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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扔掉,因為這是我們國家五千年來最璀璨的文化,是我們最值驕傲自豪的文明?!?/br>“好好好!”任文山一邊用力鼓掌,一邊大聲地說道,“說的好!”虞決修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個人比較貪心,所以兩手一起抓了?!?/br>任文山又緊緊地握住虞決修的手,滿臉欣慰地說道:“你做的非常好,我希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越來越大,這樣我們國家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能生生世世地傳承下去?!?/br>☆、第130章130的前世故事,正式開啟。舞臺剎那間回到了宋朝,虞決修穿著一身紅色官服端坐在桌前,右手提著毛筆在宣紙上畫著什么。只見他簡單地畫了幾筆,一座小山就出現(xiàn)在宣紙上。接著,一片連綿不斷的山脈踴躍在紙上。虞決修飾演的王希孟,看著自己剛剛畫出來的山,微微皺起眉頭來,神色間露出不滿,嘟嚷著:“總覺得哪里不對?”說著,拿著筆尖戳了戳自己的額頭,“感覺少了些什么?”他此時扮演的是十六七歲的王希孟,滿臉的稚嫩稚氣,輕輕地咬著唇,表情非常困惱:“到底是哪里不對?”說著,他擱下手中的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鼓著臉瞪著雙眼望著空中發(fā)呆。發(fā)了一會呆,王希孟伸手撓了撓后腦勺,拿起筆繼續(xù)在宣紙上畫山,畫著畫著畫著,他的臉上就浮現(xiàn)出惱火的神情,氣地把剛剛畫好的畫紙揉成一團(tuán),狠狠地揉在了地上。王希孟站起身來,一臉苦惱地在書桌前走了走起,嘴里不停地嘀咕著:“到底少了些什么呢?”這時,宋徽宗走了進(jìn)來,見王希孟一副困惱糾結(jié)地模樣,關(guān)心地問道:“希孟,你在苦惱什么?”王希孟聽到這話,嚇得連忙轉(zhuǎn)身朝宋徽宗行禮:“微臣參見皇上?!?/br>宋徽宗伸手扶起王希孟,神色和藹可親地問道:“希孟,你有什么煩惱?”王希孟羞赧地笑了笑:“微臣剛剛在畫山……但是感覺自己畫的不對,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是微臣不知道少了什么?!?/br>“哦?”宋徽宗聽到這話,心里有些好奇,“你畫給朕看看?!?/br>“是。”過了一會兒,王希孟畫好了兩座山峰,雙手呈給宋徽宗看。宋徽宗伸手接過王希孟畫好的畫,低頭認(rèn)真地觀看。王希孟站在一旁,心里非常緊張,一雙手用力地抓著腿邊的衣服。雖然他臉上努力維持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但是他的一雙眼時不時地抬頭偷偷地觀察宋徽宗的神色,接著又害怕地很快收回目光。宋徽宗看了一會兒后,在王希孟的書桌前坐了下來,把王希孟剛才的畫平復(fù)在書桌上,手指著王希孟畫的山,問道:“希孟,你認(rèn)為山是什么樣的?”王希孟被問得愣了下,隨即略微思考了下,說道:“皇上,微臣認(rèn)為山是巍峨的?!?/br>“只有巍峨嗎?”王希孟接著答道:“莊嚴(yán)的?!?/br>宋徽宗微微頷首:“是這樣沒錯,但是山也可以是秀麗的。”“秀麗?”“錦繡江山?!彼位兆谑种噶酥竿跸C蟿倓偖嫼玫纳?,說道,“希孟,你這山的畫法,還有用色都不對啊?!?/br>王希孟跪下來,一臉誠懇地說道:“求皇上指教?!?/br>這個時候,臺上音樂響起,任文山的旁白的聲音響起:“據(jù)史料記載,宋徽宗曾經(jīng)指導(dǎo)過王希孟的畫法,這才讓王希孟畫出?!?/br>等旁白的聲音結(jié)束后,舞臺上的情景已經(jīng)轉(zhuǎn)換到王希孟在畫千里江山圖。王希孟日夜不停在畫千里江山圖,導(dǎo)致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情況,但是他并沒有在乎。“咳咳咳咳咳……”王希孟一邊畫畫,一邊咳嗽。王希孟花了半年的時間,畫好了。宋徽宗看了王希孟畫的,嘴里一直不停地夸贊畫的好。王希孟畫好后,沒過多久就病倒了。他的這場病來勢洶洶,無論太醫(yī)怎么用藥都壓制不住。就在這個時候,舞臺上再次響起任文山的旁白聲音:“王希孟因病去世,年紀(jì)十八歲?!?/br>舞臺的情景再次轉(zhuǎn)換,回到了現(xiàn)代。任文山出現(xiàn)在舞臺中間,繼續(xù)介紹道:“史書上并沒有王希孟的詳細(xì)記載,也沒有記載他因為什么病去世,但是有些文獻(xiàn)里記載他去世的時候才十八歲,天妒英才!”這個時候,虞決修已經(jīng)換回原來的服裝,一身西裝地再次出現(xiàn)在舞臺上。“小魚啊,你剛剛演得真好,看到你病倒在床榻上,還一心想著畫畫,我這里難受的啊?!比挝纳揭贿呎f,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虞決修一臉謙虛地說道:“謝謝您的夸獎?!?/br>任文山問道:“小魚,你對王希孟怎么看?”“在我看來,王希孟是個繪畫天才?!庇輿Q修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他應(yīng)該還是一個畫癡。”“你覺得你和他有相像之處嗎?”“有一點相像,第一我們都喜歡繪畫,第二我們對繪畫的態(tài)度都非常認(rèn)真,第三他在十八歲畫了,我在十八歲臨摹了他的。”虞決修從宋徽宗那里聽說了不少王希孟的故事,得知王希孟是個畫癡,他經(jīng)常因為畫畫忘了吃飯、忘了喝水、忘了睡覺。還知道王希孟在病重的時候,心心念念地還是畫畫,好幾次他都想從床上掙扎起來畫畫。“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臨摹臨摹的那么好嗎?”任文山問道,”你經(jīng)常在家臨摹練習(xí)千里江山圖嗎?”虞決修輕輕地?fù)u了搖頭:“并沒有,我只臨摹過一次千里江山圖,然后拿它去參加國風(fēng)比賽的總決賽。”聽到這話,任文山和臺下的觀眾們都驚得膛目結(jié)舌。“你就臨摹一次,然后就拿著它去參加國風(fēng)繪畫比賽?”任文山舉起一根手指,語氣難以置信地問道。虞決修微微頷首:“是的,當(dāng)時畫的非常順手,我覺得自己臨摹地不錯,就想著拿它去參加國風(fēng)比賽的總決賽,沒想到獲得了冠軍。”他參加比賽的千里江山圖是他在系統(tǒng)里臨摹的,而且真的是一次。他當(dāng)時臨摹的時候,靈感非常好,從頭到尾一氣呵成。任文山立馬朝虞決修豎起兩個大拇指,語氣驚嘆道:“你和王希孟一樣也是繪畫天才!”虞決修立馬搖頭,非常謙遜地說道:“我不算是天才,和王希孟沒法比?!?/br>“我可是看了你臨摹的千里江山圖,畫的真是好,不輸給原畫啊?!?/br>“因為有原畫在,我才能臨摹地好?!庇輿Q修說道。這話說得任文山心里越發(fā)喜歡虞決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