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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兒子,還是關(guān)上門回自家教訓(xùn)的比較好。” 他并不接文綽的話,也不接受文綽的賠罪,這事兒在他這里已經(jīng)過了,但若是日后皇帝要翻舊賬,自然與他無關(guān)。 文綽臉色一僵,半晌說道:“王爺說的對,我定會將他領(lǐng)回去好生管教。” 喬郁一笑:“這話從何說起,王爺都說這事已經(jīng)過了,管不管教文大人自己心中有數(shù)就好。好了,得玉樓開門做生意,斷然沒有一直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文大人若是無事,就請回吧?!?/br> 喬郁不想再看文綽在他面前表演,不留半分情面的下了逐客令。 文綽沒想到他竟然連面子功夫也不愿意裝,直接就下了逐客令,臉色有些不好看,也不好再說,沖兩人拱手告辭,面色不虞的領(lǐng)著文邵林出了門。 得玉樓鬧騰了一上午,這件事情總算是了解了,趙康與秋鳳嬸子從廚房里鉆出來,看著喬郁面面相覷,半晌,秋鳳嬸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陸錦呈后沖喬郁招了招手。 她面色惶恐,像是被文綽那兇狠的幾巴掌嚇到了,喬郁見她這會兒有話要跟他說,大抵也能猜得到她想說什么。 果然,他剛一進(jìn)廚房,秋鳳嬸子就急急的沖他比劃道:“外面那些人那么兇,你沒事兒吧?” 他們一直都在樓下,喬郁不讓他們上去,他們也不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秋鳳嬸子看到了文邵林腦袋上那傷,以為兩人在上面打了起來,這會兒好不容易見人走了,趕緊拉住喬郁想要了解一下情況。 喬郁搖搖頭,說道:“嬸子放心,我身上沒傷?!?/br> 秋鳳嬸子還是神色慌張,她到底是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人,知道陸錦呈是個王爺后,除了覺得他爹娘應(yīng)該不會同意之外,也想不到對喬郁會有什么別的影響,可今日這事兒嚇了她一跳的同時,也提點了她,喬郁在這彥王爺身邊,除了不太方便之外,竟然還會遇到危險嗎? 喬郁哪兒能不知道她想什么,不等秋鳳嬸子開口再問,就先笑道:“我早就知道的,但是我不怕,并且嬸子放心,他也不會讓人傷著我的。” 陸錦呈站在簾外,想要掀開簾子的手徒然頓在半空,眸色暗的嚇人。 章節(jié)目錄選吉日 上午這些事情多少有些影響了得玉樓的生意,下午的人比頭兩日少了些,不過喬郁倒并沒有放在心上。 照現(xiàn)在的速度,無需幾日大家就都知道西街這個得玉樓了,甚至不光尋常百姓知道,就連漢陽城中權(quán)貴,也該都知道了。 得玉樓開張的時候,西街百姓就無比好奇這老板到底是什么人,而今天早上圍在這里的人不少,就算他們再怎么小心,大家也該聽到點消息了,更何況陸錦呈有意讓大家知道,并沒有刻意遮掩,因此大家彼此交流一下自己知道的信息,很快就該知道這得玉樓的老板竟然是彥王府未來的王妃了。 得玉樓的客人不多,趙康一個人也能夠忙的過來,就讓喬郁回家休息半天,喬郁原本有些不好意思讓趙康一個人守在這里,不過視線穿過簾子落在陸錦呈身上后,他又改了主意,安置了趙康幾句之后,同意了。 這幾日總是從白日忙到天黑,喬郁好不容易得了這半日空閑,什么也不想做,哪兒也不想去,只想和陸錦呈一起待著,他打定主意,就掀開簾子去了廳堂外,陸錦呈坐在柜臺后面,正給人結(jié)賬,修長手指撥過紅木色的算盤珠子,看的喬郁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揚(yáng)。 陸錦呈熟練的仿佛做了半輩子賬房先生似的,給人結(jié)了賬收了銀子找了錢,將銀子收好后,頭也沒抬的勾唇說道:“好看嗎?再看就要給銀子了?!?/br> “好看,給,能見的王爺給我做賬房先生,多少銀子我也給?!眴逃粢贿吂χf道,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想給陸錦呈掏點銀子出來。 然而摸了半晌,才想起來自己昨晚上就將身上的零散銀子全都交給陸錦呈讓他一并放進(jìn)庫里了。 陸錦呈由下至上的看他,用拇指揉了揉眉間笑道:“怎么?喬兒拿不出銀子來了?” 喬郁見他認(rèn)真,也配合著說道:“今日沒有,明日吧,明日加倍給你?!?/br> 陸錦呈眸子一瞇,說道:“這可不行?!?/br> 喬郁還沒說話,他又說道:“今日事今日畢,既然是今日欠我的帳,喬兒自然也要今日還給我,沒有銀子,換些別的吧。” 陸錦呈一邊說著,視線一邊順著喬郁的唇滑向了他的脖子,又一路向下,沒進(jìn)了領(lǐng)子里。 他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將喬郁半邊身子都看的酥/麻起來,耳根又不爭氣的紅了,他啊了一聲,沒敢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轉(zhuǎn)移話題道:“文家父子倆這一通鬧,趕走了我不少客,下午應(yīng)該不會特別忙了,趙康說他一個人也可以,我出來問問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陸錦呈一笑:“沒有,喬兒跟我回府嗎?” 喬郁:...... 陸錦呈笑道:“同你說著玩兒呢,你好不容易能有半日空閑,去蘭芳苑聽?wèi)虬??!?/br> 不想喬郁一眨眼睛,沖陸錦呈說道:“聽什么戲,王爺不是要回府嗎?走啊?!?/br> 陸錦呈:...... 半晌,他才啞聲說道:“如此一來,我倒真該放那文邵林一馬了?!?/br> 喬郁耳根通紅,面上卻看不出端倪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覺得王爺?shù)故菓?yīng)該謝謝我?!?/br> 陸錦呈點頭:“謝,還要重謝?!?/br> 他說完猛然起身,將喬郁一把拉進(jìn)了得玉樓外候著的馬車,進(jìn)去就將人死死的按進(jìn)懷里,好好的謝了個夠。 馬車青天白日的駛回彥王府,竟是再也沒有出來過。 月色當(dāng)空的時候,喬郁才沉沉睡去,臨睡之前小聲在陸錦呈耳邊說道:“不劃算......” 什么不劃算呢?當(dāng)然是休息的不太劃算,他不但相當(dāng)于沒休息,甚至比在得玉樓干活還要累人的多。 五日后,陸錦呈再次進(jìn)了趟宮,太后召見,說是欽天監(jiān)的吉日已經(jīng)算出來了,選了三個,請?zhí)蠡噬虾完戝\呈一起商量個結(jié)果出來。 此事當(dāng)然還得陸錦呈來拿主意,他進(jìn)端陽宮的時候,太后和皇上已經(jīng)在殿中等著了。 陸錦呈剛一進(jìn)殿,太后的眉頭就忍不住的皺了皺,不等陸錦呈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