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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身,有點(diǎn)尷尬。嘖,怎么能把這么好的機(jī)會浪費(fèi)在尷尬上。邢野在心里給自己鼓勁兒,一咬牙,干脆徹底翻過身,面朝著溫承書。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的雙眼中,視線也逐漸清晰起來。窗簾沒有完全拉嚴(yán),一道冷冷的月光從縫隙里鉆進(jìn)來,斜斜地傾灑在床上人高挺的鼻梁上。溫承書眉心略蹙,嘴唇也緊抿著,深邃的五官被這一抹冷白襯得有些冷峻。溫承書睡得很靠邊,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小段距離,邢野放輕了呼吸,往前稍稍湊了些,看清楚溫承書的睫毛。溫承書的眼窩很深,睫毛也濃密,邢野的目光沿著他的鼻梁看下來,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很軟,很涼。邢野癡癡地想著,身體有些熱起來。溫承書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動靜,縈繞在鼻間的香氣也愈發(fā)濃郁,他不動聲色地翻了個身,留給邢野一堵墻一樣寬闊的后背。大概是剛吃了藥,藥勁兒還沒上來,胃里又是一陣痙攣般的絞痛,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與燒灼感如浪潮般翻涌而來。“哥?!鄙砗蟮男『和蝗婚_口叫他。溫承書的臉色有些蒼白,手按在自己的胃上,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被胃痛牽扯得發(fā)沉的呼吸,不帶任何情緒地“嗯”了一聲。背后又是幾聲被面摩擦出的細(xì)微響動,沙沙的,聽得人耳根泛癢,緊接著后背被什么東西抵上。“溫承書?!毙弦肮碜?,前額在他脊背上蹭了兩下,聲音認(rèn)真地說道,“我剛剛很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我好喜歡你啊。”沙啞的聲音里像帶著一把小鉤子,如同小奶貓那樣伸出爪子在聽者心上不輕不重地?fù)狭艘话?,惹來心頭輕顫。“我一點(diǎn)不想做你的情人。”邢野說,“我想和你談戀愛?!?/br>溫承書眉頭緊鎖,胃痛得沒說出話來——也沒想到要說什么來。“我沒有喜歡過別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喜歡別人,我怕我的喜歡會給你帶來負(fù)擔(dān),但我找不出別的辦法……在喜歡這件事上我好像開竅得有點(diǎn)晚,還沒辦法做到無師自通?!毙弦跋駛€得了多動癥的小朋友,自顧自地講著,額頭在他后背上無意識地蹭動,“上樓前我還在想,要不要干脆跟你從情人關(guān)系開始試試,也許時間長了你就喜歡上我了,但是現(xiàn)在我又不想了——畢竟是我的初戀啊,我有點(diǎn)貪心,想讓你也喜歡我?!?/br>“你年齡比我大,比我懂得多,也一定比我會喜歡別人。”“你可以教我嗎?怎么樣才能討你喜歡?”“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啊,我……想學(xué)學(xué)看。”“……SM也沒關(guān)系?!?/br>邢野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一腔赤誠guntang的愛意,遞向他。盡管他后面補(bǔ)的那句話讓溫承書有些哭笑不得,但胸腔下那片波瀾不驚的心湖卻仍因他的話而蕩起層層漣漪——沒有人能抗拒這樣直白的喜歡。“邢野。”溫承書輕輕吐了口氣,第一次正經(jīng)地叫他的名字,沉著聲說,“你太小了。”只是不知是說給邢野聽,還是說給自己。“我不小?!毙弦疤癫恢獝u地往前湊過去,抬手從背后摟住溫承書,貼緊他的身體,向他展示自己身體某處赤裸的變化,搖著頭小聲重復(fù),“我不小,早就成年了?!?/br>溫承書切身感受到了他話里的言外之意——小孩兒笨拙地用腿蹭蹭他的后膝,冰涼的腳尖兒輕輕抵著他的腳踝,青澀的身體攜著明顯的企圖。邢野在被窩里蹭了半天,衣袖早被帶到小臂上,纖細(xì)卻有力的手臂箍在他的腰間,光滑細(xì)膩的皮膚貼在他睡衣下擺翻起的邊緣,guntang的肌膚像是燃著火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灼著他的腰間肌膚,星火燎原。溫承書眉心突跳,有些慶幸絞痛的腸胃正在提醒著他保持理智,胃里卻仿佛被他的體溫點(diǎn)燃了,辛辣灼熱的疼痛起來。他抿唇忍耐了一會兒,還是抬手去按,試圖緩解胃部的強(qiáng)烈不適。身后的人卻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將他抬了一半的手截下來,輕輕握住。邢野心中揣測著他突然將手遞給自己的意圖,心跳得很快。又一想到自己正緊緊攥著夢寐中那只修長漂亮的手,呼吸不由自主地一滯,他將漲紅的臉埋在溫承書的后背上,下腹緊得有些難受,不自覺繃直了身體,艱澀地開口,叫了聲:“……哥,你……”溫承書略微弓起腰背,貼在后背的身體變得愈發(fā)guntang,抵在后腰那兒的東西也明顯地發(fā)生變化。就這么喜歡我嗎。溫承書抿了抿唇,輕輕抽了一下手,說:“胃疼?!?/br>“……?。俊毙弦暗哪槦鴊untang的溫度,聞言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松開他的手,“?。 ?/br>小孩兒火爐似的身體總算退開了,溫承書按著胃坐起來,伸手?jǐn)Q開臺燈。突然亮起的光線讓邢野略微有些不適,他瞇著眼睛坐起來,看著溫承書,聲音有點(diǎn)焦急:“怎么突然胃疼了?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去看醫(yī)生?”他的衣領(lǐng)垮到一側(cè),露出半邊漂亮的鎖骨,落在腰間的羽絨被上還頂著一個小小的帳篷。“沒事。”溫承書靠坐在床頭,揉了揉因疼痛跳動的太陽xue,“吃了藥了,一會兒就好。”“那,那我去給你倒杯熱水?!?/br>沒等溫承書說話,邢野已經(jīng)掀開被子跳下床,捧著他放在柜子上的水杯跑出去。又沒穿鞋,溫承書輕輕嘆了口氣。喝了半杯溫水,胃里翻滾的疼痛總算稍微緩和些許,邢野赤腳站在床邊,緊張地看著他:“不行就去醫(yī)院看看吧,別撐著?!?/br>溫承書搖頭,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不疼了?!?/br>“騙人。”邢野的表情看起來倒像是比他還疼,“你的臉都白了。”“真的沒事。”溫承書無奈地反倒安慰起他,“老毛病了,一會兒就好。”關(guān)了燈以后,邢野還抱著手機(jī)不知道在看什么。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機(jī),伸手戳了戳背對著自己的溫承書:“把手給我?!?/br>溫承書以為他又在動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無動于衷,說:“睡吧?!?/br>邢野伸手強(qiáng)行將他的手臂拖過來:“你轉(zhuǎn)過來平躺?!?/br>溫承書被他這么拽著手,胳膊別得不太舒服,只好轉(zhuǎn)過身,聽他的話平躺著。邢野抓著他的手,幾根手指貼著他的手腕不知道在測量什么,來回比劃了一會兒,指腹在他手腕往上幾厘米的位置按了一下:“有什么感覺嗎?”溫承書不明所以,如實(shí)回答:“沒有。”“不應(yīng)該?。俊毙弦靶÷曕止局?,指腹又往旁邊偏移了一點(diǎn),“這里呢?”“……有點(diǎn)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