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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活,如果連右臂都受傷的話……果真不假,很快這些人便齊齊沖著顧云騰沖過來,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門兒,但卻全是頗有些重量的,諸如大號錘子、扳子這類的東西,一但用力砸在身上絕對能把骨頭砸碎。連希成有了這樣的認知立馬站到了顧云騰的右后方,與他背對背迎戰(zhàn)。兩人人高馬大,誰也沒有露出半點怯色,可敵方仗著自己人多也沒含糊,上來就是一錘子狠狠沖著顧云騰的右肩砸過來。顧云騰用鋼管擋了一下飛快地用了電擊功能,連希成則一腳把對面的人踢了出去,踢出的距離直接讓對方的人愣了一秒,實在是這個腿勁不像是正常人能擁有?。?!連希成卻管不了那么多,連連揮舞著手里的家伙用力死磕,對方一看這小子看著沒顧云騰高但是顯然戰(zhàn)斗力卻不弱,于是立馬分出幾人將連希成跟顧云騰分開。顧云騰下車之后左手一直插在兜里,這會兒也不免抽出來擋了一下對方的攻擊。對方見他和連希成被隔離,便猛地分成兩伙以包抄之勢襲擊過來。連希成擔心顧云騰,一直在用余光觀注他這邊,對方看出這一點來使勁拖住他但是并沒有給他造成實際性傷害。連希成心念一轉就明白這些人恐怕是想挑撥他和顧云騰,于是想都不想頂著挨揍的危險直接沖到顧云騰身邊。顧云騰已經(jīng)把人解決掉三個,這鋼管不但能打人還有電擊的功能,再加上他下手夠重,有兩個人被打了直接就沒起來,還有一個也是躺在地上半天沒動靜,然而就在連希成馬上要靠近的時候,那人卻猛地睜眼彈跳起來,拖起鎬頭作勢朝顧云騰沖過去。連希成大驚之下根本來不及再想更多,幾乎就下意識地按下按鈕彈出鋼錐,然后便把手里的鋼管狠狠丟出去。鋼管在空氣中發(fā)出幾聲破空的旋轉動靜之后刺中那人腹部,那人動作就當下停住了。“小豪?。?!”敵方人群中有人齜目欲裂地看著這一幕高喊了一聲:“我□□媽的!”然后腥紅著眼朝著連希成撲來。連希成徒手接住那人的攻擊反身一個過肩摔,把那人摔倒在地,結果直起身就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朝著顧云騰一個撲過去,眼看有四個人按著顧云騰而另一個揮起斧子就要往顧云騰左臂砸,連希成腦子里嗡的一聲什么都沒來得及想,第一反應就是用身體擋過去??!“連希成!?。 鳖櫾乞v咬著牙看著這一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斧子就在他眼前生生把連希成的肩胛骨劈出一溜的血!“……”連希成臉色煞白地看了顧云騰一眼,露出一個安穩(wěn)的笑容,整個人明明已經(jīng)呈現(xiàn)撐不住的樣子,卻硬是護著顧云騰的右半身沒動彈,與其說是他的身體還能挺下去,不如說是他的意志在起效逼著他不放棄。所有人都呆住了,直到警鳴聲響起,他們才像被驚醒了一般能跑的全部上車開跑。顧云騰沒敢動,生怕一個弄不好就會對連希成造成二次傷害。而且他發(fā)現(xiàn)他的左手抖得厲害,幾乎用勁全身的力氣想去掏手機結果都沒有成功。他發(fā)誓,哪怕當年第一次上拆樓機開始拆樓,他都沒這次的十分之一慌亂。“連希成?”他試圖再一次得到連希成的回應。可這一次連希成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動靜,就連氣息都變得十分短促而慌急。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間,120的人過來將連希成弄上擔架,而隨著連希成的身體被動地離開,顧云騰才發(fā)現(xiàn),隨著他們的這些動作,他的一根神經(jīng)好像也被一起抽離了他的身體。……萬里河看著顧云騰過于平靜的面色,聲音越發(fā)小了下去,“抱歉顧總,都是我們的疏忽才……”顧云騰給人的感覺總是陰沉或者暴躁的,而這種平靜到像晴日的湖面一般的神色真是少到兩根指頭就能數(shù)過來??擅看芜@人一露出這種神色,總是會有大事情發(fā)生,不由讓人心生不安。他們也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對方居然足足找了起碼有二十輛車來圍劫他們,就跟瘋狗一樣,繞是他們再快的速度也架不住對方這種不要命的車輪戰(zhàn)行徑。“顧先生,請您隨我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有警察人員過來說。顧云騰連頭都沒轉一下,一直盯著手術室的燈。這時候里頭跑出個護士問:“哪位是患者家屬?”顧云騰立時起身過去說:“我是,有什么問題跟我說就行?!?/br>護士愣了愣,“麻煩您這里簽個字……”顧云騰接過手術同意書馬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又問:“里面的人怎么樣?”護士說:“抱歉,這要等醫(yī)生做完手術才能知道結果?!?/br>顧云騰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只是不問出來卻又覺得心里憋得難受。盡管他已經(jīng)找人給連希成安排了醫(yī)院里最好的醫(yī)生,可那又能怎么樣?那傷不亞于他當年在拆樓機里受的傷,就算人能救回來,以后身體落下毛病是必然的,根本連想都不用想。而這傷卻是因他而起。“顧總,人怎么樣?”肖玉輝收到消息卻不方便出面,只能由簡單過來先看望一下。“還不知道?!鳖櫾乞v看向簡單,“肖玉輝去沒去我家?”因為他有事情讓關鵬去做,所以老爺子這會兒沒什么人陪。而現(xiàn)在來說能讓他放心地把老爺子交給對方照顧的,除了眼下急求室里躺著的人之外,也就肖玉輝了。“剛才我下車的時候接到電話,應該是已經(jīng)到了。您放心?!焙唵坞m然在肖玉輝面前隨性,但是跟顧云騰還是比較拘謹?shù)?。他對顧云騰的印象就是暴躁,講義氣,但不易親近。顧云騰沒再說什么,又掃了眼手術室的燈之后便起身朝走廊盡頭走去。那里的警察同志已經(jīng)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見人過來,以為終于可以配合著談點事情,結果顧云騰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把煙點上抽兩口又回去了,氣得人民公仆差點沒跳起來撓他!燈依然亮著,顧云騰坐在休息椅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這男人沉默得厲害,周身的氣壓低得仿佛能爆掉所有人。顧云騰記得小時候做錯什么事情他爸從來都不會慣著他,做錯了就得挨揍,哪怕他媽攔著也不行。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脾氣特別急,下手了就絕不會手軟。他媽其實沒少替他擋笤帚桿子。可那是他親媽,而連希成呢?連希成不過是他請來看顧他爸的人而已,憑什么對他這么好?這個大傻蛋,都要昏過去了還對他露出安心的笑容,安心個屁啊?命都快沒了!顧云騰忍不住想,連希成當時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那么奮不顧身地撲過來擋在他身前,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對方手里拿的可是斧子,不是谷子啊,這傻小子難道就不明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