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論炮灰如何成為團寵[穿書]、六零年代旺夫體質(zhì)、系統(tǒng)共享中、離婚路上,我們都失憶了、當(dāng)冒險世界的主角變成了快樂肥宅、甩了渣攻后我成了他的……、假戲CP被迫營業(yè)撒喜糖、小山重疊金明滅、冒充成校草男朋友、再見你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建議你今后還是……”邢野卻不等他說完話,抬手指向自己的額頭,刻意地打斷道:“這里是我加你微信那天磕的?!?/br>溫承書的目光不動,仍盯著他的眼眸,似是不解。“那天我抱著手機等了你一整個晚上。你第二天中午回復(fù)我的時候,我躺在床上差點睡著,迷迷瞪瞪地聽到手機響了一聲,我一看是你,一激動起猛了,腦袋磕房頂上了……”明明是有些狼狽的糗事,邢野的神情和語氣里都看不出半分尷尬,嗓音微啞,神態(tài)認真,將自己萌生已久的悸動向主人公娓娓道來。“我一見到你腦袋就不太清醒,想起你嘴角就咧得發(fā)酸,看了你的頭像買了你用的鋼筆,找朋友出主意吸引你的注意,借口找你看鳥,其實也只是想看看你?!?/br>溫承書被他突如其來的又一波表白攻勢殺了個措手不及,心頭微動,稍頓片刻,眉梢略微向上挑起,雙唇自然輕抿,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邢野也不在意他回不回復(fù)。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發(fā)炎的嗓子有些不舒服,邢野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檸檬水,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杯子,接著道:“哦對了,還有我的嗓子。我有慢性咽炎,休息不好或者著涼都有可能反復(fù)發(fā)作。昨天晚上想到要見你有點緊張,于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宿,今天一大早起床嗓子就成這樣了。”他挺直了背坐起來,把搭在肩上的頭發(fā)撩到背后去,下巴微微揚起,睨著溫承書的雙眸里有微亮的眼波流動,語氣格外自然。“我說這些不是為了道德綁架——當(dāng)然我知道你也一定不是那種會為這些事情動搖的人。”“我現(xiàn)在是在誠懇地向你表達愛意?!?/br>等他說完了話,溫承書從桌上拿起紅酒杯遞到唇邊,含著杯沿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抬起平靜的眼眸,略沉下來的聲音帶著些冷淡:“在我看來,你和溫宜年沒有什么不同?!?/br>溫承書以為自己已經(jīng)將態(tài)度表達的足夠明顯,對面的小孩兒卻輕輕撅了下嘴,略微頷首,話里帶著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zhí)拗:“這倒是,我和溫宜年一樣喜歡你——雖然是不同的喜歡。但你如果這么理解會自在一點,倒也沒什么不可以。”“……”溫承書輕不可見地蹙了下眉,手肘搭在扶手上,偏過頭撐著額角,突然發(fā)覺自己在邢野面前說不上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邢野轉(zhuǎn)過頭往窗外張望了一下,外面的雨勢變小了些,大片沖刷在窗上的雨水漸漸褪成了小股細流,沿著光滑的玻璃蜿蜒而下。“哥?!毙弦皞?cè)臉望著窗外,語氣平平,“我明天就要正式開拍了,要去的很早,今晚可能要在沂市留宿。”“我?guī)湍阌喚频?。?/br>邢野扭過頭看著溫承書,眼眸里蘊含著nongnong的笑意。嘴上卻故作失落地說:“啊……你會讓溫宜年住酒店嗎?”溫承書看著他臉上那副明顯詭計得逞的得意,額角突地跳動了一下。第23章要試試嗎邢野最終還是靠著“怕黑,不敢一個人住酒店”這樣無恥的理由,死皮賴臉地跟著溫承書回了家。天空中還在飄著零星小雨,車停在別墅門口。邢野剛將車門推開一條窄縫,有微涼的雨絲吹在他臉上,伴著細雨的涼風(fēng)灌進來,他下意識縮了下脖子,旁邊的人溫聲對他道了句“稍等”。溫承書推開車門先行下了車,他撐開傘,從車尾繞到一側(cè),十分自然地幫邢野拉開了車門,將雨傘舉過去。邢野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面前神色如常的男人,頓了頓,邁下車與他并肩走上門口的幾步臺階。溫承書幫邢野拿拖鞋的時候,邢野悄悄往鞋柜里瞄了一眼,鞋柜最上層擺著一大一小兩雙男士拖鞋,下層擺著幾排商務(wù)皮鞋與年輕款的球鞋,球鞋是溫宜年常穿的牌子。看來家里確實是沒別人,邢野想。溫承書給邢野安排了一樓的客臥,邢野乖巧地點頭道了謝。“洗漱用品在浴室的儲物柜里?!?/br>“好?!?/br>溫承書離開后,邢野將自己跌進柔軟的大床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其實并不像剛才表面看上去那么自如,畢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表白。雖然這些話他在去餐廳的路上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也在心里模擬演練了許多邊,但真的說出口還是挺緊張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捏得都有些酸了。他雙手交叉活動了一會兒手指,這才掏出剛才震動了好幾次的手機看了一下,是郝飛。[飛飛]:戰(zhàn)果如何?[飛飛]:敵軍是否已被我方拿下?[飛飛]:這個點了還不回來看來是我方要被攻破了?[野生的小野]:神經(jīng)。。邢野罵了他一句,很快又咧起嘴角嘚嘚瑟瑟地回復(fù)道。[野生的小野]:不過[野生的小野]:我方已經(jīng)成功攻入敵方地界[飛飛]:[流啤.jpg]邢野撂下手機,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樂了一會兒。從床上爬起身的時候隱約感覺有些頭暈,不知道是那兩杯紅酒的后勁兒上來了,還是被溫承書的美色沖昏了頭腦。邢野覺得更傾向于后者。不大的浴室里氤氳著朦朧的白霧,熱氣蒸得邢野臉頰發(fā)燙,本就不算清明的頭腦也愈發(fā)昏沉起來。直到發(fā)覺周身的氧氣不大能夠支撐自己順暢呼吸時,他這才突然想起之前看網(wǎng)上說酒后不可以洗熱水澡。他忙草草沖洗掉身上的沐浴露泡沫,關(guān)了水,撈起置物架頂層的浴袍裹在身上。沒在浴室的儲物柜中找到梳子和吹風(fēng)筒,只好用手指慢慢將頭發(fā)理順,隨便拿毛巾擦了擦。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熱氣彌散開來,空氣里的涼意緩緩在周身流動,他裹緊了浴袍,踩在腳下有些松軟的地毯上,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輕飄飄的,如處云端。房門有節(jié)奏地被敲響了三聲,邢野走過去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溫承書看到他的模樣時愣了一下,甚至有一瞬間懷疑面前的小孩兒是不是別有用心——小孩兒大概是剛洗完澡,臉頰被浴室的熱氣蒸得微微泛紅,狹長的眼睛里也覆著一層迷蒙的薄霧,濕漉漉的發(fā)絲隨意地垂在肩膀上,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雪白的浴袍領(lǐng)口微敞著,露出一小片沾染著水汽的胸膛。這人偏偏還沒有半點自覺地抬手揉了揉太陽xue,一截白膩纖細的手臂從寬松的袖口下露出來,他有些木訥看著溫承書,嗓音有些沙啞:“哥,怎么了?”奈何他的表情與動作都太自然了,溫承書的神色頓頓,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抬手將手里疊好的衣服遞過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