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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憑借自己考進了戰(zhàn)士學(xué)校。她抱抱她的小帕藍:“mama不在,你可不能松懈訓(xùn)練,既然是你自己要當戰(zhàn)士的,那就要成為強大的戰(zhàn)士,知道了嗎?”帕藍含淚點頭:“mama,我知道了?!?/br>凡妮莎也覺得有點鼻酸,罵他:“哭什么哭?勇敢的戰(zhàn)士是不會為了上戰(zhàn)場而哭的。”帕藍抹抹眼淚:“嗯……”雖然長大了,但帕藍還是當年那個窩在mama懷里的小崽子啊。凡妮莎想。她走出一段路就忍不住回頭望,帕藍一直站在那看著她,她狠了狠心,沒有再回頭,帶上大部隊一路往前走了下去。帕藍在mama出征以后的好一段時間里,情緒都比較低落,但是訓(xùn)練卻更加刻苦了。兩個月后,歐洛斯和蘆諾一起搞的關(guān)于獸紋的研究總算是有了進展——☆、23、一只小豹子23蘆諾花了幾個月查閱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古籍,試圖找出和獸紋有關(guān)的資料,幫助他們進行關(guān)于獸紋的下一步研究,終于被他找到了!蘆諾欣喜至極,他就記得是有的!他從小生活在神殿,愛好就是看刻在石碑上的古籍,但是很多石碑因為保存不善年代久遠,上面的文字早就被侵蝕模糊了,可他依稀是記得曾經(jīng)見到過的,大概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六七歲時吧,幾十年前的事了,他哪里能記得十分清楚?找了很久才終于找到了其中一塊石碑,上面的字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了,假如再晚一些,或許就真的失傳的。這是一份秘藥配方,據(jù)說可以幫助神力增長,配方里的都是珍稀材料,確實很難配齊,是用罕見的草藥和最珍貴的很多種寶石做成的,制作過程相當復(fù)雜,本身就需要有神力的人來處理材料,比如中間有將原材料的某種石頭柔化、沙化的步驟,沒有神力是難以完成的。蘆諾看了以后明白了為什么這種秘藥明明可以提升獸人的實力卻被束之高閣棄而不用,一來是因為材料難找,二來是這份配方的制作也需要至少達到金紋等級的神力,可據(jù)記載在遠古時期,金紋獸人遍地都是,現(xiàn)在卻寥寥無幾了。到這一步,蘆諾和歐洛斯就犯難了,就算是蘆諾自己,也只不過是銀紋獸人。蘆諾還是有辦法的,他找了最熟悉也最信賴的金紋獸人——國王狄恩私下幫忙,歷時十幾天,才終于做出了一份秘藥,裝在巴掌大的陶罐里,只有一小罐。別看只有這么一小罐,實際上卻是價值連城。歐洛斯不由地感慨,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只有瘋狂地砸科研經(jīng)費才能搞出成果呢。虧得他運氣好找到了大祭司,博文廣知,又有財力基礎(chǔ)。不過換成別人估計從一開始就不會待見他的,這整座城里,第一眼并沒有輕視他的就只有帕藍和大祭司了。秘藥的使用方法很簡單,就是涂抹在獸紋上,然后運作體內(nèi)的神力,蘆諾試了一下,確實是有效的,涂抹上以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神力在增漲……但并不能讓獸紋有所增長。歐洛斯提出了一個新方案,為了縫合傷口,他做了骨針,他覺得獸人身上的獸紋圖騰是挺像紋身的,是不是可以以秘藥為染料,將獸紋染在身上呢?歐洛斯早就換到了紋身的教學(xué)書,學(xué)習(xí)之后向大祭司展示了紋身的方法。今天,他們就是在一起進行這項實驗。試試能不能用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用來增長神力的秘藥來將殘缺的獸紋給“補”全。最早提出這個設(shè)想的歐洛斯到這里反倒遲疑了,問:“老師,真的要在你身上試驗嗎?”蘆諾堅定地說:“是,就在我身上試吧?!边@事不方便對外泄露,而且試驗有危險,他不敢在其他身上做試驗,萬一害死對方就不好了,至于他自己……他能對自己負責(zé)。既然是實驗就會有可能成功或者失敗,歐洛斯沒指望一次成功,但他真的很擔(dān)心大祭司在自己身上做試驗會出什么錯。雖然大祭司留下了遺言不怪別人,但是歐洛斯覺得……那位國王不會這么理智的,大祭司要是出事了,他的小命也得玩完。但作為研究者,他很難抵擋這么好的機會的誘惑。蘆諾伸出左手手臂,他的獸紋爬到小臂中段。歐洛斯用秘藥做蘸料,從獸紋的中斷處往外全神貫注地把獸紋“補充”上去,他時不時地看看蘆諾老師的表情,蘆諾老師疼得皺眉緊皺,額頭上滲出涔涔冷汗。歐洛斯看到他身上的獸紋猶如呼吸般忽明忽暗,微光猶如掃描般,延伸到獸紋末端,然后往復(fù)來回,但是……他們“紋”上去的獸紋毫無反應(yīng)。神力要是不用貫通其中,那這段獸紋肯定是沒用的,蘆諾不停地驅(qū)使著體內(nèi)的神力去沖擊補上去的那段獸紋,隱約有點感應(yīng),但無論如何也連接不上。歐洛斯看到蘆諾老師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嘆氣,停手:“老師,這行不通。我們失敗了。”蘆諾驀地松懈下來,耗費了大量心神讓他感到疲憊,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輕聲說:“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br>凱特王國和塞恩王國的國境交界處。入夜。兩隊輪班的士兵交接了上半夜和下半夜的巡邏。大半夜沒休息的士兵終于可以坐下來歇會兒了,他們低聲抱怨著:“那些塞恩人怎么殺都殺不完,還那么愛偷襲,害得大家都不能睡個好覺?!?/br>“上一位將軍可不就是在休息的時候被偷襲致死的,塞恩人可真是卑鄙啊?!?/br>“這個月才過了半個月他們都要突襲了八次了吧?”“是九次?!?/br>“上次又死了好多族人,我的朋友就死了。”“都好幾年了,希望這場仗可以早點打完啊……”士兵很久沒睡覺,凡妮莎更久沒睡了,她比出征前看上去瘦了一圈,但是眸中的神采卻更凝實了,她在王都當了無所事事的治安官十幾年,之前都快被消磨完好戰(zhàn)之心了,現(xiàn)在稍微找回了點狀態(tài),但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不如當年了。這段時間她不敢睡覺,怕一閉上眼,塞恩人會從他們背后捅一刀,怕她反應(yīng)晚了,又要多損耗幾個獸人士兵。塞恩人雖然單兵戰(zhàn)斗力不行,但是人多勢眾,他們稍一疲憊倦怠,就馬上派出一小支隊伍來襲擊,只是sao擾,沖上來打,被發(fā)現(xiàn)了如果打不過轉(zhuǎn)身就跑,躲起來,下次再來sao擾。凡妮莎和幾位副將商量:“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太被動了。得找到他們的地盤,狠狠地教訓(xùn)他們一次。”“什么時候呢?”“越快越好?!?/br>距離mama帶兵出征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近兩年了。今天其實是帕藍的十八歲生日,去年和今年mama都沒辦法陪他過生日,只有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