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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難看起來。 他怎么會知道許悠然怎么能夠來到這宴會啊,或許天知道吧。 許悠然就知道會這樣,于是換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問道:“那你知道我這個和你相處了快二十年的meimei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嗎?” 許悠然的話音剛落,全程在旁邊打醬油的祝東就想插嘴,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吧,他都知道。 祝東的話已經(jīng)落在嘴邊了:“是--” “閉嘴!”結(jié)果祝東的一個‘是’字剛說出口,就被許悠然給喝住了。 祝東委屈地閉上了嘴,繼續(xù)看著二人后續(xù)要如何。 連祝東這個外人都知道的問題,許柏然竟然久久回答不上來,他眼神轉(zhuǎn)了一圈,尷尬地笑了笑,說出了一個日期:“10月20號?!?/br> 這還不如不回答,一回答就連祝東都驚訝到了,因為根本不是10月20號。 “是4月5號啊?!弊|說道。 祝東的心里都嘖嘖嘖咋舌: 許柏然這個哥哥,竟然連自己相處了18年的meimei的生日都不記得,他這個哥哥到底做到了什么份上啊。 許悠然瞳孔里泛著幽幽的冷光:“你連我這個meimei的生日都不記得,為什么還要去我這個假千金去了解真公主的情況?” 氣氛陷入了長久的安靜,顯然許柏然接不上話來了。 許悠然不想許柏然繼續(xù)玩什么,‘你安靜我安靜大家都安靜’地游戲,于是打算離開,甩下一句。 “jiejie我分分鐘rmb幾百萬上下,浪費我時間還是算了吧?!?/br> 說完就打算離開這個區(qū)域,但是許柏然沒有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會想要放許悠然走,他把許悠然叫住了。 “等等!”許柏然作為書中的男主,顯然能屈能伸:“之前是我不好意思,我對不起你。” 許悠然挑了挑眉,等待他下面的話。 果然許悠然預(yù)料對了,許柏然接著說道:“心薇她得了很嚴(yán)重的病,五年前你不是說過希望她去醫(yī)院仔細(xì)檢查一下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許悠然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他還說什么呢,原來是要說這個。 許悠然反問道:“當(dāng)初你不也以為我是在咒她生病么?” 許柏然抿了抿唇,在腦海中斟酌了一二,決定繼續(xù)對著許悠然道歉: “我為我五年前的胡亂猜忌道歉,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你當(dāng)初知道了什么,算我求你了。” 許悠然覺得好笑,這個人果然一如既往地把陳心薇當(dāng)成他的天呢,為了陳心薇什么都能夠做。 包括上輩子許悠然了解到的,陳心薇剛成年去考駕照,自以為自己學(xué)得很好了,于是偷偷開了許父的車出去玩。 結(jié)果油門當(dāng)成了剎車,撞死了一個無辜的路人。 當(dāng)然這些肯定原書中沒有提到,這些都是光明下的黑暗面。 陳心薇害怕極了,肇事逃逸,第一時間去找了許柏然,許柏然為了為了陳心薇,利用他天才的大腦,在非常短的時間內(nèi),安排好了他人頂罪。 陳心薇雖然被帶到了警察局,但是還是被無罪釋放。 在許柏然的眼睛里,或許除了陳心薇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一粒沙礫。 想到這里,許悠然就感覺到自己胸膛內(nèi)的心臟開始不正常地跳動,血液開始翻涌,就好像下一秒要跳出這個身體一樣。 許悠然看著許柏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傻瓜,回答道: “我當(dāng)然是在咒她啊,要不然你以為我知道什么?” 聽到許悠然這么說,顯然激怒了許柏然。 許悠然卻不想繼續(xù)和許柏然墨跡,她的心臟也不允許,此時心臟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她必須得去醫(yī)院一趟。 許悠然捂住心臟直接轉(zhuǎn)身,直接走出了場地的大門,開車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檢查結(jié)果卻一切正常,醫(yī)生最后結(jié)論:或許只是許悠然的心理作用。 許悠然站在醫(yī)院的門口,一只手拿著檢查結(jié)果,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這一世,我一定好好守護(hù)你,我的心臟。 ☆、第25章 女配拒當(dāng)器官移植庫7 許悠然所說的離開國內(nèi),前往美國可不是說笑而已,當(dāng)晚她就已經(jīng)在安排相關(guān)事宜。 不過本身她來到京城就不是來玩的,而是要指導(dǎo)別人,有正事要做。 所以也不是能說走就能走的,需要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才可以,所以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還是她來京城的第一天,京城這邊的房子還沒有收拾好,于是今晚許悠然就住到了酒店。 然而有的人,卻不肯放過她。 敲門聲響起,許悠然打開酒店的房門,一眼看見的就是許柏然和坐在輪椅上的陳心薇。 陳心薇臉色蒼白如雪,就連對許悠然的笑容都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 誰能夠想到,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像是玻璃杯那么脆弱的女孩,其實心里光怪異常呢,許柏然是她手里的刀,她才是最讓人恐怖的那一個。 而他們身后,竟然還站著許父和許母。 這一家子為了她,倒是在這個酒店聚齊了。 警衛(wèi)就在隔壁房間默默觀察,因為這都是許悠然的前家人,所以才沒有出動。 他已經(jīng)傳達(dá)了信息給許悠然,如果有什么異常,只要許悠然一聲令下。那么安排保衛(wèi)許悠然的人,就會全部傾巢而出,把許柏然等人全部趕出去。 許悠然睫毛顫抖著,心里窩火,這些人可真的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難纏呢。 她語氣冷得像冰:“抱歉,我這里不歡迎你們?!?/br> 許父許母作為尊長,反倒是他們先打頭陣。 許母抱怨道:“你這死丫頭說什么呢,還記得你是我女兒么,竟然對自己的母親這么說話!真的是目無尊長!” 許悠然順著她的話回?fù)簦骸霸瓉砟氵€記得我是你的女兒?我在國外那么多年,可是從來不見你過問,我就是死在外面了你怕是都不知道。” 這話確實直擊重點,和之前許柏然不知道許悠然這個相處十多年的meimei的生日一樣。 許母也和許柏然如出一轍,許悠然在美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她過問,就像是從來沒有這個女兒一樣。 許父幫許母說話了:“你這孩子真是的,好歹也是我們養(yǎng)大的啊,怎么能說話這么刺人!” 許悠然鄭重地申明:“不好意思,現(xiàn)在在法律上,你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父親了。您愛去哪去哪,只是不要堵在我的房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鬧事的呢?!?/br> 這話引得許父勃然大怒,他破口大罵道:“翅膀硬了了不起了??!真的是十多年養(yǎng)出一頭白眼狼!” 許悠然目光中多了幾分厲色,這個“養(yǎng)”字也用得巧妙。 上輩子可不就是養(yǎng)豬一樣把許悠然這個女配養(yǎng)大,到了合適的時候,再把這頭‘豬’給宰殺了么。 上一世她被許柏然逮到,還多虧許父許母出了一份力呢。 許父又哪里來的資格說這種話,他和許母都是一樣的貨色,對許悠然向來冷漠,這么多年,許母根本沒有過問許悠然是好是壞,難道他就有過問過了么? 許悠然沒有感情地說道:“這些年我往你卡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