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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讓陸錦呈仔仔細(xì)細(xì)的揉捏了一遍后,就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但陸錦呈卻堅(jiān)持要讓他歇著自己去接喬嶺,他拗他不過,只得乖乖躺在床上等著,這會兒見著喬嶺才想起來還要撒謊哄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聞言掀開被子就要起來,說道:“真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兒了。” 陸錦呈哪兒會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將人按在床上又親了一下:“喬兒乖,老實(shí)躺著,晚上再給你揉揉?!?/br> 彥王爺二十多年來向來是被別人伺候,幾時(shí)伺候過別人,可早上給喬郁揉捏了一次,竟然讓他覺得十分舒服,這會兒喬郁聽他說晚上再給他揉一次,立刻眼睛一亮,聽話的乖乖躺回去了。 喬嶺去灶房盛粥才發(fā)現(xiàn)三七和趙康都在,趙康正在做配粥的清爽小菜,三七則兩眼發(fā)亮的跟在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瞧。 喬嶺見趙康幫著做飯,十分懂事的跟他道了謝,趙康連連擺手讓他無須客氣,又聽他說喬郁受涼生病后,和三七對視一眼,都默契的閉上嘴沒有多說。 喬嶺也沒注意到兩人奇怪的表情,給喬郁盛了一碗粥后趕緊端進(jìn)了屋。 喬郁又不是真病了,自然也沒讓他伺候著吃飯,而是讓三七將桌子搬進(jìn)了屋里,和他們一起吃了飯。 飯后陸錦呈也沒有多待,就與趙康三七一起回王府了。 喬郁有事要跟喬嶺商量,也沒有多留,反正陸錦呈晚上也一定會過來,應(yīng)該都等不到他睡著。 等到人都走了,喬郁才將喬嶺叫進(jìn)了屋子。 喬嶺見他有話要說,立即坐到喬郁對面坐好。 喬郁想了想開口問道:“小嶺想立刻搬回喬府嗎?” 陸錦呈將喬府送給他,那搬不搬自然都是喬郁說了算的,而搬不搬對喬郁來說并不是特別重要,但對喬嶺肯定意義不同。 喬嶺聞言抬頭看了喬郁一眼,問道:“哥哥想搬過去嗎?” 喬郁心里想著喬嶺應(yīng)該會問他,這會兒果然聽到喬嶺問他,就回道:“住在哪里對哥哥來說都沒什么所謂,小嶺看自己喜歡就好,你想搬就搬,無需顧慮。” 喬嶺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就先不搬了吧。” 不等喬郁說話,他又繼續(xù)說道:“前日聽彥哥哥說已經(jīng)將院子買下來要送給哥哥當(dāng)禮物的時(shí)候,我其實(shí)很開心,因?yàn)槲液托珠L離開那里的時(shí)候就說過,有一天一定要將它買回來,我做夢也想將它買回來,所以得知院子已經(jīng)被彥哥哥買回來的時(shí)候,我......我其實(shí)心里想著,哪怕那不是我自己買回來的,可彥哥哥給哥哥了,那就是哥哥的,哥哥的也能說是我的吧?!?/br> 喬嶺說著垂下了頭,不敢抬起頭來看喬郁的神色,他心里知道自己無比自私,哥哥不是兄長,并不像他似的對這個(gè)院子有什么感情,彥哥哥不知道也就算了,他明知道卻還如此心存期待,不是在利用哥哥嗎。 他人雖然不大,但心思卻很深,一心覺得喬郁對那院子肯定沒有什么感情,他高高興興,喬郁卻不見得高興,他轉(zhuǎn)念一想,就覺得是自己自私自利,只一心為了自己考慮。 喬郁剛還想問他為什么不想搬進(jìn)去,沒想到他居然想了這么多,一時(shí)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揉揉喬嶺的頭,剛好把他打算跟喬嶺說清楚的事情一并跟他解釋了。 “我們先不談這個(gè),說說你的彥哥哥吧?!?/br> 喬嶺不知道彥哥哥有什么好說的,抬眼頗為奇怪的看著他。 “彥哥哥怎么了?” 喬郁一本正經(jīng)問道:“哥哥其實(shí)有事情瞞了你,彥哥哥不姓彥,他姓陸?!?/br> 喬嶺尚且有些摸不著頭腦:“哪個(gè)路?” 喬郁說道:“國姓陸?!?/br> 漢陽城中陸姓本就比較少見,喬郁這樣一說,喬嶺就立即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喬嶺生于漢陽長于漢陽,雖然家中乃是商賈沒有朝官,但當(dāng)今皇帝王爺?shù)男彰€是知道的,他又早知道陸錦呈非富即貴,就算原來沒有往這上面想過,喬郁這么一提,他也該想起來了。 喬嶺愣了一會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眼睛倏地一下瞪的滾圓,說道:“彥......十四王爺?” 喬郁見他一點(diǎn)就透,頗為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喬嶺還兀自回不過神來,他雖然知道了陸錦呈的身份,卻還是無論如何沒辦法將他和高高在上的十四王爺連在一起,彥哥哥可是在灶房里幫哥哥燒過柴剝過蒜煮過飯的,怎么可能是那個(gè)街巷傳言中極受皇上太后寵愛的十四王爺? 他一肚子疑惑到嘴邊卻都咽了下去,他相信哥哥,這種事情更不可能說來騙他。 喬郁見他神色變化,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有什么話就問,之前不告訴你是因?yàn)樗矸萏厥?,怕有什么事情連累你?!?/br> 喬嶺與他到底有些心靈相通,聞言立即問道:“那現(xiàn)在哥哥告訴我,是因?yàn)楦绺缗c彥哥哥......十四王爺之間有什么別的事情了么?” 喬郁笑道:“你還是叫他彥哥哥好了,他表字彥今,叫他彥哥哥也無妨?!?/br> “至于別的事情,小嶺,哥哥問你,若是哥哥與他成親,你會覺得奇怪嗎?” 喬嶺一愣,片刻后問道:“彥哥哥是要娶哥哥為妻嗎?” 喬郁雖然覺得這樣的說法有些別扭,但想想也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管他與陸錦呈以為如何,在世人眼里,就是陸錦呈娶他為妻,這倒也沒什么好爭辯的。 喬嶺聞言一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了喬郁的手:“哥哥既然和彥哥哥互相喜歡,那么跟爹娘一樣成親,相扶相守到老,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我為什么要覺得奇怪。況且令瀟說了,這世上感情不分男女,世人愚昧,我們?yōu)楹我惨黄鹩廾粒矚g不喜歡要不要在一起難道還要?jiǎng)e人說了算嗎,我不如他懂的那么多,但我覺得他說的甚是有道理,所以哥哥你真的不用顧忌我,只要哥哥喜歡,我就也會喜歡的。” 喬郁被他說的心窩一暖,后又意識到他說的令瀟應(yīng)該是江令瀟,想想又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喬嶺去松虞書院之后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知道孟昭和江松虞之間的關(guān)系,再有江令瀟從中緩和,或許正是這樣才讓喬嶺覺得他與陸錦呈之間并沒有什么不對,這么想來他當(dāng)初送喬嶺去松虞書院,真是個(gè)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 但喬郁卻并沒有想到,這一切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