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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通知你帶回她的。” “喂!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啊,怎么通知我?”女人在許悠然身后叫道。 許悠然這時候才停下了腳步,回頭道:“你是沈月不是么?” 沈月聽完愣了一愣,還沒等她組織好自己的語言,就見許悠然抱著白玫瑰越走越遠(yuǎn)。 她突然有點(diǎn)泄氣,這女人說的到時候會通知她,就大概……會通知吧,她就把白玫瑰借她幾天好了。 許悠然抱著白玫瑰,到了自己為白玫瑰這一環(huán)計劃中準(zhǔn)備好的房間。 房間里有一個大大的浴缸,浴缸旁邊擺著好多的黑色液體。 黑色液體被容器裝著,看起來像是一點(diǎn)危險也沒有。 但是一旦被拿起,它們就開始沸騰式的翻滾,這樣的它們看起來,才有了危險秘藥的樣子。 這是許悠然從巫師那里拿到的,也是當(dāng)初的澤伯告訴許悠然的一個對付人魚的辦法。 澤伯道:“巫師那處,有專門對付人魚的秘藥,人魚只要沾染了就會全身僵硬,失去知覺,對普通的人魚絕對有效。 但是艾雅獲得了海之權(quán)杖,又從巫師那里順走了不少不知道效果的秘藥,所以這東西對付她不一定有效。 但是能夠拖延片刻,也能夠為你贏得一份勝算。 不夠其中最重要的是,你要如何讓艾雅接觸到她,可是得實(shí)打?qū)嵉慕佑|?!?/br> 許悠然當(dāng)時對著娓娓道來的澤伯,生出了一份疑慮:“澤伯,你既然知道得這么清楚,為什么不親自上岸去尋找艾雅,然后奪回海之權(quán)杖?!?/br> 澤伯的眼神卻幽深,里面是許悠然看不懂的情緒,他語氣哀傷:“如果真的可以,哪條人魚不愿意啊。 首先要化作人身,在陸地生活,就得獻(xiàn)出自己的法力和聲音。 而想要換得那能殺死人魚的秘藥,要的就是一百名人魚之心了,還是活剖出來的人魚之心。 但是一個沒有了法力的人魚,只得到了一瓶藥水,到了岸上還無法發(fā)聲,又如何去尋找藏在了人海中的艾雅? 就是我們僥幸找到了,就靠著一副凡人之軀,和一瓶藥水,又如何對付得了她。 所以得繼續(xù)和巫師交換,繼續(xù)交換所要付出的,就不只是一百顆人魚之心了,而開始一層又一層的翻倍。” 說到最后,澤伯的聲音已經(jīng)苦澀。 當(dāng)時的許悠然感嘆巫師真的人jian商。 但是她此時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堆無償贈送的黑色秘藥,再回想起當(dāng)初澤伯說起這一切的苦澀表情,是非常的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巫師也是一個顏控,對著澤伯那張大叔臉不感興趣,對著自己這幅美麗的臉,才有了憐花惜玉的心? 許悠然看著擠滿了浴缸邊邊角角的黑色秘藥,驕傲地撩了撩劉海,心里那是無限的感慨。 哪怕過了一個世界,她的魅力也依然不減啊。 君不見上一個世界,多少俊美的帥哥求著她當(dāng)他們爸爸。 換了一個世界,前有巫師不計成本獻(xiàn)秘藥在先,后有短發(fā)少女不好意思跟她搶人在后。 許悠然感嘆著自己的帥氣,真的沒有隨著世界的變化,自己容顏的變化,而有一絲一毫的折損。 這是什么,這是人格魅力??! 娛樂完這一遭的許悠然,收回了自己的發(fā)散性思維,她也知道自己很是臭屁。 她開始打開了一瓶瓶黑色的秘藥,有的給白玫瑰服下,有的給白玫瑰泡澡。 如果澤伯在這里,看到許悠然這幅浪費(fèi)的用法,一定會氣得魚尾巴的鱗片都全部炸起。 天知道這是價值一百顆人魚之心才一瓶的秘藥啊,一百顆人魚之心,就等于一百個人魚的性命,也才換來一瓶。 許悠然卻把這么多瓶當(dāng)成泡澡水,打算把白玫瑰打造成為一顆行走的生化炸彈。 因為這是人家巫師白送的么,全靠許悠然的臉,她臉大,所以得到的多,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而且是一百顆人魚之心可以換一瓶黑色秘藥,但是不代表可以逆向的用一瓶秘藥換回一百條人魚的性命。 所以許悠然也就放肆了很多。 于是許悠然又一瓶又一瓶地打開,全部倒在了白玫瑰的身上。 說來也神奇,不愧是價值一百顆人魚之心的秘藥。 白玫瑰那么重的傷,竟然非??焖俚鼐陀狭?,明明前幾秒還是不好好醫(yī)治,就要嗝屁完蛋的致命傷口。 此時卻只是黑色的氣息,從白玫瑰的傷口轉(zhuǎn)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在治好她傷口的同時,她泡著的那些黑色液體,因為失去了黑色的精華,也全部變成了水一樣的透明。 許悠然估計,治愈傷口,只是黑色秘藥為了保護(hù)自己不被發(fā)現(xiàn)的一些隱藏便利而已,卻不想剛好便宜了白玫瑰。 當(dāng)白玫瑰醒來的時候,許悠然正坐在客廳看著肥皂劇。 現(xiàn)在許父許母那邊的,國家相關(guān)部門的特遣小隊,已經(jīng)接受了任務(wù)。 許悠然了解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行人全部都有著豐厚的相關(guān)經(jīng)驗。 也是因為這是第一次接觸人魚,所以國家還特別派遣了一個優(yōu)秀的隊長。 許悠然對這一切,很是滿意。 只是對有著海之權(quán)杖的艾雅,就是再厲害的人,中間也存在了幾分不確定性。 所以,那一份不確定性,還需要許悠然自己來填補(bǔ)。 此時剛好白玫瑰從房間走了出來,她全身的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 然而衣服卻不會因為黑色秘藥而完好。 所以她身上沒有了血污之后,那些破爛的衣服,反而遮不住她勁爆的身材。 許悠然在心里吹了一個口哨,感嘆不愧是能夠誘惑得不少男人傾家蕩產(chǎn),拋棄妻子也要和她在一起的蛇蝎美人。 這還是她容貌已經(jīng)下降了很多,需要以rou體為生的時候,也依然這么美麗,可以想象當(dāng)初她最盛時候容貌的風(fēng)景。 所以也難怪誘惑了那么多人。 許悠然在心里吹口哨的同時,卻又十分地明白,一個人擁有了美貌,還是不要仗著自己的美貌作威作福好。 因為一旦cao作不當(dāng),或者迷失了方向,就會成為白玫瑰這樣的存在。 她就算不死在短發(fā)少女沈月手上,也會死在她曾經(jīng)破壞逼死的其他人的親人手上。 白玫瑰被許悠然的視線看得滲得慌,她的視線雖然不像艾雅那樣的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坦坦蕩蕩中也讓人有點(diǎn)害怕。 許悠然的眼神有點(diǎn)像是拿著一桿秤的神秘人物,在暗中稱量她的好壞。 白玫瑰打破許悠然的視線,她選擇了開口:“我的傷口全好了,是你的功勞吧,你要我?guī)湍阕鍪裁???/br> 她知道能夠恢復(fù)自己這么嚴(yán)重的傷的許悠然,顯然也不會普通人物,比起賴賬,還是履行自己當(dāng)初的承諾比較好。 白玫瑰這人啊,確實(shí)是在當(dāng)初壞在了骨子里,但是她能夠逍遙自在的活這么多年,靠得就是這一份自知之明。 許悠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把視線放在了播放‘我愛你,你愛他,他愛她,她愛我,我愛你’的狗血四角戀上。 然而嘴中說的話卻絲毫沒有被其影響:“在這周日,去接觸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