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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承書抬眸朝那只小鳥看了一眼。白文鳥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花鳥市場里最便宜的也就十多塊一只,但給它治療腳傷的花費的可就遠遠超越了它本身的購買費用,在生意場上叫做得不償失。當然,建立在人情基礎(chǔ)上就有點一言難盡了。“但是咱們學校不讓養(yǎng)這些小東西吧?”郝飛抬頭看著邢野,“你打算怎么著啊?”“不知道啊……”邢野正說著話,身后被人從外邊推開的包廂門撞了一下他的后背,他把椅子往前讓了一點,服務(wù)員端著菜進來。“讓讓?!?/br>包廂太小活動不開,服務(wù)員手里的盤子是貼著邢野的耳朵尖放到桌上的,邢野輕輕皺了下眉,側(cè)身又往旁邊讓了讓,半個身子不可避免地快要貼上旁邊溫承書的肩膀。然而在溫承書眼里他這個行為未免有些刻意,便稍稍往后靠了些,與他拉開了距離。“還差一份牛rou丸,五斤羊rou片,還有兩份蔬菜大拼盤是吧?”服務(wù)員拿著菜單報了一下菜品,“五斤羊rou等會兒啊,羊rou片是現(xiàn)切的,有點慢?!?/br>邢野側(cè)著身子回頭,說:“再幫我拿雙筷子,謝謝。”等服務(wù)員關(guān)門出去了,他才終于能把歪著的身子挺直了,正揉著腰,旁邊的溫承書開口了:“我們倆換一下位置吧?!?/br>“嗯?”邢野有些猶豫,“這里很擠?!?/br>溫承書卻錯把這當成是他不愿意換位置的借口,于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沒關(guān)系?!?/br>見他都這么說了,早就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位置的邢野一邊起身一邊故作為難地說了句:“那好吧?!?/br>還沒等溫承書在他的座位上坐穩(wěn),身后的包廂門又被推開了。門猝不及防地撞在溫承書坐著的椅背上,險些將他推了一個踉蹌,邢野連忙扶了他一把,面露尷尬:“你看吧……”“……”溫承書有些狼狽地側(cè)俯著身子,手搭在邢野的手臂上。服務(wù)員側(cè)身進來,問:“剛剛誰要的筷子?”“這里?!睖爻袝鹕碜?,從她手里接過筷子,道了聲,“謝謝?!?/br>他把筷子遞給邢野,半天沒人接,他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邢野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邊搓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傻呵呵直樂。溫承書遞筷子的手頓了頓。……這孩子怎么回事?第8章電話還是微信?聚餐接近尾聲的時候,溫承書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郝飛趁著他出去的時候趕緊坐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邢野:“什么情況啊你?又添茶水又涮rou的,不知道的以為人家胳膊斷了呢?!?/br>“你還酸上了?”邢野面不改色地從鍋里撈出一塊兒魚豆腐,“來,飛飛張嘴,哥哥也喂你一口?!?/br>郝飛下意識張開嘴接住遞到嘴邊的魚豆腐,剛吃到嘴里又擰著眉頭吐了出來,伸著舌頭一邊兒吸氣兒一邊沒好氣地罵他:“滾滾滾,我看你是想燙死我?!?/br>邢野無辜地聳了聳肩,倒了杯果汁遞給他:“我剛剛顯得很殷勤嗎?”郝飛接過杯子往嘴里猛灌了好幾大口,這才說:“何止是殷勤,你那副德行看起來特像他家保姆……還得是那種月入過萬的貼身小保姆?!?/br>邢野眉梢一挑,突然轉(zhuǎn)身過去拍了拍正被喝大了的王辰拉著不放的溫宜年,問:“弟弟,咱哥缺保姆嗎?貼身的那種?!?/br>“……???”溫宜年怔怔地看著他,不明就里地回答道,“不,不缺,我哥不喜歡家里有外人,一般都是叫小時工……怎么了社長?”“沒事沒事,他發(fā)神經(jīng)呢?!焙嘛w扳著邢野的肩膀強行把他的身子轉(zhuǎn)過來,一邊沖溫宜年笑笑,“聊天去吧?!?/br>等溫宜年不明所以地轉(zhuǎn)回了頭,他才看著邢野:“你有病???”“昂,咽喉炎。”邢野點點頭,說,“好幾年了。”“神經(jīng)?!焙嘛w無語地回了一句,停了停,突然偏著頭斜眼打量起他來,“野野我問你,你跟我說實話?!?/br>邢野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從抽紙盒里拽了張紙巾擦嘴,一邊隨口問他:“說什么實話?”郝飛抬頭往溫宜年那里張望了一眼,見他還在被王辰纏著東拉西扯,這才收回目光往邢野跟前湊了湊,壓著嗓子小聲問他:“你是不是對小可愛他哥有什么想法?”邢野抬手把挽在頭發(fā)上的筷子抽下來,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fā)散下來搭肩上,他微微偏著頭,一邊拿自己分開的五根手指當成梳子慢條斯理地順著頭發(fā),一邊坦直道:“啊,是啊,怎么了?”“我cao?!焙嘛w臉上的表情頓時復(fù)雜起來,說不清是震驚還是迷惑,盯著他看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還真是?。磕闼麐尣氐脡蛏畎?,連我都不告訴?”“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邢野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上回就跟你說了。”“什么時候說了?”郝飛眼里有些迷茫,“你不就跟我說過一回看上了一個人的手嗎?也沒跟我說你是gay???”“誰跟你說我是……”邢野下意識接道,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自己突然也回過勁兒來了——他看上了一個人的手。那雙手的主人是個男的。所以,他現(xiàn)在是同性戀了?還沒等他自己在心里琢磨明白,郝飛又在旁邊喋喋不休地叭叭起來:“我就說咱們美院漂亮姑娘那么多你怎么一個也看不上呢,人家隔壁音樂學院音樂劇系花追你那么久你也絲毫不帶不動搖的,合著是壓根就從性別上淘汰了啊?”邢野坐在一旁愣神,思緒還在自己纏成死結(jié)的性取向中盤旋,旁邊的郝飛突然一拍大腿,低聲吼了句:“我cao?!?/br>正在神游的邢野被他嚇了一個激靈,轉(zhuǎn)過頭就見郝飛滿臉狐疑地看著他。“你他媽動不動就摟我肩膀摸我大腿,你不會是……”“是你大爺?shù)腻N子?!毙弦傲⒓撮_口打斷道。罵完了還不過癮,他又忍不住抬手往郝飛大腿上甩了一巴掌。這一聲清脆帶響,拍得郝飛“嗷”了一聲捂住大腿搓了起來,一邊嚷道:“不是就不是,拍我干嘛?”邢野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道:“現(xiàn)在知道是‘拍’了?你不管這叫摸你大腿嗎。”郝飛齜牙咧嘴地樂了起來,一邊往自己的位置上撤一邊嘴欠道:“惱羞成怒不可取哈,你要說句喜歡哥哥,哥哥沒準就把你收了。怎么說你也是我們文美一枝花,拋去性別不說,也夠給哥長臉的?!?/br>旁邊低頭玩手機的李苗苗悠悠說道:“直男裝基,天打雷劈。”“誰跟他裝基?!毙弦懊媛断由?,“我寧愿找樓下大黃?!?/br>郝飛哈哈大笑:“你那就重口味了啊,沒必要。”“雞,哪兒來的雞?”喝紅了臉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