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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會熱的,更何況她也不想離他太近。 阮柔便扯了扯嘴角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坐這兒也是好的?!?/br> 誰知那人面色霎時間冷了幾度,一雙眸子朝她這邊望過來,冷冷擠了個鼻音:“恩?” 聞延這一黑臉,阮柔便是沒得選擇了,她忙起身悻悻地走至他身旁。 瞧著那一小塊緊緊挨著那人的座位,阮柔不由得有些懷疑,這人怕是故意只給她留了這么點位置的吧! 她心里氣不過,面上卻也沒表現(xiàn)出來,畢竟今日是來談一樁能讓她一勞永逸之事,還是得多些耐心的。 待她坐下,桑止和桐離便被屏退了,屋里只剩了他倆,氣氛莫名地有那么一刻的尷尬。 阮柔還在心里盤算著如何開口,便覺耳邊有人輕輕吹了口氣,那氣息溫?zé)?,嚇得她一個哆嗦往旁邊躲去。 “相爺,這、這是做什么?” 聞延饒有興致地望著她,似笑非笑,“做你想做的事。” “?。俊比钊徙铝?。 她想做什么?她不是來談給聞延納妾之事的嗎?這人說得又是什么意思? 眼看著聞延那只大手伸了過來,阮柔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伸手去抵住那人的胸膛。 “我我我,我是來同相爺商量納妾之事的!” 此話一出口,明顯感覺到那人身子一僵,周身似乎有一道冷風(fēng)刮過,泛著陣陣寒氣。 “再說一遍?!甭勓幼绷松碜哟寡劭此琼械睦滟问钦l看了都要打冷戰(zhàn)。 阮柔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不著痕跡的往一旁挪動著,連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了:“我說……我是來同您商量……納妾之事……的?!?/br> 那人的眉頭這會兒已然擰成了個“川”字,原本俊朗的面龐也像是被一團黑氣所圍繞著,好像隨時都會伸手把她給撕了似的。 阮柔小心翼翼地眨巴眨巴眼,大著膽子把自己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話給說了出來。 “那晚我見相爺夜里于花園與人私會,那聲音聽起來是位jiejie……”她說著還不忘打量著聞延的臉色,“想來那位jiejie定是相爺心尖兒上的人,不如……” “不如什么?!彼渎曊f著,扶著坐榻的手越攥越緊,指節(jié)幾乎都泛了白色。 阮柔知他這會兒不高興,估摸著是因為她看見了不該看的,忙說道:“不如便將jiejie接近府里,給個名分,這樣日后既能解二位的相思之苦,又能讓府里熱鬧些——” 眼看著聞延的臉色越發(fā)難看,阮柔的聲音也忍不住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聽不到了。 “相爺……您說呢……” 屋里的氣氛冷了半晌,才聽得聞延冷哼一聲。 “說完了?”他問。 阮柔忙不迭點頭答應(yīng):“恩……完了。” “好?!甭勓拥哪樕杂芯徍停Z氣卻依舊透著一股子寒氣,“既然夫人都安排好了,那邊交給夫人去辦。” 他說著站起身朝著里間走去,只留給阮柔一個冷漠的背影。 “相爺同意了?”這峰回路轉(zhuǎn)來得太快,阮柔忍不住驚訝,“那相爺不妨告訴我,那位jiejie姓甚名誰,現(xiàn)居何處?” 聞延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帶了點莫名的笑意,“杜氏鳴喬,現(xiàn)居一座琉璃金瓦的房子里?!?/br> * “琉璃金瓦……”阮柔拄著下巴撥弄著碟子里放的青梅餞,一張小臉都快皺成了一團。 這哪里會有用琉璃金瓦建的房子?即便是奢華如相國府、將軍府,也不曾用過那般華貴的東西啊…… 桐離見她從致淵閣回來便悶悶不樂的,便過去給添了杯茶,問道:“小姐這是想什么呢?都想了一整日了,眼瞧著天都快黑了。” 阮柔手臂撐在桌上,抬眼去看一旁那人,“阿離,你說哪里的房子會用琉璃金瓦來造呢?這也太過奢靡了?!?/br> 桐離也止不住跟著一起皺眉頭,“竟有這般華貴的房子?” “說得是呢。”阮柔嘆了一聲,又懶懶地半趴在了桌上,“這杜氏鳴喬也聽著甚是耳熟,不只是哪家的姑娘……” “杜鳴喬?”桐離跟著念了一句,忽的跪在了地上,抱著阮柔的小腿搖頭,“小姐,這話可不敢再亂說了,那、那——” 阮柔被她這么一抱,嚇得一個哆嗦,險些把手邊的茶盞給扔出去,“阿離,你這是做什么?那名字怎么了?” “小姐,您忘了嗎,那可是昭妃娘娘的名諱啊!從前我們曾在圣上封賞后宮的布告上見過的呀!” 阮柔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杜鳴喬是昭妃的名諱,琉璃金瓦的房子不正是——皇宮? 難道聞延與后宮妃嬪有私情?! 第21章 貼近???“保護好你自己,懂了嗎?”…… 阮柔這邊正驚慌著,便聽得有婢女如是稟報,一時間心都揪成了一團。 聞延若真的與后宮妃嬪私會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即便是皇帝重新他也無用的,屆時少不得滿門抄斬,到時候她不還是一命嗚呼了? 她顫顫巍巍的從里間走了出來,眼瞧著院中立了個身形頎長的男子,他著一襲靛青色的長衫,被傾瀉下來的月光襯得更多了些清冷矜貴之感。 只是他越是這副樣子,越讓阮柔忍不住想起那晚他與那女子于園中私會的場景—— “夫人?”來稟報的婢女見她愣神,忍不住小聲又喚了一句。 阮柔猛地回過神來,愣是在這悶熱的夏夜里冒了冷汗。 “好……你去同相爺說,我稍作裝扮,馬上過去?!?/br> “是。”那婢女領(lǐng)命退下了,阮柔腳下一軟險些一個趔趄,幸好桐離一直在旁扶著。 這會兒桐離雖不知為何主子會這副驚慌的模樣,可見阮柔慌著神,也不好多問,只得扶她又進了里間。 阮柔在妝臺前坐下,抬眼望著鏡中的自己心里如一團亂麻。 方才說要裝扮只不過是拖延之計,她哪有什么心思裝扮,這會兒滿腦子都是聞延與后宮嬪妃私會被發(fā)現(xiàn)后皇帝雷霆大怒抄了相府的場景。 昭妃可是皇帝的寵妃,她今日竟說要把昭妃納給聞延做妾?怕不是瘋了…… 她那小腦瓜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辦法來,又生怕那人在院中等得不耐煩了,便也只得悻悻地到了院里。 聞延已然坐在涼亭中了,燭火搖曳在他身側(cè)的燭架上,映得他周身像是被鍍了一層暖金色,那一張俊朗的面容依舊緊繃著無甚表情,卻只在他垂眼間便已描摹出了萬種風(fēng)情。 這般好看的男子確實少見,也難怪昭妃娘娘都有了盛寵還放不下這人…… 阮柔深吸了口氣,這才邁步進入涼亭,“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