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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16 沒過幾天,向楓就拿到了他所謂的資料,調(diào)查的結果有很多處都和現(xiàn)在的陸追是對不上的,向楓的眉頭久久都沒能松開。 …… 又來了。 柏墜站在窗口,看著樓下經(jīng)過的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女人染著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卷發(fā),長度直達腰間,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顯得干練又成熟性感。 這是這個月第二次,柏墜看到女人經(jīng)過他這棟樓的樓下,或許在之前他沒留意的情況下,女人也來過不少次。 她正是陳樊的秘書,宋覓。 柏墜有一次在下午兩點半左右在超市撞見了她,之后就讓零有意的觀察她,她一來柏墜就能收到通知,半個月的時間,她來了有三次。 距離化歐集團董事長被抓一事,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兩個星期,風波在平息中,董事長犯罪的事實是鐵板釘釘?shù)氖铝?,在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他沒法再翻身。 但他的兒子好似沒受到什么影響,一開始雖然出現(xiàn)了一大片不和諧的聲音,但后來這些聲音都銷聲匿跡了。 陳樊在這十四天里,沒有低調(diào)做人,反而高調(diào)的參加各種慈善會,捐了不少錢,也接受過記者的采訪,給出的都是正面形象,具體表現(xiàn)在他對他父親的所作所為一概不知,并且痛恨這種行為,也痛苦做出這事的是他的父親。 他身后有著龐大的公關團隊,這次的危機處理的很好,將這事對公司的影響降到了最低。 宋覓的身影消失在對面大樓,柏墜放下窗簾,作為秘書,宋覓偶爾來老板這里拿點資料沒什么奇怪的,但柏墜覺得兩人的關系不應該只有這么簡單。 因為在超市碰見宋覓的那次,宋覓在收銀臺處順手還買了一盒套,不過這認知也可能是他的主觀意識在作祟。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是下午六點。 …… 柏墜坐在電腦前忙到九點,天色全然黑了下來,柏墜從冰箱里拿出一罐飲料,食指勾著易拉罐的環(huán)。 “嘭”的一聲,在昏暗的房間里炸開,像是豐富的情感從中噴涌而出,給這單調(diào)的畫面上添了一份色彩。 電腦的屏幕亮著幽藍色的光芒,柏墜喝了一口飲料,捏了捏鼻梁,步伐穩(wěn)健的來到窗邊,他拉開窗戶,風從縫隙中吹進房間,窗簾被吹起。 柏墜手肘撐在窗臺上,抬頭看了眼星空,微風拂過他的臉龐,他閉眼吸了一口氣。 秦氏集團對陸父提起的訴訟,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法院的一審,網(wǎng)上透露出消息,現(xiàn)在情況對陸父非常的不利,而陳樊似乎也沒有對陸家伸出援助之手。 但柏墜觀察過,陳樊和陸辰旭的關系依舊還在維系著。 陳樊眼下的行為都找不到任何的漏洞,似經(jīng)過他爸被抓之后,他做事也謹慎了很多,除了公事上的工作,他也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中。 柏墜看著對面樓層亮著的房間,窗口就像一個個小盒子,站了十多分鐘,冷風吹的他頭腦清醒,手中的汽水也見了底,柏墜手掌使力,易拉罐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忽而,他目光一頓,樓下,對面大樓一樓的大門打開,里面走出一男一女,女人雖換了裝發(fā),柏墜還是認出了她。 兩人站在燈下,身影十分清晰。 女人來時穿著的白襯衫換成了一件深綠色的連衣裙,卷發(fā)也變直了,兩人說了會話,男人把手中搭著的駝色外套披在女人身上,而后女人轉身離開。 短暫的場景,他們雖沒有過多的肢體觸碰,氣氛卻是透著滿滿的熟悉和親昵。 果然,是不對勁。柏墜瞇了下眼。 叮當幾聲脆響,易拉罐掉進了垃圾桶里。 “陸哥,你看我這么改行嗎?” “可以,沒問題?!卑貕嬁戳艘谎垭娔X上的游戲場景。 項目的進度只差一個結尾就能完成了,被他肯定的程序員推了推黑框眼鏡,眼底透著光,信心滿滿的繼續(xù)往下調(diào)。 敲門聲驟然響起,劉姐站在門口,對辦公室里的人道:“大家停一下手頭上的工作,十分鐘之后過來開會?!?/br> 這次會議的內(nèi)容主要是針對他們現(xiàn)在正在做的項目,劉姐看過他們提交上來的初次方案,對柏墜提了幾個點。 柏墜把劉姐說的地方記錄下來,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地方,但集中起來卻很能提高玩家的游戲體驗,要在之前,劉姐不會和他們說這些,但見識過團隊里每個人的潛能,劉姐對他們的期待有了一個更高值。 開完會,他們陸續(xù)回到辦公室,每個人都斗志昂揚,處在興奮狀態(tài),柏墜編寫完一個程序,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超過下班時間十分鐘了。 “我去?!迸赃厒鱽硪宦曮@呼。 柏墜轉頭看去,坐在他同排的女同事拿著手機,一臉的驚訝,有人在他開口發(fā)問前率先說了話。 “怎么了你?一驚一乍的,知不知道我這種經(jīng)常熬夜的人受不住??!” “陸氏集團的老總陸華你聽沒聽說過--你看,微博首頁掛了一條報道,說他威脅恐嚇他人,還偷了秦氏集團的機密文件。” “真假的???” “保真啊,你自己去看。” “這幾天怎么回事,上次那化歐的董事長才出了事,這才多久啊……” “嘖嘖,我只想說,貴圈真亂……好像這個詞這么形容有點不對哈?!?/br> “這手段真臟啊?!?/br> …… 陸父的判決書出來了,教唆他人盜竊并加以恐嚇威脅,秦氏那邊的陸氏證據(jù)很足,還列了許多陸氏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明,情節(jié)嚴重,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并處以罰款…… 這是下午時間段爆出來的,到了晚上,又有數(shù)條關于陸父的所作所為被爆了出來,一時間熱度和之前化歐老總販毒的事不相上下。 而陸氏,失去了陸父的支撐,也倒閉了,陸辰旭手頭上管理的副業(yè)也沒了,他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內(nèi),還有種恍然如夢之感。 他再一次,失去了他該擁有的一切。 陸辰旭撫摸著他的辦公桌,心里五味雜陳,他拿出手機撥打陳樊的電話,那頭響了兩聲,被掛斷了。 一直到晚上的十一點,陳樊才回撥了過來,他的聲音好似及其疲憊:“辰旭?” 陸辰旭彼時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不過過兩天,這也快不是他的家了,陸母現(xiàn)在整天以淚洗面,陸辰旭被他哭的煩躁,安慰了兩句,然后就回了房間。 這時聽到陳樊的聲音,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陳樊,我爸被判刑了,我家公司,也沒了,我該怎么辦?” 他的聲音宛如某種易碎品,好似只要陳樊再往上加點壓力,他就會崩潰。 陳樊靜默了幾秒,才道:“別怕,我會幫你的?!?/br> 陸辰旭心底升起隱隱的希望,“公司……還有回旋的余地嗎?” 陳樊許久沒說話,陸辰旭從耳邊拿開手機看了一下通話界面,還在通話中,他不確定的叫了一句:“陳樊?” “抱歉。”陳樊這句話的尾音下落,陸辰旭的心情也跟著下落。 陳樊:“我有點累了,這事明天再說好嗎?”