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嘴邊帶笑,說出來的話卻是氣人得要命,“腦子讓門夾了?我吃豆皮了你還敢親?”“只是親一下而已,不沾到口水不就行了么?你確定不是你想太多?”顧云騰一臉壞笑看著連希成,“小成子,是不是得出門撿節(jié)cao了?”“節(jié)cao?你不知道帥哥都是沒節(jié)cao的么?等我!”連希成說罷下床,去把嘴巴里里外外都洗了三遍才回來,然后用右手一把勾住顧云騰的脖子就吻開來。先是單純地親,直到確定顧云騰并不排斥這才與他交換津液。不過兩人并沒有吻太久,因為這個可能被彼此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的吻沖擊力太大,以至于差點把持不住。好在都還有一絲清明在,不至于把事情弄得太糟糕。只不過后來顧云騰還是有些過敏了,弄得嘴唇和口腔都不是很舒服,讓人哭笑不得。但值得慶幸的是,他發(fā)現(xiàn)他并不反感跟連希成親密,而自始至終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當然這也不全然都好,畢竟兩人都是精力充沛的年紀,不能徹底進行想做的事著實有些痛苦。顧云騰喘著粗氣說:“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連希成有點抓狂,“別特么說得跟能做似的,趕緊回你床上去,我緩緩?!?/br>顧云騰很認真,“我是說真的。你看我倆要是在一起,我沒有損失還多得倆五姑娘,可你就不是了。”連希成嘆口氣,“你再這樣說我會覺得不想繼續(xù)的是你?!?/br>顧云騰一把抱住他,“連希成,我長這么大從沒有過得這么充實過。我是說內(nèi)心?!?/br>連希成拍拍顧云騰的肩,“我也是,所以你別想亂七八糟的。你這樣就不像你了,顧總酷帥狂霸拽,不炸毛不是真絕色!”顧云騰一巴掌糊在顧云騰后腦勺上,“欠揍!”……有情感交流的日子過得飛快,眨眼連希成就在醫(yī)院住了近一個月。這段時間里他和顧云騰雖然從沒有真刀實槍地來過一回但是親個額頭拉個小手是經(jīng)常的,感情好指數(shù)十顆星。需要順帶一提的是,這段時間錢安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電話也沒有再來。不過曾有一晚連希成收到過一條短信,是錢安發(fā)來的。短信內(nèi)容就一句話:你真的是顧老板的媳婦兒?連希成當時看著躺在陪護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顧云騰,簡直不知該擺個什么表情。他就知道,錢安這小子從醫(yī)院離開之后再無聯(lián)系肯定有原因,沒想到原因在這兒!不過連希成自己也知道暫時還不能做劇烈運動,所以即便有心想用體力跟顧云騰比較一番讓他知道誰才是媳婦兒,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暫時只能作罷。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終于可以出院了!雖然在醫(yī)院里住著各方面都被照顧得挺周到,晚上顧云騰也幾乎從沒缺席,但是連希成心里還是有種想快點回到顧宅的感覺。他惦記老爺子,也惦記那片菜地。“你再不回去的話等想再吃自己種的東西就得明年了。”顧云騰把包丟進后備箱里鎖好,然后才坐上車又說:“肖玉輝那小子現(xiàn)在就跟盯住蜂窩的狗熊一樣盯著你那片菜地,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上地里摘菜,比特么拍戲都積極。要不是因為有幾樣他吃著過敏,我估計這會兒地里都禿了。”“有人吃總比沒人吃強,大不了明年再種。”連希成倒是覺得無所謂。今天他出院,什么事情都是小事了。“你倒是想得美,我說過明年還給你種?”顧云騰啟動車子,緩緩朝家里開去。見連希成半天不吱聲,他還以為是自己說的話不厚道了,便轉(zhuǎn)頭看了連希成一眼。誰曾想連希成居然扭脖子瞪著某個地方,脖子都快扭出花來!于是他不滿地問:“看什么呢?”連希成說:“我剛好像看見你三舅媽跟人吵架?!?/br>顧云騰聞言臉色登時就黑了,“是也不管她,個臭老娘們兒煩死了!”連希成莫明其妙,“不就是給你介紹對象么?至于?”不是說親三舅媽?關(guān)系不至于因為介紹對象就差成這樣吧?顧云騰說:“屁的三舅媽,她在外面早有人了!老婊-子一個,沒深沒淺。仗著以前我三舅幫過我家就以為能拿捏我,簡直可笑。幫我爹媽的是我三舅又不是她?!?/br>早些年的時候顧家一直很窮,那會兒顧明飛還沒在建筑業(yè)混出點名堂來,過的是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而顧云騰的母親云錦家卻是實打?qū)嵉男】导彝?,所以云家一直不同意小女兒跟了顧明飛這么個泥腿子。但是云錦年輕的時候外柔內(nèi)剛,硬是自己跟著顧明飛跑了,好懸沒把云家老爺子氣死。后來云老爺子就斷了女兒的經(jīng)濟支助,就當沒她這個女兒。一開始只有顧明飛和云錦兩個人過日子時倒還好,頂多吃得差點穿得少點,也都挺下來了??捎辛祟櫾乞v之后就不行了,孩子嗷嗷待哺,當娘的沒有奶水,在那個年月簡直就是要急死個人。也就是那會兒云家三舅看不過去了,幫了小妹一把。“你不知道,我媽娘家那幾個哥哥除了我三舅全是奇葩。我姥爺結(jié)過兩次婚,我大舅和二舅是元配夫人生的,不過元配夫人生完老二就死了。三舅四舅還有大姨則是我姥爺娶的第二個夫人生的,當然還有我媽也是。”“你家親戚可夠多的?!边B希成聽得都快迷糊了。他實在是對親戚這種生物太陌生,因為他記憶中除了一個姥姥,只有一個印象糢糊只能偶爾靠翻翻照片才能記住模樣的媽,所以根本談不上什么親戚。“親戚多事非多,你是不知道有親戚的麻煩,特別是那種平時死摳死摳,一看你家有錢了才全撲過來的親戚,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最神奇的還是自稱云夫人的那個老婊。這兩年專注給我介紹她侄女都快把這當職業(yè)了?!?/br>“那你直接把她列為拒絕往來戶不就得了么?”連希成記得這幾次顧云騰基本也差不多都是這樣做的。“她高興時還行,她一不高興就坐云騰集團大門口嚎,說她當年怎么怎么幫過我家,如今我成事了怎么怎么苛待她,一年少說得嚎五次內(nèi)容還絕對不重樣?!?/br>“還有這事?下次你告訴我,我?guī)湍憬鉀Q。”連希成說完靠著車窗玻璃合了會兒眼,覺得有些累了。因為受傷的地方還沒有完完全全長好,所以顧云騰沒有開空調(diào),只開了一點點車窗,就讓人感覺挺悶的,有些犯困。顧云騰見他有些累的樣子沒再吱聲,直到把車開回家里才叫了他。連希成睜開眼下車,就見老爺子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了。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就覺得心里特別熨貼。自從姥姥過世之后好像真沒什么人這么等過他。老爺子“恩恩”幾聲跟連希成打招呼,連希成趕緊過去扶了他一把一起進屋。關(guān)鵬見著他們進了門才走到顧云騰身邊說:“顧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