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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溫承書的雙手從他后腰滑下來,手掌包裹住他兩瓣雪白柔軟的臀瓣揉弄了兩把,突然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今天怎么這么會哭?!?/br>清脆的巴掌聲突兀地響起,邢野措不及防膝蓋一軟,先是微愣,才感覺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了一片。意識到溫承書做了什么后,他立馬軟乎乎地趴在溫承書懷里,恃寵而驕似的委屈,眼淚一個勁兒往人脖子里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裝可憐,反正撒起嬌來挺粘人的:“……疼,哥……”“我變態(tài)嗎?”溫承書側(cè)頭在他耳邊柔聲問。邢野埋在他脖頸間搖頭,毛茸茸的小腦袋蹭在溫承書的脖子里,勾得人心癢難耐:“不,哥好……”溫承書險些被懷里的小孩兒逗笑了,分明被自己欺負的直掉眼淚嘴里還軟聲軟氣地說他好。他偏頭親著小孩兒白皙的后頸,手在被他打過的臀rou上輕輕揉起來,溫柔地安撫起來,慢慢叼住邢野的頸rou細細啃吮,含糊地說:“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邢野的抽噎聲發(fā)悶:“什么……”“寶貝兒的小嘴好會吸?!北豢谒疂櫇竦氖种疙樦饣耐畏宄锘瑴爻袝奈锹粕蟻?,親著他耳后那一小塊兒嫩白敏感的肌膚,“后面那張小嘴是不是也這么會吸。”“哥……”邢野的耳后rou眼可見地爬上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嗯……”他濕潤的指腹沿著兩瓣軟rou中間的窄縫細細撫摸起來,指尖不時從小孩兒縮緊褶皺的xue口上滑過,埋在頸間的呼吸逐漸變了節(jié)奏,兩條手臂軟綿綿地掛在他脖頸上,聽到懷里人小聲哼哼了兩聲,小孩兒胯間那根剛剛因為射精而疲軟下來的性器明顯又被他三言兩語挑逗得半勃起來。“xiaoxue這么緊,”溫承書早就發(fā)覺小孩兒喜歡聽這些,索性也不抑制自己,叼住他的耳垂,低聲在他耳邊說著讓他臉紅的葷話,“讓不讓老公cao?”邢野很快從一種羞恥進入到另外一種羞恥中去,這樣的溫承書總是讓他的心跳加速,心口跳動地連同耳根都感覺得到震顫,耳朵被溫承書炙熱的呼吸烤著,將整張臉都燒得紅透了,他很低地應(yīng)了聲“嗯”。溫承書看著他白皙的耳朵上一點點蔓延上緋色,直到剔透的小耳尖紅得幾乎滴得出血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邢野熱乎乎的耳朵尖,問:“嗯?說話。”“讓?!毙弦坝X得自己的眼皮兒都發(fā)燙,他微微闔眼,睫毛輕顫,不等溫承書繼續(xù)逼問就自己乖乖開口,“讓cao,讓老公cao。”第57章聽到了嗎雪白的絨被下伸出一條細長勻稱的手臂,被子下的人慢慢撐著床坐起來,絨被掉落在腰間,裸露在外的脖頸與胸膛上遍布著曖昧的痕跡。房間里的窗簾緊緊拉著,燈也沒有開,邢野不知道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沉的大腦里最后的印象是被溫承書抱著放進浴缸里,健碩緊實的腰擠進他用不上力的雙腿之間,溫熱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纖細的腳腕。他的嗓子早早就啞了,身體浸在熱水中,被熱氣熏得眼皮發(fā)沉,連開口討?zhàn)埖牧舛际共怀鰜?,只能瞇著眼睛,任由著溫承書俯身貼近他,親吻他,又將滿池的熱水撲出水花。他伸手摸了摸旁邊空著的床,是冷的。溫承書應(yīng)該是去工作了,昨晚他進門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們的時間安排,這幾天似乎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手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邢野懶得去找,也不想打擾他。反正溫承書會回來,他會在。他抬手攏了一把撲在臉上的頭發(fā),黑色長發(fā)如瀑般柔順地披散在后背上,伸手按開床頭的臺燈。他掀開被子坐在床邊,身體雖然有些隱約的酸痛,但很干爽,溫承書幫他里里外外都清理得干凈仔細,他甚至還聞到自己身上有淡淡的藥香。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在床頭柜上看到好幾種藥膏。邢野伸手拿過來隨便看了看,有止痛的,也有消腫的,功效還挺齊全。嗓子很痛,想喝水。腳踩在地毯上時邢野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打顫。——太猛了吧也。邢野臉紅又驕傲地胡亂想著,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扶著墻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又慢吞吞地拿著水杯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坐下,小口啜著水,嘴咧到了耳根,牙齒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玻璃杯沿,發(fā)出輕響。和溫承書睡覺了。在現(xiàn)在坐著的沙發(fā)上,剛剛躺過的床上,昨晚用過的浴室里。他的耳朵尖有點紅,心里卻沒那么害羞了。邢野放下水杯的時候,看到手邊的茶幾上放著昨晚用過的潤滑劑,蓋子還沒擰上。他鬼使神差地拿過來,往手心里擠了一點,指尖點著微涼濕滑的透明液體玩了會兒,又做賊心虛地抽了張紙巾擦掉,把紙巾團成一個小球丟進垃圾桶里。小桌子上還放著溫承書的煙。邢野抱著腿窩在沙發(fā)里,抽出一支煙叼在嘴里點著,學(xué)著之前溫承書與他視頻時的模樣,微微后傾靠進沙發(fā)里,揚著下巴,用泛紅微腫的嘴巴咬著褐黃色的過濾煙嘴。溫承書的煙比他平時抽的要嗆一些,苦澀的煙味彌漫了整個口腔,細縷白煙滑過喉嚨的時候有些辛辣的刺痛感,辣得嗓子有點不太舒服。他緩緩從嘴里吐出一團濃白的煙霧,咳嗽了兩聲,心想以后不可以讓溫承書抽這種煙了。溫承書會聽他的嗎?應(yīng)該會吧?他想著,又把煙遞到嘴邊抽了一口,無意間嗅到房間里彌漫著的淡淡熏香,這才突然想起來忘記開窗通風(fēng)。從沙發(fā)上起身時腿彎發(fā)軟,騰地一下膝蓋著地跪在地毯上,沒等他扶著桌子借力站起來,房間門咔嗒一聲被人推開了,邢野轉(zhuǎn)過頭。從外面進來的溫承書看著邢野赤身裸體跪在沙發(fā)前,愣了一下,快步走過來從他手里拿下快要戳到下巴上的煙,叼在自己嘴上,眼睛被上飄的煙霧醺得微瞇起來,他伸出胳膊攬住邢野纖瘦的肩膀,扶著他起身,叼著煙的聲音稍微有些含糊:“什么時候醒的?”“剛剛?!?/br>溫承書的懷抱里沾染著一層涼意,邢野順勢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暖烘烘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上去。溫承書沒有噴香水,衣服上有清新好聞的洗滌劑香味,他著迷地將鼻尖貼在溫承書領(lǐng)口外裸露的肌膚上,感受著他脖頸上傳來的體溫。溫承書抬手把煙從嘴上拿下來,揚著下巴吐了縷煙,一條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睡得好嗎?”邢野搖搖頭,鼻尖蹭著溫承書的脖子,溫承書微涼的嘴唇摩挲著他赤裸的肩膀:“想我了?”邢野埋在他肩窩里用力點頭,噥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