆袋里其他幾支款式相同外表顏色不一樣的給她看,“真有,就一支筆,你喜歡就拿著唄,沒事兒。” 陳家耳朵尖紅紅地收了,童稚看到孫暢語在旁邊聽完他和陳家的對話轉(zhuǎn)了身要開口,馬上黑了臉準(zhǔn)備出教室呼吸不摻傻//逼氣息的空氣,但速度沒趕上那位,“什么筆啊?” 孫暢語俯身去看陳家手里的筆,想拿過來但陳家沒松手,他不尷不尬地將手收回來,“到底精致,連用的筆都這么好看,挺貴吧?” 童稚無法理解他,在宿舍見了自己各類設(shè)計感強的衣服也喜歡問,“多少錢啊?”“又是國內(nèi)買不到吧?真牛逼?!毕袷羌刀剩謳Я藥追謱ν伞熬隆钡某爸S。 陳家聽罷皺了皺眉,拿著筆又猶豫起來,童稚皮笑rou不笑地對孫暢語說,“多貴班長喜歡我都愿意給不是?”他又小聲對陳家說,“真不貴,我不呆教室了,你收著?!?/br> 陳家紅著臉點了點頭,不過童稚飛似的出了門,沒看到,他在走廊逮著拿了兩盒酸奶要去一班的畢千念。 童稚截了一盒酸奶,在旁邊抱怨孫暢語腦子發(fā)育不全,說再繼續(xù)下去他就拉孫暢語去cao場干一架,打服了就不亂逼逼了,畢千念表示支持,說愿意幫他無償寫檢討。 他們走到一班門口,畢千念預(yù)備喊寧展眉,卻先聽到了童稚做作的嘖嘖聲。 寧展眉坐在自己位置上正在給一個女生講題,兩人從他們的角度看上去挨得很近,童稚心情不佳,這會兒抓了寧展眉的把柄春風(fēng)得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