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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了不知道多久,他都要等得不耐煩了。 許悠然懶懶散散地打著哈欠坐在了他的對面,一點不把許柏然當一回事,反而顯得嚴陣以待的許柏然,過于緊張了。 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哪怕許悠然一副咸魚樣攤在靠背上,也依然艷麗得如同一朵玫瑰,叫人想要使盡所有的手段,把她逗得開懷。 當然,這其中并不包含許柏然。 當初依然不得不跟著女配系統(tǒng)的步驟,執(zhí)行原劇情的時候,對他猛烈地追求他都沒有接受,更別說現(xiàn)在他還和陳心薇在一起了。 許柏然皺著眉頭,嚴謹?shù)卣f道:“你遲到了好久?!?/br> 許悠然渾不在意地說:“我沒有遲到,是你早到了。” 許柏然看了一眼手表,有點佩服許悠然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lǐng)。 許悠然的心里卻在默默地想到:安排警衛(wèi)入場很需要時間啊。 在許柏然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整個場子都是她的人了。 警衛(wèi)們混在食客之中,混在廚房,混在前臺,可以說幾乎所有的人都被許悠然的人給取代了,只有許柏然對這一切渾然不覺。 許柏然從身后拿了一個箱子,放置在了桌子上,那箱子可不輕,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發(fā)出了沉悶地一聲響。 因為二人的位置隱秘,且有屏風花草屏蔽,所以許柏然也不遮掩,直接打開了箱子,里面紅澄澄的RMB就直接露了出來,層層疊疊裝滿了整個箱子,少說這里也得有近乎百萬。 許悠然挑挑眉,似乎知道了陳柏然在玩哪一出,但是她看起來是很缺錢的人么? 陳柏然怕是忘了,他進入那場權(quán)貴的宴會,都要靠祝東的關(guān)系,而她可是直接邀請人。 許悠然樂笑不迭,直接蓋上了箱子蓋子,隔絕了這RMB出現(xiàn)在自己視線的可能。 她自己的錢,如果全部取出來,都可以用錢作為磚,蓋一棟別墅了,這點錢在她面前還真的不夠看的。 許悠然笑著對許柏然說道:“我想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許柏然把許悠然的笑容,當成了滿意,把她的話,當成了貪婪,于是接著說道: “如果你想要,我還可以給你四個箱子?!?/br> “嗯哼?”許悠然從鼻子里哼出了意味不明的鼻音,她之所以笑,是因為覺得他愚蠢,竟然想要用錢來打動她。 她的錢都可以砸死他好么,許柏然的這步棋,可真是臭。 許悠然沒有否定,許柏然就以為許悠然默認了,于是接著說道:“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這筆錢就是你的了?!?/br> 許悠然存了逗他的心,也想要看看他葫蘆里在賣什么藥,于是順著他的話說道:“什么事?” “我要你的一顆腎。”許柏然的話在許悠然的眼里無異于石破天驚。 許悠然想起了上一世,許柏然也是這樣殘忍地對她說道:“悠然,我想要你的一顆腎。” 當時的許悠然抬起頭,看見的是他勢在必得的眼神,那彰顯著哪怕她拒絕,他也有辦法從她身體里拿到,她沒有拒絕的可能。 如今的許悠然同樣的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許柏然的眼睛里,卻早已經(jīng)沒有了勢在必得,甚至帶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期待。 是了,這一世的許悠然在選擇離開二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自己的路線。 只有強者才能夠選擇自己的命運,弱者只能被別人決定命運。 ☆、第28章 女配拒當器官移植庫10 “真是好大的臉?!痹S悠然薄唇掀起嘲諷地笑,厲聲說道, “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你臉皮這么厚過,你想要我的腎臟,就憑借著你手里這些錢么?” 許柏然不明白,為什么剛剛許悠然還笑著,現(xiàn)在突然就嘲諷起來,他反語道:“可是你明明不是也很意動么?” 許悠然覺得許柏然還真的是愚蠢,缺少社會毒打。 她解釋道:“我笑,是因為你好笑!還記得我酒店門口說的,我給許家打了多少錢回去么,是三百萬!” 這句話,讓許勃然的臉一瞬間就白了。 確實是他想當然了,竟然忘了許悠然現(xiàn)在是那么有錢,根本就不是當初在二中追著他屁股跑的毛丫頭了。 自己的這一點錢在她眼里,恐怕都是毛毛雨,現(xiàn)在自己的行動,在許悠然眼里,恐怕就是自取其辱吧。 許悠然警告說:“許柏然,你不要拿你的尺度來要求我,你需要討好祝東才能夠進入的場子,對于我來說,不過是日常得再日常不過的場子,因為咱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許柏然的手緊緊地握緊了箱子的提口,就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樣,現(xiàn)在他手下的箱子,不再像是讓人求之不得的錢,而像是一個燙手山芋一樣。 造成這一切的卻是他自己,是他自己來到這里自取其辱。 許柏然心里對著自己說:許柏然啊許柏然,你真的是關(guān)心則亂,為了陳心薇的病糊涂了啊,平時你是一個那么聰明嚴謹?shù)囊粋€人,竟然會沒有想到這一層。 許悠然不屑地看著他:“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的腎臟和陳心薇的匹配的?” 許柏然低頭不語,似乎剛才許悠然的話給了他較大的刺激,讓他屏蔽了外界的信息。 許悠然卻知道,他是因為不想說。 她從嗓子里發(fā)出了沉悶自嘲的笑聲,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狗惦記的包子,只是可惜她的性格并不包子,真包子的話壞人就要笑了。 似乎一切的起源就是因為自己五年前發(fā)好心提醒的那一句話,只是沒有想到那一句好心的提醒,竟然會成為這一切糾纏的源頭。 許悠然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多此一舉,但是自己想想也能夠想到,哪怕沒有她當年提醒的那一句,現(xiàn)在的場面估計也是差不多一樣。 誰叫她是世界意志為了女主天造地設(shè)打造的呢,誰叫她的器官剛好和陳心薇剛好匹配呢。 現(xiàn)在重要的是,許柏然只是想要她的一個腎,還是想要自己的全部器官呢? 這代表著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因為腎好找,其他器官不好找,其他器官找不齊,基本上代表著陳心薇百分之百的死亡幾率。 許柏然裝聾作啞,許悠然卻不會放任他:“我問你話呢,你聽到?jīng)]有?” 許悠然的逼問,讓許柏然無法保持沉默,他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他問道: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我沒有,我也一定給你弄到。” 許悠然覺得許柏然就是一個傻子,不,或許許柏然這個傻子,還以為她是一個傻子。 如果真的只想要一個腎就好了,但是恐怕他想要的不止是一個腎那么簡單,他想要更多。 有錢,找到的腎源只需要時間,最后有很大概率能夠找到,但是其他的器官,恐怕就非許悠然不可了。 他不過是想要在許悠然這里破開一個口子,有一就有二,一旦許悠然答應(yīng)了,二人有了接觸,之后的事情都好說了。 許悠然眉眼染上了冰霜,更進一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