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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自己藏好,我下去看看?!?/br> 夏甜甜嘴唇蠕動,面色一怔,她的確沒有理由攔下柏墜,可是,可是…… 她環(huán)顧四周,里面沒有藏人的地方了,床被掀翻,衣柜里又塞滿了衣服。 柏墜似懂她所想,拉開門后道:“把衣服拿出來,藏你一個人不是問題?!?/br> 說著,他拉開門,門合上的聲音驚醒了夏甜甜,她望著門口,咬著下唇回身,按照柏墜說的,把里面的衣服全抱出來。 走廊里,柏墜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幾秒就走到了樓梯口,他往樓下張望,驚慌失措的聲音還在,說明樓下的人還好好待著。 在他下樓時,聽到又多了一道怒罵聲,聽用詞和嗓音,是高峰與。 “cao,你有病啊,往我這里跑干嘛!” “老子真是……” 樓下,發(fā)出尖叫的是徐夢嬌,她躲在客房的浴室,中途有一滴水滴到了她的脖子里,她才叫了聲,結(jié)果緊接著就聽到門外孩童天真的說道:“找到你了……” 隨后,浴室門似是被人打開,卻沒見著人,只有一把懸在空中的尖刀,像是殺豬用的那種刀。 柏墜抵達(dá)樓下時,樓下兵荒馬亂,高峰與想活命,陰差陽錯的把衣柜里躲著的小情侶找了出來,大家四處逃竄,就只剩下陸頌的藏身地方還是個迷。 尖刀碰到人就砍,高峰與捂著肩膀,手心滲透出血跡,往外噴涌,他嘴中罵罵咧咧的躲在沙發(fā)后,見柏墜下來了,他眸中劃過一抹暗光,似是在算計著什么。 柏墜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往前走的步伐驀地一頓。 捉迷藏…… 陸頌是這場故事的主角,按理說這孩童是他的兒時,所以困住他的是兒時的記憶,孩童的聲音和陸頌可以說是出自同一體。 現(xiàn)在大家的藏身地點都被找到了,除了陸頌--終結(jié)游戲的第一個辦法是七人中必死一個人,但也沒說只有這一個辦法,只是故事中只透露了這一個辦法,要是他把陸頌找到了呢。 柏墜抬腳走到高峰與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知道陸頌去哪了嗎?” 高峰與表情空白一瞬,語氣惡劣的回答:“不知道沒看到?!?/br> 柏墜扶額,回想之前的細(xì)節(jié),他和夏甜甜是最后一個走的,可是那個時候他沒有注意,夏甜甜或許看到過。 身后一陣凌冽的風(fēng)襲來,柏墜敏銳的側(cè)身避開,刀扎在了沙發(fā)上,正巧在高峰與的頭頂,他呼吸一滯,雙腿發(fā)軟,直接尿了。 他其實看到了柏墜身后的刀,卻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沒有提醒。 就在這一下,柏墜腦中靈光一閃,起點即終點,童音是起,陸頌是終。 他頓時覺著四肢充滿了力量,矯健的躲過刀鋒,不顧其他三人驚恐的目光,直直往一樓的那間堆積著積木的房間奔去。 在過道的姜玉文和景俞忙忙躲避,徐夢嬌這會兒不見蹤影,也沒人顧得上找她。 柏墜來到了最開始聽到聲音的房間,擰鎖沒開,不再猶豫,抬腳就踹了過去,他身后的刀仿佛察覺到了什么,不顧旁人,只攻擊他。 這反應(yīng)讓柏墜更確信了心中猜想,門撞到墻上,又反彈回來,柏墜頭也不回的矮身躲過凌空飛過的尖刀。 那刀仿佛是削著頭皮過去的,柏墜抬手摸了一下,頭頂?shù)乃榘l(fā)落在掌心。 而就在他打開燈后,尖刀掉在地上,發(fā)出尖鳴,房中,一米二寬的床邊坐著一人,抬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但當(dāng)他看到來人是柏墜后,驚訝又迅速的淡了下來。 與此同時-- “游戲結(jié)束!”童音憤憤不平,好似還沒玩過癮。 故事中的設(shè)定,雖然有鬼,別墅也很離奇,但有一點,陸頌他在這個故事中,也只是一個人,只不過是屬于被保護(hù)的那一派。 這里的“鬼”不會傷害他,他可以為所欲為,看著被他帶來的獵物們害怕、驚慌失措,而他則躲在角落里,做一個無辜的人。 是人,就無法像鬼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他會有實體,也存在于游戲中,這場游戲,最好破解的方法就是陸頌,只要他輸了,他們就贏了。 陸頌就是于殤。 柏墜百分百確定,第一反應(yīng),往往是最真實的反應(yīng),在他看到門口人是柏墜時,他的眼神透露出的熟悉感,讓柏墜確認(rèn)了他就是于殤。 小羊羔們從虎口脫險,紛紛還回不過神,陸頌拍拍褲子,從床上坐起,慢里斯條一點也不見慌亂。 劫后余生的人見柏墜站在門口不動了,都圍了過來,又看到里面還站著一個陸頌,他們表情變得怪異起來。 樓上獨自一人的夏甜甜確定外面沒了動靜,慢慢從衣柜里挪了出來,有一個東西從她裙擺上掉了下來,她撿起來一看,神情若有所思。 她塞進(jìn)衣袖中,打開門,走廊空蕩蕩的,她一步一步瞻前顧后的走到樓梯口,見著樓下沙發(fā)上圍坐的人,無聲松了口氣,踩著小碎步下樓。 靠近后,她才發(fā)覺氣氛有點不對,古怪又僵硬。 而且座位分成了三撥人,姜玉文、景俞、徐夢嬌、高峰與坐在左邊,都快擠一團(tuán)去了,隔了半米寬,柏墜坐中間,陸頌坐在最右邊。 夏甜甜沉默半響,她好像錯過了什么。 “陸頌,你……” “說了。”陸頌聳肩,“我只是想著另辟蹊徑,藏在那間房他可能找不到我而已?!?/br> “那找到你之后游戲結(jié)束是怎么回事?”姜玉文緊跟著問。 “我怎么知道,這個問題你們該問陳延才對,他找到我以后,就找齊了我們所有人,所以游戲結(jié)束也不奇怪吧?!标戫灲z毫不慌。 他這招移花接木用的好,眾人視線集中在柏墜身上,別人都是想遠(yuǎn)離那扇門,他反倒去開那扇門。 柏墜垂眸,身體后仰,雙手抱在胸前:“我去開那扇門,是因為心里有一個猜測?!?/br> 景俞問:“什么猜測?” 柏墜:“從一開始,來這座島,是陸頌把船停在島邊的,你們好好想想,是誰先提議下的船,下船后又是誰說海邊不安全會漲潮,讓我們往里走走。” 他目光直直停留在陸頌身上,嘴中道:“好好想想,這一切仿佛都是有人在引導(dǎo)我們上島進(jìn)別墅,為什么?” 他不提大家沒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他一提出來,大家腦中瞬間浮現(xiàn)出某些片段-- “不行,這輪船不能再待下去了,太危險了,其他人說不定也都已經(jīng)死了?!?/br> “……船上不安全,我們先下船吧?!?/br> “這里晚上大概率會漲潮,大家還是往里面走走吧……” 是陸頌,全是陸頌,包括一開始說來海上玩的,也是陸頌。 細(xì)思極恐,他們居然一直在按照陸頌給的步伐走。 他們不自覺的移了移位置,想離陸頌更遠(yuǎn)。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東西?”徐夢嬌抖著聲音問。 陸頌看著柏墜嗤笑一聲,柏墜抬眸和他對視。 他知道自己認(rèn)出他了。 只一眼,柏墜就理解出了其中的信息,畢竟也是曾經(jīng)朝夕相處好幾年的伙伴,在柏墜的人生中,于殤是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