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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 往常蕭小侯爺都是從侯府出發(fā),今年在宮中,所以一大早便有皇上派來的太監(jiān)在外敲著殿門。 “侯爺,侯爺……” 蕭珩是被耳畔一聲聲輕喚吵醒的。 到天蒙蒙亮才有睡意的蕭小侯爺被吵醒很是躁怒,眸子瞇了瞇,睡意還尚朦朧,蹭了蹭懷中人,干脆把頭直接埋進柳織書肩頸處,悶聲警告,“莫吵?!?/br> 被侯爺四肢束縛了一晚的柳織書感受著侯爺腦袋蹭在自己肩上的重量,更是動彈不得。 “侯爺……” 外面太監(jiān)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柳織書費力從被子里抽出自己的手,試圖想從小侯爺不安分的睡相中掙脫出來。 要是讓外面的人進來看見她“爬”上侯爺?shù)拇?,她不知有幾個腦袋可以掉。 蕭珩被柳織書的小動靜吵醒,翻身壓在了柳織書身上,瞇著睡意惺忪的眼,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你吵醒了本王,你完了。” 侯爺像是還未完全清醒,墨發(fā)微凜,凌厲俊美的五官上顯露著幾絲稚意的迷懵,然而不斷逼近的威壓卻依舊滲人。 近看的小侯爺,五官精致得如雕刻。 柳織書面上有點發(fā)熱,撇開頭,心底默念了三遍清心經(jīng)。 美色當(dāng)前,但還是命重要。 炙熱的氣息。 柳織書下意識抬手捂住唇,下一秒,手背上一瓣溫?zé)岬拇讲溥^。 柳織書瞬間面紅耳赤,瞪大的眸子澄亮,既有震驚又含幾絲驚嚇之意。 蕭珩眸子瞇了瞇,頗有幾分惱羞成怒,“你躲什么?!” 柳織書捂著唇,難得結(jié)巴,“……不,不妥?!?/br> 蕭珩的唇不悅地緊抿成一條線。 外頭太監(jiān)還在輕聲喚著敲著殿門。 蕭珩掀開了被,起身下床。 身后,柳織書松了口氣,理理身上皺亂的衣裳,剛要跟著下來,就覺一道黑影忽然湊近,柳織書唇上便是一軟。 柳織書被推回床榻邊上,回過神剛要推開人。 蕭小侯爺偷了個香,如愿以償?shù)匾呀?jīng)起身了。 蕭珩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心情頗為愉快,頑戾一笑,道得理直氣壯:“這是你欠本王的彩頭,本王先要回一個而已?!?/br> 柳織書:“……” 您還能再無恥點么? * 外頭厚厚的積雪裹著宮墻。 黑墻朱瓦,宮檐前庭間銀裝素裹一片。 侯爺同皇上去了天子塔祭祖。 柳織書待在玉闌宮,剛收拾了侯爺?shù)膶嫷睿黄淙?,太后便宣人來傳她過去。 天子塔女眷不得跟隨,所以即便是太后,要要留在宮中。 慈凝宮。 翡翠闌珊,玉澤鴻欄。 宮人帶著柳織書進了暖閣,掀開珠簾,道了個請的手勢,待柳織書進去便退下了。 太妃椅上,坐著一個容貌艷麗衣著華貴的女子。 綴著上百顆珍珠的胭脂紅綢緞宮袍,耳垂明月珠,皓腕翡翠環(huán),梳理齊整的發(fā)鬢上,釵著金色珊瑚搖,云紅的花簪相應(yīng)成趣。 太后翹著涂滿丹寇的蔥指,仔細緩慢地顛合著青瓷茶蓋。 柳織書蹲身行禮。 太后抿著茶,一雙美眸卻將柳織書打量了個徹底,卻不開口讓她起身。 暖閣里的香爐氤氳,輕煙裊裊。 太后放下了茶杯,捏著一角絲絹點了點唇角。 “哀家聽說……你昨晚睡在侯爺?shù)膶嫷??”太后看了眼柳織書,語氣放緩,“不必怕,珩兒是什么脾性,哀家比你更清楚。若是他不要的,誰強塞都沒用……當(dāng)然,若是他想要的,誰阻攔也無法。” 柳織書頓了頓,垂眸。 蘭竺替太后輕捏著肩膀。 太后平了身禮,讓柳織書起身。 “哀家沒記錯的話,還有兩年。你同侯府的賣身契就結(jié)束了吧?” 柳織書點點頭,“是?!?/br> “離了侯府,你有什么打算?”太后睨眼看柳織書,“還是想回江南替你爹娘翻案嗎?” 柳織書眼波微動,抬眼,“是。娘娘不也承諾奴婢,同侯府的賣身契一過,就允奴婢回江南?!?/br> 三年前,柳織書第一次被太后密招進宮。第一次看見這個高高在上如牡丹花一般的女人,和侯爺有著幾分的相似,她把她的底查了個透徹,告訴柳織書,她還是得回侯府當(dāng)她的丫鬟,但約一到,不管侯爺怎么留都不得待在侯府。甚至長安。 “江南書商柳槐安的女兒,前朝末年,你爹被判了妄言之罪,前朝判的是滿門抄斬,結(jié)果,刑法還沒下來,你家倒是一夜亡于一場大火。柳槐安倒是有先見之明,早早將你托付給了他人照顧。天子登基大赦天下,如今你雖然不是戴罪在身,但是想憑一己之力給一個原本定為意外的案件翻案還是天真了點?!?/br> 三年前,太后道得清清楚楚,“何況這個案如今在江南衙門里密閉沾灰,你是丫鬟,奴籍在身時連侯府都出不得,更別提到江南翻案了?!?/br> “奴籍脫身,你離開長安回江南,哀家就給你提供幫手?!?/br> 柳織書現(xiàn)在還記得太后當(dāng)年的話。 現(xiàn)在抬頭看著同當(dāng)年模樣無異,風(fēng)情未減的人,眸底神色抿了抿。 太后撫著拇指間的玉坂,“知道為何當(dāng)年哀家不是讓你馬上離開長安,而是要等你賣身契結(jié)了嗎?” 柳織書唇動了動,“因為……侯爺?” “沒錯。就是為了珩兒。珩兒親近于你,哀家若冒然把你趕出府,定會被珩兒厭惡?!碧蟪亮顺翚猓暗舻饶阕詣与x開了,你是約滿走的,自愿離開的。那么若到時候珩兒找不到你有恨,也不會是哀家引的,更不會遷怒到哀家身上?!?/br> 柳織書的眉微蹙。 太后輕笑,“你是不會懂的,身為一個娘,珩兒永遠在哀家心里是最重要的。為珩兒做再多,都是值得的?!?/br> 柳織書的唇動了動,還是開口,“太后就沒有想過侯爺愿不愿意你這般付出?” 太后笑笑,沒應(yīng)柳織書的話,自顧自接下道,“哀家招你來是想告訴你,柳家的案可能會調(diào)入長安衙門。近些年,皇上在徹翻往年的冤假錯案,若有個契機……你既不用回江南,又能迅速調(diào)查江南柳家的案件?!?/br> 柳織書抿住唇,像是不信天下會掉下餡餅一樣,手指攥緊衣擺,“……條件?” 太后笑得和善,“年后,哀家要給珩兒選個夫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渣渣手速哈,能日更會盡量日更,不能的話也會隔日更的~ TAT 感謝鞠躬~ ☆、情郎 慈凝宮。 暖閣里,太后由著蘭竺替自己捏摁著肩膀,半合著眼,似在閉目養(yǎng)神。 “娘娘……”柳織書已經(jīng)退下多時了,暖閣只剩蘭竺同太后,蘭竺細想著太后剛的一番話,不甚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