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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來競技場,好不容易買到票進來,票還納悶貴,沒想到比賽都打完了,什么都沒看到?!?/br>對方好心地給他科普:“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吧,你別看帕藍只是黑紋獸人,他可是戰(zhàn)士學(xué)校這一屆畢業(yè)生的狀元,上個月他來參加角斗士比賽,一舉拿了當月的冠軍,這個月他也是冠軍,蟬聯(lián)冠軍!厲害不厲害!”歐洛斯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厲害……”“唉,接下去休息兩個月,競技場不開,得等到兩個月后才能看帕藍的比賽了,他的戰(zhàn)斗不僅充滿力量而且姿勢特別漂亮,我跟你說,其中有一場非常精彩,帕藍遇見了……”歐洛斯已經(jīng)無心聽下去了。帕藍贏得這場比賽的冠軍是有獎金,角斗士的獎金還是國王設(shè)的,不過比起mama給他留下的遺產(chǎn)來說,這些都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帕藍不是很稀罕。他來參加角斗士比賽,起初是為了宣泄mama去世以后的傷心和憋悶,后來倒是純粹為了鍛煉自己的實力了。他打得并不輕松,遇見了不少實力強勁的對手,不是沒有到過生死關(guān)頭,他很想找歐洛斯,可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一有難事就依賴歐洛斯,他想試一試自己能不能獨自解決。帕藍下了競技臺,徑直去了后臺,準備收拾收拾回家。沒想到有獸人在后臺他休息的房間等著他。帕藍問:“有什么事嗎?哈緹?!?/br>哈緹欲言又止,話在嘴邊拐了個彎,說:“我……我來告訴你,等兩個月后競技場重開,我也會報名下期比賽,你給我好好等著吧?!?/br>帕藍感覺他是隱藏了什么,但是沒興趣問,隨意地“嗯”了一聲:“沒別的事,我就回家了啊,可不可以讓一讓?!?/br>哈緹跟柱子似的站在那,擋著帕藍的路,被帕藍盯著看了一會兒,紅著臉,挪開了。帕藍整理東西,拿了干凈衣服,本來是想換下身上因為戰(zhàn)斗破損弄臟的戰(zhàn)斗服,回頭,皺眉看著哈緹:“我要換衣服,你能不能出去?”哈緹被他的藍眼睛一望,就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勇氣,終于敢說真心話了,只是一開口不知道為什么,舌頭就開始打結(jié)了:“帕、帕、帕藍,過、過三天就、就、就是那個……那個發(fā)、發(fā)-情-期了,你準備怎、怎么過……”帕藍怔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哈緹滿臉通紅地問:“你、你要是還沒找好伴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地陪你的……”帕藍:“……”哈緹緊張到語無倫次了:“雄性和雄性也是可以的,而且還不會懷孕,我想你近期應(yīng)該沒有養(yǎng)育小孩的計劃了,那么找個雄性陪你過發(fā)-情-期比較好吧?”歐洛斯走到門外時正好聽到帕藍和哈緹說到這里,他提起心,屏住呼吸,等著帕藍的回答。歐洛斯突然之間非常非常后悔,他這兩個月都錯過了什么?。颗了{和哈緹的關(guān)系都到這一步了嗎?哈緹大概是喜歡帕藍他其實之前就有點感覺出來了……外面還在響著觀眾們歡呼和說話的聲音,挺響的,隔著石壁也有傳過來,所以帕藍沒有聽到歐洛斯接近的輕微腳步聲。歐洛斯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失去了控制,他不安地想:帕藍該不會答應(yīng)吧?不會吧?就算答應(yīng)了,他也一定要把這事給搞黃!“對不起。”帕藍說。歐洛斯剛要舒氣,就聽見帕藍接著說:“我已經(jīng)找到伴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哈緹寶寶挺可愛的吼,真是個小可憐☆、28、一只小豹子28歐洛斯當時臉就黑了。什么叫已經(jīng)有伴了?哪來的伴?他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沉迷工作是他不對,但這才兩個月多,帕藍天天在外面都認識了誰?居然找到了一個情人嗎?因為正好有個獸人經(jīng)過,歐洛斯趕緊走了,心事重重,情緒很低落。帕藍是踩著夕陽回家的,剛到家門口,侍者就告訴他:“歐洛斯回來了?!?/br>帕藍的笑容都亮了起來,他算著這兩天歐洛斯就該回來了,從前些日子開始他就盼著歐洛斯回家,總算是回來了。帕藍把遮擋塵土的披風(fēng)摘下來遞給侍者,跨著大步,幾乎是小跑著去找歐洛斯。屋子里沒人,帕藍走到院子里,看到一個身影,乍一看就是歐洛斯,帕藍雀躍地走近,看清那個背影,卻不由地猶豫了起來……看身形是歐洛斯,也沒有獸耳,可是,他露出來的手臂上怎么有獸紋?還是銀紋級別的?歐洛斯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身來,臉上沒有和以前一樣的溫柔的微笑,慍怒縈繞在他微蹙的眉頭。看臉明明是歐洛斯,可是卻不像是歐洛斯,帕藍遲疑地停住腳步,莫名地忐忑起來:“歐洛斯?”這樣的場景似乎有點熟悉,帕藍后知后覺地記起來了,對了,以前有一次他沒和歐洛斯商量,以身涉嫌去救小獸人,歐洛斯就和他生氣了,那時候歐洛斯也是這樣的表情。可是,歐洛斯這才剛回來啊,他做了什么讓歐洛斯生氣的事嗎?帕藍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歐洛斯悶聲回應(yīng):“嗯。”帕藍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試圖去拉了下他的手:“你……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不高興啊?!?/br>其實歐洛斯憋在胸口的郁悶都快爆炸了,他很想直接問帕藍那個人是誰,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這么做只會更糟,打草驚蛇,他只是個奴隸,有什么資格過問主人的事,帕藍說不定壓根就沒考慮過他吧,他想把事情弄黃的話,就得先按兵不動,再暗中行事。所以歐洛斯口是心非地說:“我沒有不高興。”帕藍是個直腸子,繼續(xù)問:“你就是在不高興啊,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到底為什么不高興???是誰欺負你了嗎?”歐洛斯沒回答,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靜現(xiàn)在都在全力地壓制著要噴涌而出的嫉妒,別的事都沒辦法想了,更別說編個理由騙帕藍了,他停頓了下,還在想借口。帕藍伸手去摸他的手臂,好奇地問:“這是怎么回事?你也有獸紋了嗎?這就是你和蘆諾老師一起做的實驗嗎?人類也可以有獸紋嗎……還是你其實有獸人的血脈?”歐洛斯生硬地說:“嗯,蘆諾老師在我身上實驗了獸紋,成功了。”帕藍從他的手摸到肩膀,看到獸紋蔓延進歐洛斯的前胸和后背,耳朵不禁一紅,停下了動作,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后來帕藍想想,按理來說他當時應(yīng)該第一個想到那自己也可以補全身上的獸紋,可他卻滿腦子只有些齷齪的東西。他想,歐洛斯原來身上也有獸人的血統(tǒng)嗎?那他喜歡上歐洛斯就更理所應(yīng)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